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眾人紛紛看著這兩人,不知現在是什麼況。
只見眼前兩人的眼神一模一樣,既充滿殺氣又格外冷峻。雖說他們的高不同,可是他們的語氣,神態,甚至作都完全一樣。一種莫名其妙的詭異氣氛開始蔓延。
董千秋看著屏幕中這不可思議的畫面,腦海中寫滿了問號。
“杜羽……你這……是在做什麼?!”不出董千秋所料,杜羽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白起雖說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回過神來,跟手下們說道:“這些修仙之人怕是已經走火魔了,速速殺掉他們。”
話音剛落,杜羽就閃來到了白起面前,與剛剛鐘離春閃過來的樣子完全一樣。
方才白起已經觀察了半天,完全沒想到這男人還有如此手,反應慢了半拍。還不等他舉起武抵擋,杜羽就一拳轟出,狠狠地打在了白起的鼻子上將他打飛,只聽一聲脆響,白起的鼻子怕是被打斷了。
士兵們剛回過神來,拿起兵對著杜羽刺了過去,杜羽見狀又忽然使出鬼魅法,躲開了各個刁鉆角度的襲擊,趁勢奪過一長槍,瞬間就刺死了十幾人。
士兵們一直追著杜羽殺去,杜羽仿佛面對一群孩一樣,不不慢的戲耍著他們,盡管周旋在數千人中,杜羽卻手持一桿長槍,一槍鎖又消失而去,片葉不沾。
頃刻之間,秦軍倒下了大半。
“這到底是……”董千秋不可置信的看著屏幕,然后回過神來對工作人員說道,“吸魂設備暫停!馬上讓技部過來!”
杜羽輕輕一躍,跳到了鐘離春邊,眼神有些復雜的看著,然后冷冷地開口問道:“還能嗎?”
鐘離春點點頭,不知道為何,從杜羽上到了一悉的氣息。
“好,就讓你我二人,一起殺出去吧。”杜羽特意加重了“你我二人”四個字的語氣,不知什麼用意。
杜羽扶起鐘離春,兩個人都持一柄長槍,看的秦軍發寒,只聽一陣破風的聲音響起,兩個人都消失在原地了。
他們倆仿佛是一面鏡子的兩端,互相做著與對方一模一樣的作。
秦軍中忽然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慘聲,眾士兵慌一片,想要反擊,可是本看不到敵人在哪里,只覺邊的戰友一個一個倒下了。
董千秋等來了技部,趕忙讓他們分析現在的況——
據董千秋的描述,技部發現這是個難題,什麼做一陣風吹過,杜羽完全變了一個人?
技部的工作人員對著分析了半天,查詢了各種資料,本不知這種況因何而起,在傳說管理局的歷史中從未見過。
“這覺……好像有兩個鐘離春同時出現了一樣……”一個技部的同事一語道破。
“兩個……鐘離春?”董千秋好像忽然想到了什麼,立即放下手中的工作跑出了大廳,一路向自己的辦公室沖去,現在問題的答案只可能出現在一個人上。
“鐘離春……你到底做了什麼……”董千秋咬著牙說道。
……
白起躺在地上,看著自己的銳部隊被屠殺殆盡,不由地大驚失,這麼厲害的人,齊軍居然有兩個嗎?
在這以兵法和計謀取勝的戰場上,這兩人居然用自己倒的武力獨自殲滅整只部隊?
既然如此,打仗為了什麼?征兵又為了什麼?爭奪這天下又為了什麼?
他自學習的兵法,一路積累的經驗,仿佛都是笑話。
“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白起看著兩人,不由地結起來,這可能是他從征戰以來距離死亡最近的一次。
“我是齊后鐘無艷。”鐘離春默默說道。
“那你呢?!你又是何人?!”白起抖著雙手,指著杜羽問道,“像你這麼厲害的人,為什麼我從未聽過!?”
“我?”杜羽冷笑了一下,說道:
“我?我只是……一個鎮守八方的惡鬼。”
……
董千秋癱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流下了眼淚。
這兒哪里還有什麼鐘離春?
