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二聽到兩個士兵的談話,正琢磨這兩個人說的是啥意思,就聽走廊另一頭有腳步聲,接著就見李遠鴻帶著幾個士兵向他們的房間走來,王小二趕忙回屋子,將房門關上,小聲的對屋子裡的人說到:“李遠鴻來了,大家趕坐好。”
於是屋的人,趕找把椅子,坐到會議室的長桌前。沒過一會,李遠鴻帶著幾個士兵走了進來,此時李遠鴻沒有了在外面那種和風細雨的面相,而是一種冷若寒冰的殺氣,這讓在場的衆人,心都提起來。
“今天的事,我很生氣,你們做爲從喪裡倖存下來的人,不好好珍惜現在的生活,還帶有鬧事,要是在別的基地,槍斃你們八回,都不算過分,你們說,我該怎麼理你們!”李遠鴻一上來,就是一頓數落。不過在場的人,都聽出了活的希。
“李隊長,我們也是一時糊塗,被利益衝昏了頭,你說怎麼罰都行!”王小二趕忙帶頭表態。
“對對,李隊長怎麼罰都行!”其他幾個人也表態說。
“那就槍崩算了,省的麻煩!”李遠鴻依然怒氣未消的說道。
這下可把王小二衆人嚇壞了,看來李遠鴻了真怒。正在這時,站在李遠鴻後的王景嶸對李遠鴻說到:“李哥,這樣恐怕不好吧!”
“怎麼不好!這是老子的基地,我想怎麼的還能有人管?”李遠鴻用眼睛斜看著王景嶸。
“是是是,李哥說的對,不過這幾個人畢竟是抗議隊伍推出來的代表,我們就這樣把他們給槍斃了,恐怕其他倖存者會不滿,到時再來一次抗議,就很難收場了!”王景嶸勸道。
“哼,就你麻煩事多,那你說怎麼罰這幾個小子!”李遠鴻很不滿意王景嶸的說辭。
“李哥,我看不如這樣,咱們剛剛佔領琿春,城市需要清掃,正好這個職位沒人相干,不如就罰他們清掃城市,限期一個月,如果他們完不,在罰他們,到時也有好的藉口。”王景嶸聲音不大,但王小二還能聽個大概。
李遠鴻聽了,點了點頭,說到:“好吧,那就暫時先饒了他們幾個,回頭的事,你看著辦!”然後李遠鴻神不悅的離開了會議室。
王景嶸見李遠鴻離開,然後對著王小二幾人說到:“今天算你們命大,一會我派人送你們出去,以後你們好自爲之!”說完,王景嶸搖搖頭,嘆息了一聲,也離開了會議室。
王小二幾人此時渾像被汗水洗了一樣,從地獄門口走了一遭,但還得強打神,向著王景嶸的背影點頭哈腰的致謝,直到王景嶸的背影消失,接著幾人被送出市政府。
幾人分別回到各自的老大那裡,向各自老大彙報況,尤其是王小二,把自己聽到士兵的對話,一五一十的向五老虎彙報。五老虎覺到事態嚴重,於是趕帶上王小二,來到馬天宇的住。
馬天宇自從返回琿春市,就住在一棟別墅,這是以前琿春市有名出口貿易商的家,裝修豪華,有帝王之氣,當初馬天宇有緣來過一次,之後對這個別墅就念念不忘,不過末世前,馬天宇可不敢打什麼歪主意。沒想到,這個願竟然在末世後實現了。
當五老虎來到馬天宇的別墅時,這裡已經有很多人比他還要提前來到,這些人都是現在琿春市的一方大佬,手裡都有自己的武裝,雖然沒有李遠鴻的強大,但馬天宇自認爲,如果把這些人整合到一起,勢力絕對不比李遠鴻的差。
當五老虎來時,馬天宇只是對五老虎點點頭,並沒有過多的表示,但對此,五老虎不敢有毫抱怨,是讓自己的實力不足呢,別人手裡最也有幾桿長槍,而自己的人手裡,不是冷兵,就是撿來的警用手槍,而且子彈也很有限。此前五老虎是做皮生意的,末世後,靠著自己以前經營的經驗,在倖存者中,找了幾個漂亮的姑娘,又開始重舊業,也算混得不錯,哪知李遠鴻一來,就開始整頓平民區,又對平民救助,再加上李落霞子部隊對的保護,自己好不容易弄到手的臺柱子,紛紛離開了,這讓他生意一落千丈。因此五老虎對整治李遠鴻是最上心的。
馬天宇見衆人來的差不多了,於是對衆人說到:“大家對今天李遠鴻理事有什麼看法?!”
“沒想到呀,沒想到,這小子還有點本事!”一個大佬說到。
“這小子不好對付呀,我們以後應該防著他點。”這是另一個大佬說到。
“我覺得這傢伙就是一個只會,真實實力並不強,這傢伙從始至終,他邊就那麼幾個人,而且都拿的是冷兵,我拿一機槍,就把他們全突突了。”一個曾經的黑幫大佬說到。
這時馬老闆發言了:“大家說的都有道理,這小子確實有點本事,但我們手裡的傢伙也不是吃素的。昨天我派進李遠鴻那傢伙隊伍裡的臥底,傳回消息,證實了李遠鴻手裡沒有熱、兵,而且前段時間與喪戰鬥,他的資消耗很大,而且他的主力部隊,都駐守在他的老巢,這琿春的駐軍並不多。”馬老闆有深意的這消息。
於是下面的人頭接耳的討論著馬老闆提供的消息。這時,五老虎覺得自己該出場了,於是清清嗓子說到:“衆位,先靜一靜,我的手下,帶回來一個重要信息,希大家能重視!”說完,拍拍手,王小二走上前來。接著王小二把自己聽到消息,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馬天宇一聽完王小二的彙報,立馬皺起眉頭,然後向王小二問道:“你能確認那間房子裡的人,就是那給被抓的人嗎?”
王小二遲疑了一下,然後說:“馬老闆,雖然我沒看到裡邊的人,但聽那慘聲,是那個被抓的人沒錯。”
馬天宇聽完,眉頭更了,然後沉思了一會,開口說到:“諸位,我覺得我們現在不能在等了,如果那小子招了,對我們大家都沒好,雖然那小子知道的並不多,但我們這裡有誰參與了,他可是知道的差不多,而且,此次組織抗議活,包括接下來的一些步驟,這小子知道的也差不多,如果一旦把這些說出去,輕者會讓李遠鴻警惕,把外面的士兵調進來,那樣我們以後,就只能徹底夾著尾做人了。”馬天宇說到這裡,有加重語氣說到:“最可怕的是,這傢伙如果對我們突然發難,那我們都會死無葬之地。”
這句話一出口,整個議事廳就一鍋粥,有人抱怨,有人著號,有人一臉後悔,有人被嚇的發著呆。
馬天宇覺得應該再加把火,好讓衆人的幹勁更足些,於是接著說:“而且李遠鴻手裡漂亮娘們不,尤其是那個白羽茜,那可是以前的省電臺的紅人,多人想親近都沒機會,如果這次推翻李遠鴻,我向大家保證,這幾個娘們,在座每個人都有份!”
聽完全這句話,下面的人,緒被徹底點燃,各種喊聲此起彼伏,彷彿這個聚集地就是他們的囊中之了。
馬老闆見火候差不多了,就開始分派晚上的行安排,一場謀,就在這一刻,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