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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老千的那些年》第125章 欺人太甚

又一局開始。

是我上家那位周地主的莊。

他冇看牌,直接下了五百。

我也冇看,悶跟了五百。

有兩家棄牌,到了劉礦長時。

他悶跟加註,直接加到了一千。

他的下家,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

一臉憔悴,眼睛裡佈滿

看著,就是經常通宵熬夜。

見劉礦長下了一千,這人立刻點出兩千塊錢,扔到錢堆裡。沙啞著嗓子說道:

悶,兩千!

人我之前就注意到了。

長相一般,一頭長髮,蓬蓬的隨意披著。

不太說話,玩法卻很兇。

要麼不跟,一跟就是加到滿注。

並且,經常悶牌。

玩了這麼一會兒,就已經贏了六七萬。

場上就剩我們四家。

周地主猶豫了下,便看了看自己的牌,同時對這人說道:

你這個臭老孃們,是不是讓哪個和尚老道給你開了,這兩天點子這麼衝,贏好幾十萬了吧?

中年人也不搭理他。

叼著煙,吧嗒吧嗒的著。

連續幾天都贏,還贏了幾十萬。

人不簡單!

周地主是雜牌,看了下,便棄牌了。

而我也同樣看了看牌。

牌還可以。

7、8、9的雜順。

我便直接下了四千。

到劉礦長時,他也看了牌。

猶豫了下,選擇棄牌。

桌上就剩我和這人了。

依舊不看牌,兩千兩千的下著。

而我看了牌,隻能四千四千的跟。

冇多一會兒,錢堆裡就已經兩萬多了。

正常來講,這人贏錢。

冇必要這麼一直悶下去的。

這種打法,完全就像是輸紅了眼,已經上頭的賭徒。

隻剩兩家,我是可以隨時開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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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冇開。我就想看看,這個人到底會悶到什麼時候。

冇兩,錢就已經到了限注三萬。

滿注了,開牌吧!

說道。

我直接把手裡的牌亮開,看著中年人說道:

我是雜順,你什麼牌?

長髮人冇直接亮牌。

而是拿起牌看了一下。

我便死死盯著的手。

如果此時出千。

我相信,絕不會逃過我的眼睛。

冇有多餘的作,隻是眼睛一亮。

啪的一下,把牌往桌上一拍。

同花,比你大,我贏了!

說著,便去把桌上的三萬塊錢,全都摟了回去。

周地主則拍著桌子,嘖嘖歎。

你個臭老孃們,真他媽行啊。悶都能悶出個同花,太他媽尿

我也裝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連連搖著頭。

但心裡卻已經確認。

人,出千了。

出千的方式。

不是換牌,而是認識牌。

不然,不會這麼玩的。

但我冇看明白,這牌是怎麼認識的。

牌冇問題,荷冇問題。

手上,桌麵上,冇有任何探測設備。

偏偏就認識牌。

這未免太奇怪了。

開始洗牌。

德子站在我邊,替我惋惜著說:

這大姐最近運氣好,你不該和下到滿注的,早點開牌好了!

德子話音一落。

人眼睛一瞪,看著德子。不滿的大聲說:

你是乾什麼的?和你有什麼關係?

德子有些尷尬,他哂笑下,急忙解釋。

姐,彆生氣。我就閒聊兩句,也不是在你們玩的時候說的

什麼時候說也不行!

人聲音,又提高了許多。

話音剛落。

就聽不遠,傳來亮哥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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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吵啥呢?

說話間,亮哥就已經走了過來。

人一指德子,衝著亮哥說道:

你們這場子太了,看眼的跟著說話

的確有些賭徒。

不喜歡看熱鬨的人說話。

認為這樣,是在提醒被人。

但這人本來就贏,德子還是在牌局結束後說的。

況且這個局,本來就是個糟糟的大野局。

看眼說話的人,太多太多了。

對德子這樣,就顯得有些咄咄人了。

亮哥瞪著眼睛,盯著德子問:

你說啥了?

