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婉兒…”君瀾宸輕聲喚,好似稍微大聲一點懷中的人就會碎了一般。
明明隻分開了一上午而已,怎麽會弄這樣?
“你們是怎麽照顧的?本王把你們派到旁,你們就是這樣伺候的?”君瀾宸又是心疼,又是憤怒,遷怒之餘直接把火發在了半夏和流上。
兩個丫頭直接跪下,流著淚道,“都是奴婢的錯,奴婢應該跟著王妃的,請王爺責罰。”兩個婢也不求饒,就這樣承擔了錯誤。
君瀾宸聽聞,理智稍稍回來了一些,他冰冷著臉,眸是駭人的滔天怒火。“今天都去了哪?都誰在邊?”他冷聲問道。
“回王爺,王妃今日一早就帶著沉香和葉芙蓉去了玉宅,因為接近年關,便將奴婢二人留在府中輔佐嬤嬤整理王府,奴婢也不曾想,王妃會遇刺。”半夏很是懊惱,就應該寸步不離的跟著玉梓婉的。
君瀾宸額頭的青筋突突直跳。
“沉香應該是跟著王妃一起的,也了不輕的傷。”流跪在地上道。
聽聞,君瀾宸也不好將人帶過來盤問,畢竟人家也需要上藥療傷的。
抱著玉梓婉的子,君瀾宸心疼不已,雙手都不知道該放在哪裏了,就那樣抱著,任由趙嬤嬤給清理上的汙垢。
等太醫來的時候,玉梓婉已經換上了新的裏,上的傷口也上了藥。
頂著君瀾宸駭人的目中,太醫小心翼翼的給診脈,“王妃娘娘應該是了傷,又在冰天雪地中逗留太久,得了重風寒,要盡快降溫才是。”
把完脈,太醫給出這樣一個結論,隨後便是開方子熬藥,君瀾宸想到上次璿策發熱,是用溫水降的溫,當下也沒在猶豫,直接吩咐人弄來溫水,他趕走了太醫親自給洗。
小心的避開上的傷口,君瀾宸的很是小心,可看到那一條條傷痕,心頭便暴躁不已,眸中盡是急躁。
“王爺,還是讓老奴來吧,沉香已經理完傷口,在外間呢。”趙嬤嬤走過來輕聲說道,知道他對兇手耿耿於懷,肯定有很多話想問。
君瀾宸深吸一口氣,道:“好,你下手輕一些,別弄疼了。”目的看了一眼還在昏睡的玉梓婉,君瀾宸轉離開臥室。
外間,沉香上披著厚厚的被子,手裏多了一碗薑湯,回來就噴嚏不斷,顯然也是冒了,一旁的璿磯也在盡心的守著。
見著君瀾宸來了,兩個人均是要站起行禮。
君瀾宸擺擺手,“不必多禮,說說你們今天發生的什麽事?”
他渾冰冷,眸更是冷的能結冰了。若是讓他查出來是誰,必將他碎骨!
沉香吸吸鼻子,緩緩道,“今天本是去玉宅的,可中午宮裏來人稟告,說是靜妃娘娘王妃宮話家常,王妃推不掉,隻能帶著我進了宮。”
靜妃…君瀾宸眉頭一皺,眸一沉,有些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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