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遠說的話看似無懈可擊，實則百出，顧深不聲，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他拿起刀叉，開始慢條斯理地吃著東西，每一個作都極盡優雅，實則在暗自琢磨著顧明遠的用意。

片刻后——

顧明遠突然狀似不經地開口問道：“你媽媽近些年還好嗎？”

“……”

這突如其來的問題直接把顧深給問怔了一下。

顧明遠出國多年，回來第一個問的竟然是自己的弟媳？

顧深以為是顧明遠口誤，沒有立刻回復，抬眸睨了他一眼，卻見顧明遠沒有要重新更正的意思。

他這才不聲地回道：“很好。”

“知道你們都好，我也就放心了。”

顧明遠這話更是讓顧深滿頭霧水，他想問點什麼，卻又不知道該怎樣問，之后顧明遠便又問起顧明軒來，兩人嘮了會家常，顧深也就沒怎麼理會方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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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苒吃過晚飯后腹痛仍舊沒怎麼緩解，每一次疼的時候還會牽扯著兩條酸無力，整個人都有種心涼的覺。

護士把餐桌收拾干凈后，林苒便準備打點熱水泡個腳，剛走到洗手間門口時，病房門便被敲響了。

林苒率先去開門。

來人是陸謹言。

他見林苒臉煞白，就連也沒什麼，隨即將手里的充電暖寶寶遞給：“據說這個會緩解。”

林苒并未告知陸謹言自己住院的原因，但聽著他的話，也意識到他定是已經在護士那里了解到了。

不免有些不好意思。

方才還煞白的臉上，這會兒突然爬上了兩朵紅云。

見陸謹言始終舉著手里的暖寶寶，林苒便禮貌地接了過來。

“謝謝。”

覺得只回復兩個字似乎顯得過于冷淡了，正躊躇著要不要問他是否進來坐一會兒，又有些難以啟齒。

就在猶豫不決時，陸謹言說道：“我還有事，就先回病房了，你早點休息。”

“嗯。”

陸謹言從林苒病房出來時，再次被牧凡看了個滿眼。

牧凡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林苒所在的病房門口，閑話道：“陸律師的朋友什麼病啊？”

“腹痛。”

“什麼引起的啊？嚴重麼？需不需要幫你朋友介紹個專家？”

陸謹言狀似不經地說：“痛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