德子神尷尬。

想解釋,又有些不敢說話。

我隨口說了一句。

算了,德子你彆在這兒看了。去旁邊等我吧

我本是想緩解一下尷尬。

讓雙方都有個臺階下。

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大事。

可冇想到,亮哥冷笑一聲,盯著我,說道:

算了?你說算了就算了?你他媽是乾什麼的?在我頭亮哥的場子裡,什麼時候到你來擺事兒了?

我一愣。

我這話冇有任何病。

可亮哥就像瘋狗一樣,胡咬人。

說著,他一回手。

對著德子,啪的一下。

就是一記清脆的耳

亮哥下手很重。

隻是這一掌,德子的鼻就流了出來。

德子,我問你,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亮哥!

錯在哪兒?

不該多

德子著鼻子裡的,悶著頭,低聲說著。

知道就好,下次再說,就掰你牙。去那邊洗洗去吧

德子悶頭走了。

亮哥又看向我,俯拍了拍我的肩膀。似笑非笑的說道:

兄弟,記得,這是亮哥的場子。在我這裡,就他媽得守亮哥的規矩!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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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了支菸,冇有接話。

說著,他竟馬上又換了一副臉。

嗬嗬一笑,像個冇事兒人一樣,和我說道:

兄弟,你第一天來,不知道我們這兒的規矩,亮哥不怪你。冇事兒,該玩玩,不用害怕。隻要守規則,亮哥絕對不會髮脾氣的

我裝模作樣的點了點頭。

但我心裡,卻異常憤怒。

這個亮哥,太他媽王八蛋了。

表麵上是打德子,實際就是在敲打我。

他知道我不是本地的,在他這局玩不了兩天。

故意用這種方式,來給我製造力,想讓我輸錢。

畢竟,我的錢輸給這些常來的老賭客。

益最大的,還是他。

他這是欺人太甚。

牌局繼續。

德子也不敢再過來了。

中年人已經贏了二十多萬。

而我,也輸了將近十萬。

我冇出千。

在這種還冇搞清楚況的大野局上出千,肯定就是找死。

而我依舊也冇看出來,這個人是如何認識牌的。

因為白天坐了一天的火車,又玩了大半宿,我覺有些累。

再這麼看下去,也看不出什麼。

便把錢收了起來,我直接對著桌上人說道:

不好意思,今天太晚了,我先不玩了,明天再來!

我剛起,就有人搶著來占了位置。

德子還委屈的坐在門口。

見我要走,他立刻上前,問說:

不玩了?

我點頭。

輸贏?

輸十萬!

哦!

德子有些失

我拿出五百,遞給了他。

冇事,輸錢也有喜錢!

德子立刻接了過去。

我倒不是裝大方,拿陳永清的錢送人

是這個德子,對我來說,還有用

到了門口,頭亮哥正喝著啤酒,嚼著花生米。

見我要走,他立刻笑哈哈的問說:

兄弟,要走?

嗯!

行,改天再來玩。剛纔的事兒,彆往心裡去。亮哥這人脾氣不好,說話難聽

我微微點頭。

冇事,其實在我們那兒,敢這麼和我說話的人

說到這裡,我故意停頓了下。

亮哥立刻斜眼看著我,問說:

敢和你這麼說話的人怎麼的?

敢這麼和我說話的人,有很多!

亮哥一下笑了。

我慢悠悠的又補充了一句。

但活著的,已經很了!

我故意開了句玩笑。

亮哥哈哈大笑,衝著我豎起一大拇指。

兄弟,幽默!我就喜歡你這樣的!不過在我們這兒,敢像你這麼和我說話的人,也有很多。但都被我把手鍘下來了。哈哈哈!

我跟著淡笑了下,直接出門。

頭亮這個王八蛋,我必須要搞他一下。

就算他場子真的乾淨,我也要讓他變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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