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這邊有張玉樹一家,震業去京城了,還有小的張震和,這會西門玉秀又有了,張家大房其樂融融。
張姥姥有孫子忙乎不會孤單,張姥爺更不會孤單的。他如今和以前不一樣,以前在張家村是出了名的懶人。現如今是出名了食家,每天忙得不亦樂乎。
福滿滿給姥姥說要用姥姥家的鴨子要做一道菜,張姥姥說道:“你直接去找莊頭要就行了,還來說什麼?”
福滿滿說道:“那不行,我給銀子姥爺姥姥不會要,但也得說一聲。哪能不打招呼私自用。”
西門玉秀笑著對婆婆說道:“我娘就稀罕三順,說三順又能干又懂禮。”
福滿滿嘿嘿笑道:“我是誰,聰明心善貌懂事的福三順。”
張姥姥說道:“你要是隨了你嫁都嫁不出去,沒人要。”
福滿滿說道:“我心,現在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再不好,也不能跟著姥姥附和,別人會覺得你心眼不好不孝順。
給姥姥家打個招呼,才給父親說要住個莊子里,要琢磨一道菜。
福土坑說道:“正好你把小滿多帶上一起去。”
福滿滿說道:“不是跟娘在一起嗎?怎麼還沒有?”
“娘和西門九郎回大名府了,死活不跟著走,說要住在西門家。你大舅的岳父喜歡這個小姑娘,就留下了。前陣子跟著西門家的眷去了義安縣才回來,你大舅回岳父家的時候說要過來跟著你,你大舅替你答應了。”
福滿滿心想長輩都答應了,也沒啥反對的。跟著也好,相當于一個小保鏢。
第二天西門老太太帶著扈滿多過來了,如今扈滿多算得上是西門家的親戚,西門老太太直說不好意思拜托三順多照顧點。
福滿滿說道:“姥姥說這話就客氣了,那有啥不好意思的?我和滿多像姐妹一樣,過兩天我要去莊子里住,正好跟我在一塊做個伴。”
西門老太太說道:“這都冬天了,去莊子里干嘛?要種藥材也得明年開了春。”
福滿滿說道:“不是種藥材,我是想做一個菜。要用我姥爺家的鴨子,還要用了不,干脆住到了莊子里,方便。”
西門老太太說道:“我看你就隨了你的姥爺,天生就會做菜。這又是要做啥呀?要是做好了一定給我們嘗嘗。”
“那是肯定,但是現在還沒頭緒,做好了請大家嘗嘗。”
福滿滿帶著扈滿多住到玉華山莊子里,還帶上準備好的各種調料。
扈滿多很是高興,福滿滿在馬車上問:“你不想跟你娘回去啊,不想你太呀。”
扈滿多說道:“但是我更喜歡這里,我娘走的時候我讓我娘給太說,讓太搬過來和我一起住,到時候我們在這也買個宅子。”
福滿滿笑,沒反駁的話。
外面再好扈老太太也不會舍下兒孫來到這里居住,只有扈滿多這樣天真的孩子想問題才簡單。
到了莊子,首先讓莊頭在莊子后面找了一塊空地,做了一大一小兩個土烤爐,先做了一頓燒排骨。
扈滿多吃的邊都是油,吃啥都是好吃好吃真好吃。
燒排骨的時候就一直守著,一會問好了沒有,一會問好了沒有。
福滿滿很有耐心地回答,再等一會,好了第一個給你吃。
對待這種孩子,要有十分的耐心。你說傻,也不全是,能覺誰對好,為何喜歡這里,就是福家人對好。
燒排骨熱著吃才好,涼了不好吃,所以福滿滿也就沒往家里送。
開始做的烤鴨,爭取在去應天府的時候能做功,到時候給多多帶過去。
做不全聚德,還不信做不出南京烤鴨。
做完之后還要學削片,莊子里的人天天吃烤鴨,喝鴨架湯,做得多了再分給張家莊子里的人。
其中錢浩鐸來了好幾次,福土坑帶著老二兒子祿祿過來了,走的時候帶幾只烤鴨回去。
福滿滿這會父親說了的打算,說想把這個做出來后給堂哥。
福土坑看著兒半天沒說話。
福滿滿納悶,想父親會很高興啊,怎麼沉默不語了,玩深沉?
問道:“咋啦?是不是我欠缺考慮?”
福土坑說道:“爹謝謝你,我還以為你想著以后出嫁了總不好像現在這樣幫娘家做事,做這個是給娘家留著,沒想到你是為了守信。”
福滿滿說道:“堂哥也是我娘家人呀,堂哥跟著咱們這麼久,出力全是他。”
福土坑說道:“爹還是要謝謝你能這麼想還能這麼做。”
福滿滿說道:“其實我也有私心,我是想著給了大堂哥,咱幫著大堂哥把買賣做起來,大伯他們家有大堂哥頂著。也減輕咱們二房的力。我知道就因為上回分宗爹生氣,但是生氣歸生氣時間久了爹還是會為大伯三叔著想。一個爹娘兩個兄弟,不用要求爹也做不到不管不問。但是我只是希各家過各家的日子不要摻和在一起就行了。”
福土坑嘆口氣說道:“多謝你能理解,你看你和弟弟妹妹甚至震業震和都不見外吧,覺得為自個的親兄弟姐妹做什麼都是應該的。爹小的時候調皮搗蛋,那會你大伯就像守信這樣家里活干得最多,有啥也總讓著我。怎麼長大了家了就生分了呢?”
福滿滿說道:“這是必然的,沒有家守在爹娘跟前都是一家人,了家有自己的小家,有自己的兒都會為自己小家著想。這是本和天。爹不是跟我說過將來我過得好就放心了,以后對弟弟他們都是這樣。包括我對他們也是這樣,他們過得好,我會放心。但我不會因為他們過得好不好,就不管我的家去忙活他們家的事。幫忙可以,讓我扔下我自個的家我做不到。誰做到誰去做,別要求我。”
福土坑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幫你大伯幫守信爹同意,你要是把咱全家的東西產業什麼的都給守信,爹肯定不同意。”
福滿滿點點頭道:“對呀,明白這個理兒就行,以后千萬不要要求和強迫祿祿和棟棟為親兄弟堂兄弟去犧牲和付出就行。現在說這話有點早,以后誰啥樣也不知道。”
福土坑笑了,說道:“也是,這不是說話說到這一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