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何穎淑,那個高高在上的豪門貴婦,竟然和一群亡命之徒站在一起。
「何穎淑!」安笙怒視何穎淑,這個人不怕雲深哥哥嗎?
何穎淑拿過一個男人的手電筒,一步一步走近安笙,揚手就是一掌過去,打得安笙頭昏目眩的。
「賤人,如果不是你,慕不會拒絕我兒,如果不是你,林氏企業不會破產,都是你這個賤人!」
說著,又是幾個掌打在安笙臉上,安笙的小臉被打得紅腫了,一雙倔強的眸子淡漠的看著發瘋似的何穎淑。
「哪怕沒有我,雲深哥哥也不會看上林音的!」安笙吐出一口水,這個人真是狠,打得口腔出了。
「賤蹄子,如果你不出現,他總有天會接我的兒的,都是你這個賤人。但凡擋我兒路的人,都應該去死。」何穎淑面目猙獰,眸底是濃濃的恨意。
何穎淑眼珠子轉了轉,看到一旁的鐵子,立刻提起來,眼看就要往安笙頭上砸去。
安笙閉上眼睛,疼痛沒有來臨,長長的睫抖一下,緩緩睜開眼睛,看到國字臉男人握住了鐵子。
「你幹什麼?」何穎淑沉著臉問。
國字臉男人一把搶過的鐵子,扔在地上沉聲道:「你想?不要連累我們兄弟幾個,等我們走遠了,隨你怎麼置。」
國字臉不認為自己是好人,但是看到如此花季被何穎淑這個人弄死,有點不忍心。
「大哥,錢已經點清了,我們快撤吧。」一個男人提著一個黑布袋進來。
國字臉男人皺著眉看那一布袋,再看安笙,狠下心來,「走!」
沒一會兒,除了何穎淑外,都走了。安笙看著何穎淑,害怕得牙打。
「知道怕了,你不是厲害的嗎?不是仗著慕給你撐腰,你不是很能嗎?」何穎淑擰著安笙的下,一張濃妝被手電筒的燈照著,慘白慘白的,特別滲人。
「何穎淑,你敢對我怎樣,雲深哥哥是不會放過你的!」安笙掙扎著,可是手腳被綁著,又怎麼掙扎得開。
「你以為我會讓他知道嗎?我現在完全可以弄死你,然後把你埋起來,神不知鬼不覺的,任他有再大的本事,也查不出來。」何穎淑沉的說。
安笙看著已經魔怔的何穎淑,害怕得眼淚再眼眶裏打轉。平時那麼溫和的一個人,瘋狂起來太令人害怕了。
何穎淑看到安笙害怕,顯得特別的興,安笙越是害怕,心裏越是痛快。想起兩個兒因為而名聲掃地,怎麼能不讓恨安笙。
「你說你一個野丫頭,有什麼資格讓慕這樣寵著你著你,你這樣低賤的人,就應該過著最低賤的生活。」何穎淑拉過另一個椅子,乾淨坐下來。
安笙沒有回答,何穎淑也不惱,繼續打擊安笙:「如果我是你的話,我都不敢奢慕,你這樣的份,怎麼配得上慕。」
「哦,對了,你母親的事,現在人盡皆知了吧,那樣一個拋夫棄,慕虛榮的人,生出來的兒又能好到哪裏去。」
「你說,是不是你主勾引慕的?真的是有其母必有其,你們怎麼就這麼下賤,這麼不要臉!」
何穎淑說著又給安笙幾個耳,打得安笙覺得自己的耳要打壞了。
一開始何穎淑只說,都可以無視,可是何穎淑竟然提到的母親,這是到的逆鱗啊。
「何穎淑,你不許說我媽媽,你沒有資格評論我媽媽!」安笙生氣的說,為什麼他們都要這樣罵媽媽,他們又不是媽媽,怎麼就知道媽媽拋夫棄,而不是迫不得已離開他們呢?
「呸,你這麼下賤,明顯的是上樑不正下樑歪,你媽媽也是賤人,所以才生出你這麼低賤的兒。」何穎淑看著怒卻又無可奈何的安笙,心裏痛快極了。
不會立刻讓安笙死,要好好的折磨,讓神奔潰,讓痛苦的死去。把兒所到的委屈千倍萬倍的還在上。
「你才下賤,你才是賤人,你和林音林薇一樣都是賤人。林音對雲深哥哥死纏爛打,林薇不要臉的爬上雲瑞的床,都是不要臉……」
「啪!」
安笙的話激怒了何穎淑,何穎淑又是一掌扇過去,覺得不過癮,又是踢了安笙小腹一腳,疼得安笙咬牙。
「閉!如果不是因為你,我的阿音不會到這樣的委屈,我的阿薇也不會被雲瑞那個浪公子毀了,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何穎淑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在安笙頭上,在看來,安笙就不應該出現,不應該出現在慕雲深面前,不應該出現在江城。
安笙看著何穎淑笑了笑,吐出一口水,現在疼得話都說不出來,渾上下哪都疼,疼得恨不得立刻死去。
可是,不能,要等雲深哥哥來救,相信雲深哥哥一定會來救的。而且還沒有跟雲深哥哥結婚,還沒有為雲深哥哥的新娘,怎麼可能會死。
看出安笙心裏所想,何穎淑笑了笑,冷哼道:「別企圖慕雲深會來救你,你以為我會傻到不知道你的手機有定位嗎?我早就讓人把你的手機扔到別的地方去了。今晚沒人能救得了你,你死定了!」
好不容易才綁到的人,怎麼可能會讓回去,回到慕雲深邊。
安笙聽了何穎淑的話,只覺得絕了,可是一想到慕雲深的本事,還有程影,又放心了。
沒有手機定位又如何,以他們的本事,怎麼可能會找不到,只需要堅信他們會來救,就夠了。
看著有信心的安笙,何穎淑嫉妒極了,的這份自信應該是屬於兒的,而不應該是屬於安笙這個野丫頭。
何穎淑也想到慕雲深可能會找到,所以撿起被扔在地上的鐵子,看著安笙笑得很猙獰。
「何穎淑,我若是出事了,雲深哥哥是不會放過你,也不會放過林音的!」安笙看著何穎淑說,心裏真的害怕了。
「跟阿音有什麼關係,只要你死了,慕雲深終有一天會想起阿音的好的!」何穎淑笑著,鐵子就朝著安笙的頭打下去。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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