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眾人臉驟變,瞪大了眼睛看著這跪在地上的雪牛,又看了看葉長歌。
不自的咽了咽口水。
主人?
這頭擁有著圣人境界的雪牛,竟然在葉長歌主人?!
這可是圣人啊!
就連雪夕都不由自主的一,咽了口口水:“我,我是不是聽錯了?”
葉長歌眉頭微皺,看著這單膝跪地的雪牛,聲音平靜的道:“你可是認錯人了?我未曾見過你。”
雪牛低著碩大的頭顱,甕聲甕氣道:“我沒認錯,主人的氣息,牛古一生都不會忘記。”
雪牛渾散發著恐怖的氣息,即便是跪在這里,它的余威,都讓周圍眾人到心驚膽戰。
這是他們第一次親到圣人之威。
還能站在這里都已是不易。
“牛古……”
葉長歌著牛古,一時有些頭疼,他是真不認識這牛。
也不知道這牛為何會自己主人。
“你先起來吧。”葉長歌道。
“是。”
得到葉長歌的允許,牛古這才起。
它的巨大,起時也不由自主的導致周圍地山搖,就連周圍的陣法。
都有些快要被破的跡象。
云尊看著這一幕,一陣疼,他是生怕這牛古一不小心,再把縹緲界給頂出一個窟窿。
牛古這型,是一個腦袋,就比一棟房子大。
若非在場眾人都是主宰,見多識廣。
恐怕剛一見到他,就會被嚇到。
葉長歌著牛古道:“你可以把變小嗎?你如今這型太不方便。”
牛古聽了有些惶恐,連忙道:“主人,是在下愚鈍。”
“主人早已教導過在下,讓在下不要在非戰斗狀態時維持本,是在下忘記了。”
“還請主人不要責怪。”
說著。
牛古的不斷變小,緩緩地,變一個高一米九的牛頭人。
子雖和人類無異,但那一顆腦袋,還是牛頭。
渾上下也還依舊散發著恐怖的威。
葉長歌看著牛古如今的型,頓舒服多了,出一抹笑容道:“還是這般為好。”
“不過你之后與我說話,就不要總自稱在下了。”
牛古聽了一陣,甕聲甕氣道:“主人,您還是和之前一樣,恤俺老牛。”
“您之前也不喜歡老牛你在下,你主人。”
“但一日為主,終生為主,無論怎麼說,你都永遠是我的主人。”
葉長歌看著牛古,眉頭微皺:“可如果,我不是你印象中的那個主人呢?”
牛古咧著大,嘿嘿一笑:“怎麼會,主人你的氣息,你的樣貌,我絕不可能忘記。”
聽到這里。
葉長歌神一震:“你是說,你的主人和我長得一樣?”
牛古撓了撓頭:“你不就是我的主人嗎?長相自然一樣。”
葉長歌頓時覺有些不對勁,眉頭皺著。
難道在上古時期,有個人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
這……
“主人,老牛與你已有數個紀元未見,如今再次看見主人,老牛我心中真是十分激。”
“不知這些年來,主人你過的是否安好?”
葉長歌沒有回答牛古的問題。
而是又注意到了一個詞語。
“紀元?”
“你說的紀元是?”
牛古撓了撓頭:“主人也失憶了嗎?一紀元是億萬年左右,但每個紀元的時間也不同,計量方式以時代劃分。”
“上次與主人分別時,是在洪荒紀元,現在這應該是第四個紀元了吧。”
“俺老牛一直在沉睡之中,對外界的變化不是很了解。”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說錯。”
洪荒紀元!
聽到這里。
雪夕終于坐不住了。
瞪大了眼睛看著牛古,道:“你……你是洪荒時期的牛……前輩?”
牛古冷哼一聲,甕聲甕氣道:“洪荒時期只不過是一個小紀元罷了。”
“俺老牛能跟隨在主人邊,自然不會是那小紀元之中誕生出來的弱小生靈。”
雪夕一:“不可能!”
“洪荒時期明明是天地初開之時,是這個世界形的開始,在你中怎會是那麼不重要……”
牛古咧著,嘿嘿笑著:“當初洪荒時期的那個老頭也這麼說,還說主人胡言語。”
“結果被主人隨手就給鎮了。”
“洪荒紀元的世界第一人,在主人面前不過如此!”
“不知道這個紀元的世界第一人是誰?這次就無需主人手了,這次讓俺老牛來領教領教。”
敖白瞥了眼葉長歌道:“你主人就是啊。”
牛古聽了,牛臉一僵,抿了抿道:“世界第二呢?我也可以去挑戰挑戰,俺老牛最喜歡打架了。”
“他呀。”
敖白又看了眼云尊,正當牛古興的想要挑戰之時,敖白又道:“他是你主人的岳父。”
牛古一頓,瞪了一眼敖白。
這條臭龍!
說話能不能一口氣說完。
雪夕這時卻注意到了牛古說的另外一句話,連忙問道。
“你說洪荒時期的世界第一,曾被你主人隨手鎮過?”
牛古冷哼一聲,道:“這還有假。”
“從那之后,那小老頭對我主人是畢恭畢敬的,就想要我主人收他為徒。”
“每天都煩死了。”
“就是不知道主人最后答應沒有。”
雪夕聽了這里,表頓時呆滯住,仿佛到了什麼打擊般。
一個人在那里自言自語著:“不可能……不可能……這只是謠傳……怎麼會……”
“什麼會不會的,俺老牛說話從不騙人,除非是主人讓我騙。”牛古甕聲甕氣著。
葉長歌看著牛古,的到他說的話全部都是真的。
一時間。
葉長歌心中也是風起云涌。
這牛古的主人,究竟是何人。
竟然能在洪荒時期,鎮住當時的最強者!
洪荒時期遠在上古時期之前,按照牛古的說法,這之間就是有著一個紀元的差別。
洪荒時期鴻蒙紫氣遍地,圣人均無比強大。
遠非上古時期的圣人所能相提并論。
可即便是如此強大的洪荒時期的最強者,卻還是被牛古的主人給隨手鎮了。
如果牛古沒有說謊。
那麼他的主人。
一定是一個恐怖的至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