地上只有一件在這些天里一直陪伴鐘離春的杜羽的外,還有一卷鋪在地上的《八方鬼錄》。
《八方鬼錄》死門的方向上,有一個鮮淋漓的簽名,仿佛就在不久之前,有一個人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這里簽下了名字。從此,簽名者將保護《八方鬼錄》的擁有者,鎮守死門,永生永世不得回,直至魂飛魄散。
“鐘離春……”
董千秋慢慢抱起《八方鬼錄》,泣不聲。
“你不是度過那條河了嗎……你不是還要和杜羽去很多地方嗎……”
整個房間之中只剩下哭泣的董千秋,和《八方鬼錄》上那個冰冷的名字。
……
一千年前。
十八層地獄第七層,刀山地獄。
“董妹妹啊,你這次一定要幫我啊。”馬面一臉愁容的對董千秋說,“要不我可真不知道怎麼辦了!”
“四爺,咱們剛剛認識不過半天,請您不要的這麼親。”董千秋面無表的說道,“這讓我覺得被輕薄了。”
“哎!董妹妹!只要你能幫我搞定這個囚犯,以后你讓我你什麼我就你什麼。”
董千秋抬頭一看,眼前的場景慘不忍睹。
在滿是刀片的高山中,有一個高大的人赤被綁在石柱上。的渾都滿了刀子。巨大的疼痛仿佛已經讓麻木了,以至于的臉上毫無表。
那人抬起頭來冷冷地看了一眼董千秋,又看了看馬面,說道:“今天是什麼酷刑?盡管來吧。”
“董妹妹,你看看!這人的怨念實在太深了,無論怎麼懲罰都打不散魂魄,好像生前還練過什麼增強魂魄的功法……但邪門的是,的魂魄非常純凈,并不像普通的三魂七魄那樣雜。”
馬面一臉著急,他的瞥了一下董千秋,發現好像沒有理解自己的意思,于是只能開門見山了:“所以,董妹妹,拜托你們傳說管理局回到過去幫我搞定吧,至要查清楚到底是怎麼變這樣的,好讓我找到解決辦法啊……”
“最快也得一百年后了。”董千秋扶了一下眼鏡,說道,“戰其勝接下來的日程都排滿了。”
“一百年?!”馬面犯了難,“還要把關在這里一百年嗎?那我們每天都會累死啊!”
“四爺,這人犯了什麼罪?”
“這……這人鐘離春……”馬面無奈地說道,“大約一千年前,過奈何橋時,因為不想喝下孟婆湯,當眾砸了孟婆的攤位,這可是前所未有的大事件,當時閻王們都很生氣啊,如今又在街上遇到了我老哥牛頭,因為走路撞了一下,兩個人大打出手啊,我老哥差一點自元嬰!”
“自元嬰?”董千秋沒想到那看起來無比強壯的牛頭居然會被一個孤魂野鬼到這個地步。
“董妹妹,你說這人為什麼不愿意喝孟婆湯啊?”
“那說明有不想忘掉的事吧……”董千秋扶了一下眼鏡,“既然足了苦,不如……咱們就把放了吧。”
“放了……?”馬面也不是沒想過,只是怕出去之后再惹事,“可是放了之后如果再出子怎麼辦?”
“如果再出子,就再把拿下。”董千秋看到一傷痕的鐘離春,于心不忍,“四爺,熬過了刀山地獄,你們現在已經沒有理由繼續對用刑了。”
“話雖這麼說,但每次要抓也很麻煩啊,這一次我們折了六個差,我老哥也被打到閉關修養,這才終于給按住了。”
“我說句公道話,如今之際應該是趕加強你們自己的修為,然后再加訓練更厲害的差,總不能抓住這個子之后就再不放走了,如果上面知道了,也會有問題的吧?”
馬面犯了難,說道:“董妹妹,你說的倒也對,哎,既然魂飛魄散的刑法我們都用了,還是沒有被打散,那也怨不得我們了。”
董千秋慢慢走向了那個人:“你好,我是傳說管理局剛剛上任的助理董千秋,我是來幫你離這個苦海的,請問……你的執念是什麼?”
“執念?”高大人看了一眼董千秋,冷冷地回答道,“我沒有那種東西。”
“原來你自己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變惡鬼了嗎……”董千秋扶了一下眼鏡,說道,“那我換個問法吧,你在這地府游了這麼久,至今都不愿意投胎的理由是什麼?”
那高大人慢慢地抬起頭,順著的臉頰留下來,向地上吐出一口水,緩緩地說:
“我要越一條兩千年的河,尋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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