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突然失去統一的指揮,一下了陣腳,四個巨人喪各自爲戰,互不服氣,喪隊伍中的火焰,再也沒有人理會了,於是剩下的巨人喪各自帶著羣開始撤退了,只留下一地的喪。
第二天清晨,李遠鴻這才發現喪羣竟然跑了,但李遠鴻沒有管這些喪,畢竟不到二十萬的喪,對於琿春城來講,力不算大,只要據城堅守,喪是佔不到便宜的,李遠鴻相信劉虎的守城能力的。這時徐英走了過來,看到安靜的城外,了句口:“我靠,這喪也太沒品了,這纔打一天就跑了,喪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膽小了!”
“他們不膽小不行呀,我估計他們還有四隻巨人喪,都是平級,誰都指揮不誰,也就是說,每隻喪也就不到五萬的兵力,你覺得這點兵力他們能打咱們嗎?”
“應該不能,不過他們可是有將近二十萬的兵力呀!”
“這就是聯盟的缺點,心不齊。”
“哦?!那我們要不要追擊?”
“不追,我還需要這些喪守城呢!”
“讓喪守城?”
“這些喪來自延邊城,現在延邊可算是一座空城,你說如果長時間城裡沒了喪的靜,你說那些周邊的倖存者會怎麼樣!”
“當然要進城搜刮了!”說完這句話,徐英突然回味過來:“所以李哥讓這些喪回去繼續佔領城市。”
“對,那裡早晚是咱們的,只不過咱們現在還是人手不足,所以下一步需要繼續搜索倖存者,等什麼時候,咱們有個十萬八萬的人口,我就不怕佔的地方多了!”李遠鴻嘆的說。
退的很快,第二天就完全退出了琿春地界。雖然仍有二十萬喪沒有被消滅,但對於琿春城市民來說,這點瑕疵本不算什麼,那可是百萬羣,想想誰能談笑間就將這百萬大軍給滅了,古人有火燒赤壁,號稱火燒百萬,但那是小說,誇張的分居多,這可是實實在在的百萬喪,結果被李遠鴻連續幾條妙計,就潰散無形了,於是琿春城把李遠鴻比作諸葛亮轉世,還有人說,軍隊使用的連珠弩,就是李遠鴻轉世的最好證明,要不將近兩千年都沒人複製出連弩,怎麼李遠鴻就輕輕鬆鬆弄到圖紙了。
下面人的議論,李遠鴻沒有理會,喪退卻後,要理的事太多了,琿春河和圖們江上面的浮要理,那可都是晶核呀,還有喪,拉回來可以培育喪寄生草,這東西以後製造喪病毒解毒劑,估計需要量不了,現在不抓時間多培養些,等現扎耳朵眼,肯定來不及。
當然,打撈的事,不需要李遠鴻親自上陣,把這件事給二丫和吳澄這二人就可以了,李遠鴻相信吳澄這個做過大副的人,打撈這種小事,肯定手到擒來。二丫現在鍛鍊的也能獨擋一面了,很多細節上,二丫比自己還要細心,所以李遠鴻把事待給兩個人後,就回到了琿春城。
當李遠鴻回到琿春城,馬馮勇就第一時間找了過來:“李隊長,昨天我們派去跟蹤陳勇的人回信了。”
“哦?有什麼信息?”
“那個陳勇果然是軍隊的人,不過好像不是咱們省軍隊的。”
“嗯?這軍隊怎麼還分省了?”李遠鴻一愣,這軍隊部又在鬧什麼幺蛾子。
“是這樣,聽咱們的回來的人說,現在各地信息聯絡不暢,衛星通訊本用不了,好像天上有什麼干擾。地面通訊設施,好多由於沒電,也用不了。聽說現在只有老式無線電通訊和以前的電報通訊能用,不過無線電通訊好像傳播的距離,也大大短了,只有電報還可以遠程聯絡。不過現在還有誰玩電報呀,所以各地軍隊幾乎都於各自爲政的狀態。”
“哦,我說怎麼咱們這裡只能收聽到咱們基地一家電臺信號呢,原來如此。”
“是的,這就是無線電通訊弊端。由於信息不通,所以各地軍隊都有些自立爲王的傾向。不過和咱們過不去的,是好像從京城來的一個軍的手下,那個軍來到這裡,是打算聯合東三省的軍隊,和首都軍隊匯合,然後組統一的指揮。但他的遊說好像沒有功,不過咱們省的軍隊領導人,也沒有爲難他,這次派來那個陳勇,就是這名軍的手下一個連長。”
“連長,職不小呀,那個陳勇的上司什麼?什麼職?”
“那個陳勇上司,陳坤,剛來時好像是營長,現在變團長了!”
“我靠,這傢伙升職夠快的!”李遠鴻一聽陳坤的名字,就響起當初在燕京軍隊基地外,見到暗算自己同僚的那個傢伙,那個時候,這個陳坤踩著自己的同僚的,從連長升到營長,沒想到這半年多點,就變團長了,這傢伙得立多大功呀。
“是知道了,反正這傢伙現在手下管著差不多一千多號士兵,不過聽說很多士兵都是新招募的,而且這些士兵的武,都是老八一槓,也不知道從那個封存的軍火庫找到的。”馬馮勇有些輕蔑的說道。
“不要小看這個傢伙,這傢伙不簡單,對了 這傢伙是怎麼知道咱們這裡有基地的?”李遠鴻可不認爲陳坤能掐會算,算出這裡有基地存在,肯定有人告訴他,而告訴他的人,一定對這裡有所瞭解,否則怎麼會知道來這裡的路徑的,在這滿是喪的末世,不是所有的地方,都如他這裡這樣,走個幾十公里不上一喪,在琿春城一百公里以外,那可是隨時都能被喪羣包圍的。
“這個沒打聽出來,不過聽說那個人是從咱們這裡出去的。”馬馮勇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嗯,不要,已經打聽出這麼多東西了,已經很不錯了,讓咱們的人多留意一下就是了,不過一定要注意安全,回頭讓他把去軍隊基地的路線圖畫一下,也許我們以後用的上。”李遠鴻吩咐道。
“好的,李隊長,那我就先回了!”
“嗯,以後有什麼重要的報,及時通知我。你先回去休息吧!”
“好!”說完,馬馮勇敬個軍禮,然後轉走出李遠鴻的辦公室。
當馬馮勇走出辦公室,李遠鴻坐回椅子上,手不自覺的敲著桌子,在想這個陳坤爲什麼老盯著自己不放?這傢伙絕對不是想奪自己基地這麼簡單,否則不會一次次爲難自己。當初出了燕京城,這傢伙就一路尾隨,甚至還在軍方基地發佈告,通緝自己,沒有深仇大恨或者自己掌握著對方什麼命脈,對方絕對不會做出這樣超乎常理的事,看來有機會應該找到背後緣由,否則自己老是惦記著,著睡覺都不踏實。
然而沒等李遠鴻找到自己被惦記的原因,麻煩就自找上門來。
李遠鴻心裡吃驚,但表面還鎮定,於是對開會的衆人說到:“今天有些急事,關於擴大貿易的事,我們改天再開會研究,對了,商丘元呀,你也多開一下腦筋,想一些新的思路,然後寫一份報告給我。”
“好的,李哥!”商丘元答應道。
“嗯,那今天就散會吧!”說完,李遠鴻急急的站起,帶著馬馮勇離開了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