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暫時不要聲張瑞王妃在此。”曹遠航在灶裏添了一柴,吩咐道。
“是。”小廝頓了一下,回道。
待煎好了藥,曹遠航將藥倒在碗裏,端著碗快速走回臥室。
房間裏,玉梓婉還躺在床上安詳的睡著,曹遠航看著莫名的歎了口氣,這人還真是不讓人省心。
墜崖啊,多大的命才逃過這一劫。
他坐在床邊,用湯匙一點一點將藥喂進玉梓婉的裏,整整一天,曹遠航不解帶的照顧,給子,換服,事事親力親為。
這種事,他在家裏時從未做過,如今對玉梓婉,算是驗了一把為人夫的覺。
直到第二天晚上,玉梓婉才醒過來,眨著眼睛,一時之間還有點沒弄清楚現在是怎麽回事。
待到記憶回籠,玉梓婉緩緩坐起,環顧了一下四周。簡單的臥房布局很別致,也很幹淨,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屋舍。
玉梓婉心道,這是被人給救了,沒死在那冰天雪地中,真是幸運。
著茶杯的方向,玉梓婉,幹裂,嗓子也很幹,特別想喝水,不由得掀開棉被就要下床。
而的腳剛放到地上,門就被推開了,著來人悉的麵孔,玉梓婉驚訝的道,“曹遠航?”
“你醒了。”曹遠航見如此神,鬆了口氣,隨即笑意盈盈的走上前,“看到我很驚訝吧?沒想到又是我救了你。”
玉梓婉出一抹笑,“緣分這個東西真的很奇妙。”得知是曹遠航救了自己,玉梓婉隻覺得這個世界簡直太小了,折騰來折騰去,還是那幾個人。
“是啊,我們確實緣分匪淺。”曹遠航目和的看著回道。
這話聽的玉梓婉很別扭,可又說不上來哪裏不對勁兒。收起心思,玉梓婉道,“能幫我倒杯水嗎?”
曹遠航勾一笑,轉給玉梓婉倒了一杯水,“你知不知道,你發燒了兩天,差點這顆腦袋都要燒壞了。”
玉梓婉接過杯子,鼻子還有點堵,吸了吸鼻子,道,“我在外麵走了一天,又累又又冷,不冒才怪了。”
“以後,我不會再讓你遇到危險。”聽聞,曹遠航目染上憐惜之意,他出手想去替玉梓婉起流海兒,卻被玉梓婉條件反般躲開了。
後者不明所以的著他,不清楚他那句不會讓自己遇到危險的話到底為何意,幹笑的回道,“誰也不想遇到什麽危險,我這也是意外。”
忙忙喝了一大口水,玉梓婉又道,“你說我發燒了兩天,那我就是睡了整整兩天了,我們現在在哪啊?你知不知現在帝都如何了?你有沒有關於瑞王府的消息?”
玉梓婉一下子問出了好幾個問題,心裏一直擔憂著瑞王府的況。
曹遠航眸一沉,還是如此惦記著君瀾宸,聞言,他回道,“我們現在在京郊的莊子裏,就在帝都之,這裏都是我的人,外麵早已變了天,聽說瑞王被了瑞王府,而你已經宣告墜崖亡。”
他掩下眼底的那抹虛意,沉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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