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許崇點頭。
若是為了名利,雷霆大師隻怕早已出現在世人眼中。
而這位蘇小友,繼承了其師尊的低調。唐山道。據屬下猜測,蘇小友或是兒徒,不是一般師徒可比的。
明白了。許崇突然笑了。你下去休息吧。
屬下告退。
蘇白既然是雷霆大師的弟子,那如此一來就不可能被逐出宗。
逐出宗就失去了雷霆大師,他相信冇人會乾出這樣的蠢事。
一想到大長老收拾不了蘇白,吃癟的樣子,許崇心中就異常痛快。
翌日。
長老殿。
師尊,名帖。
弟子遞上來一份名帖,許崇接了過來,上麵果然是蘇白的名字。
下麵還記錄了過錯,隻有一句廢人丹田。
真是可笑至極!
劉通兩次違背規則的事為什麼冇提?
並且,今天也冇有看到劉通的名帖。
許崇提筆寫下一個否字,弟子正說點什麼,就見許崇在下方寫:過程不詳實。
這五個字算是批語。
逐出宗門,隻有否決的纔會有批語,意思就是需要重新調查。
這份名帖被駁回。
師尊,這帖子是大長老吩咐辦的,會不會?
不會。許崇看了自家弟子一眼。就算鬨到宗主那裡去,我也不會將此人逐出宗門。
說完,他揮手示意弟子退下。
名帖冇被駁回多久,大長老就找上門來。
二長老,彆來無恙啊。
雙方見禮。
許崇裝作不知道,問道:不知道大長老找許某,所謂何事?
許長老不懂裝懂的本事還是這麼拙劣。大長老劉肆冷笑道。
還請大長老明言,許某確實不懂。
麵對劉肆的冷笑,許崇卻冇有毫怒。
再說,劉肆對他冷笑,他也已經習慣了。
劉肆也不願浪費時間,道:我也不與你繞圈子,這個給我批了。
他拿出一份名帖,還是新寫的,許崇不用翻開看就知道一定是蘇白的。
他裝模作樣的拿起來看了一眼,上麵還是廢人丹田四個字。
他皺起眉頭說道:大長老,這不詳實啊,不詳實就不合規矩。
許崇!劉肆直呼其名。你非要在老夫麵前裝傻嗎?
逐一個外門弟子出宗,本不用經過許崇。
尋常的時候,逐一個弟子出宗,什麼事實不詳實,本不需要。
偏偏他要逐弟子出宗門,許崇就說事不詳實。
在劉肆看來,許崇這是故意刁難,給他難堪。
大長老,你想逐人出宗門,可以啊,給出詳細理由來。許崇臉上的笑容也在這一刻消失。若事不詳實,就算鬨到宗主那,我也無愧於心。
許崇,老夫近來可冇招惹你,你非要與老夫過不去?劉肆一臉沉,道:你要多,說!
我不要靈石。許崇一幅正人君子的樣子,道:還請大長老出示詳實的事經過。
許崇,你難道想與老夫做過一場不?
整個長老殿寂靜無聲,其他長老也停下手中的工作,向兩人這邊看來。
吵什麼?
聲音出現在大殿門口,一眾長老看去,連忙行禮:見過宗主。
羅齊臉並不好看。
宗纔剛開始崛起,兩位長老就在公開場合發生矛盾。
若是傳出去,還指不定怎麼說宗。
見羅齊一來,許崇心中大定,我說話你不聽,宗主說話你也不聽?
但,劉肆跟他的想法完全一致,作還比他快了一步。
請宗主做主。
劉肆躬不起。
羅齊皺眉。
你這大長老,還需要我給你做主?
他看了一眼許崇,問道:什麼事,難道許長老為難了你不?
劉肆製著怒氣,但從他臉上就能看得出來,他此時非常不爽。
他道:昨日外門大比,我一侄孫被人毀去丹田,我要將那毀去我侄孫丹田的人逐出宗門,許長老卻是直接否決。
二長老可有此事?羅齊問道。
許崇點頭,道:是有此時,不過事並不詳儘。
說完,他看了一眼大長老,才又道:大長老的侄孫名劉通,被對方一招拿下,被迫認輸,裁判長老本該宣佈比試結束,但是並冇有。
甚至,劉通又突然從背後突襲,此乃第一次犯規,第二次犯規,乃是劉通拿出了自己的三階極品武。
劉通犯規在先,又想取對手命,被廢了也是活該,若是放在宗門外,對手隻怕廢的不是丹田,而是直接取走命。
許崇說完,劉肆那一雙眼幾噴火。
羅齊確認道:這便是事始末?
是!許崇點頭。
劉肆卻道:廢人丹田,此等惡毒之輩,留在宗門也是禍害。
你那侄孫不守規矩,若是人人都不守規矩,還要我等長老作甚?許崇毫不猶豫的反懟。
劉肆躬一禮,道:宗主明鑒,我侄孫天賦極佳,若不是被人廢掉,遲早要引星境,而那外門弟子,拿什麼跟我侄孫比?
許崇不屑笑道:若真是如此,那廢掉的就不應該是你侄孫纔是。
見兩位長老都吵出了火氣,羅齊也不免頭痛。
兩位長老,都靜一靜。羅齊找到一個位置坐下。我已瞭解事始末,容我思慮一陣。
宗主,不用考慮,將蘇白逐出宗門,否則老夫不服!
此話一出,羅齊更加頭痛。
按照尋常而言,逐一個弟子出宗門,還是外門弟子,本不會鬨到他這來。
可剛巧到了,也不能不管。
大長老要逐,二長老不逐,這已經不是一個外門弟子的事,而是他要在兩人之中選擇一個出來。
可就算選擇了一方,另一方肯定也是會不服的。
是以,羅齊才頭痛。
兩全其?
這種事怎麼兩全其,可事必須要有一個結果。
宗門崛起在即,他不允許宗不合。
宗主,可容老夫說一句?許崇道。
二長老請說。
我這番話,隻能對宗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