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絮霏只穿了一件真吊帶睡,凹凸有致的線條清晰可見,比起五年前,更加地有韻味。
冷墨琛的眉心狠狠地擰了起來,看向邊的助理,“你去那邊等我。”
助理走后,他才看向白絮霏,“以前你說不喜歡穿這種睡,現在為什麼要穿?”
白絮霏勾,“以前不懂事,不知道這種睡又彰顯材。”
“你打算穿給誰看?”
“那就要看誰有這個眼福了。冷先生,你來這里不會是來跟我聊睡的吧?”
冷墨琛這才說:“穆東的婚禮結束后,你去了哪里?”
“當然是回房間了。”
“有人作證嗎?”
白絮霏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冷先生,你的這些問題,讓我不得不懷疑你來我這里是為了看看我房里有沒有男人的。”
冷墨琛的眸愈發地黑暗深邃了,“如果我說是呢?”
“那可能讓你失了,今天我房里還真的沒有男人。”
冷墨琛敏地抓住了這句話里的幾個字眼:今天沒有。
難道的房里除了今天,其他時候有?
不知為何,一想到跟別的男人共一室的畫面,冷墨琛的心底就燃起熊熊烈火。
“白絮霏,你就這麼賤,沒有男人活不下去嗎?”
白絮霏一愣,沒聽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接著,冷墨琛往前邁了一步,進了房間,“不是缺男人嗎?怎麼收費?”
白絮霏聞言眼睛危險地瞇了起來。
的這個樣子在冷墨琛看起來,以為是要生氣了,結果紅一勾,說:“要的不多,就一張黑卡。”
冷墨琛的瞳孔驟然一,“那張黑卡是給我的前妻的,你以什麼份跟我提這個要求?”
白絮霏眸驟冷,“你又有什麼資格,讓我接你的生意?”
“你……”
“出來混,我也不是誰的活都接的,尤其是你這樣,禽不如的殺人兇手!”
說完,不等冷墨琛說什麼,白絮霏把他猛地往前一推,當著他的面,重重地甩上門。
隔著一扇門,白絮霏臉上的冷意漸漸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嘲諷。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門外,冷墨琛面沉地看著那扇閉的房門,過了很久他才離開。
回到家,慕暖暖坐在客廳,看到他回來,迎了上去,“阿琛,你回來了。發生了什麼急事?”
這五年,冷墨琛晚上基本不出門,更不會因為某些事半夜跑出去。可是偏偏在白絮霏出現的第一天,他就打破了這五年來的習慣,若非如此,慕暖暖也不會有危機。
冷墨琛沒有回答的問題,回了房。
慕暖暖抿著看著他的背影,很不甘心。
在冷墨琛邊這麼多年,也比不過白絮霏的曇花一現。
這時,助理拿著文件袋過來,走到慕暖暖的面前,他跟慕暖暖打招呼,“太太。”
慕暖暖端著架子,“這麼晚了你還送文件過來,你不休息,他也要休息。”
助理哪里聽不出慕暖暖的話中話,他說:“是老板吩咐的,我們當屬下的也沒辦法。”
慕暖暖繃著臉問:“你拿的東西重要嗎?不重要的話就給我吧,明天我再給他。”
慕暖暖的手都到了助理的面前,但助理還是沒松開意思,“太太,老板讓我務必把這東西到他的手里。”
助理都這麼說了,慕暖暖再怎麼不甘心,也不敢來的。下怒意,半開玩笑地說:“這里面是什麼文件,這麼重要嗎?”
助理不為所,“機文件。”
慕暖暖還想問什麼,冷墨琛打開房門,說:“送進來。”
“是。”
兩人當著慕暖暖的面把房門關上。
慕暖暖看著那邊的房門,幾乎要噴火。
就是再笨也能察覺到冷墨琛對的防備心更重了,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今天出現的白絮霏!
當年白絮霏明明就沒有生還的可能,可為什麼還能活著回來?
深吸一口氣,拿出手機撥了林若云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那頭傳來林若云不滿的聲音:“暖暖,這麼晚了還打電話,是不是有什麼事?”
慕暖暖醞釀了一下緒,說出的話就帶了哭腔,“媽,回來了,沒有死……”
“誰回來了?”
“白絮霏。”
林若云當即從床上坐起來,“你說什麼?不是已經死了嗎?”
當年的骨灰盒看得真真切切,這個人按理來說,應該已經死了才對,怎麼又出來蹦跶了?
慕暖暖的哭腔更重了,還帶著恐懼,“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今天在穆東的婚禮上看到了才知道的。媽,我不會看錯的,那個人跟白絮霏長得一模一樣,穆東還特意接待了,肯定是白絮霏不會有錯的。”
林若云睡意全無,說:“別擔心,我去打聽打聽。”
“好,現在都已經這麼晚了,你早點休息,明天再去打聽也不晚。”
林若云現在哪里還睡得著,應了兩句就把電話掛了,馬上又撥了江秋月的電話。
江秋月忙了一天,好不容易睡下又被電話吵醒,看到是林若云的電話,立馬就來氣了。
“林若云,你最好有不得不打電話的急事,否則我饒不了你!”
林若云說:“都火燒眉了,我哪里還有這個閑來跟你開玩笑?今天你家請客的名單你都知道的吧?有沒有一個白絮霏的?”
江秋月一愣,下意識罵道:“你個黑心腸的在這個時候提一個已經死去的人,到底安的什麼心?”
“你不知道?可我今天在婚宴上明明就看到了白絮霏,跟東在一起。”
“不可能!我家東今天一整天都沒離開過舞臺,敬酒的時候我也在他邊,怎麼沒有看到白絮霏?”
“你去問穆東,這件事必須搞清楚。這個狐子不僅纏著我家兒子,他也會纏著你家兒子,如果不早點理,以后就晚了。”
掛了電話,江秋月睡意全無。
想去找穆東問清楚,又想到他今晚房花燭,便忍了下來。
有人徹夜未眠,白絮霏卻難得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天早上,宋佳靈給帶了很多當地著名的小吃。很久沒吃到悉的味道,白絮霏一次吃了個夠。
宋佳靈有些擔心吃撐了,見停下來,連忙把東西都拿走,提醒道:“你該出發了,不然上任第一天遲到,當心以后立不了威。”
白絮霏起,拿了包就往外走,“你說得對,冷氏集團外聘副總裁的位置不知道有多人盯著,不能讓人抓到把柄了。”
兩人剛走出門,就看到江秋月站在門口準備敲門。
看到白絮霏的那一刻,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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