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匪首領的話音剛落,遠就傳來馬達的轟鳴聲,這時四輛裝甲車出現地平線上,馬匪門大驚失,失去了坐騎的他們,與活靶子無異,而此時他們剛剛穿越沼澤,早已疲力盡,想要考兩條跑,恐怕比那個烏速度快不了多。
這時那匪首一見裝甲車來了,也顧及不了自己的手下,於是一催坐騎,斜下里就跑,給在他後的是那幾名還騎著戰馬的匪兵。就在這時,戰馬的失控癥再次發作,這次發作更爲厲害,戰馬就像得了瘋病,又蹦又跳,還不停的撂著撅子,這下可好,直接將匪首給摔下馬來,這下摔得還不清,一塊石頭直接硌在匪首的後腦勺,馬匪首領立馬就白眼一番,昏了過去。
失去指揮的馬匪慌作一團,有的舉槍向裝甲車擊,有的向四外奔逃,有的甚至慌不擇路,轉向沼澤地跑去。
而這時,天上突然然有十隻黑影落下,出巨爪,直接將那些敢於跑向兩側的匪兵抓了起來,然後升空後,一鬆爪子,那匪兵就哀嚎著摔了下來,運氣好的,就直接摔進泥潭中,暫時保住了一條小命,運氣不好的,直接摔得腦漿迸裂,死於非命。甚至有的丟下時,直接與地面上竄的匪兵來個親接,結果兩人雙雙斃命。
這時匪兵們在注意到天空上這些軀龐大的怪,讓這些神經已經即將崩潰的匪兵,徹底喪失了理智,於是槍聲大作,只不過這些被出去的子彈,毫無目標,結果這些發瘋士兵周圍的人,倒了黴,被自己人給殺了,甚至那些向天空擊的人,也沒得好,向天空的子彈,輕鬆的被獅鷲給躲了過去,而失去了目標的子彈,又重新落了下來,倒黴的匪兵,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被從天而降的子彈,穿了腦殼。
一時間匪兵羣鬼哭狼嚎,裝甲車還沒有正式進攻,土匪們自己就把自己給打傷了一半。
這時裝甲車已經駛近,四輛裝甲車上的機槍開始發威,隨著火蛇噴,那些正在舉槍向裝甲車擊的匪徒,都直接被子彈倒,而那些四逃的,也被彈幕給擋了回來。本來匪徒剛纔自陣腳,就死傷慘重,這四機槍一突突,又有將近一百人被上帝召喚而去,剩下的一百來人,直接把槍一扔,趴在地上,雙手抱頭,表示投降了。
開車堵截的,正是王景嶸,連王景嶸都沒想到,四機槍連一擊都沒完,這些匪兵竟然投降了。
於是王景嶸下命令到:“停止擊,下去把這些人都給我綁起來,對了,先把他們的武收繳了,注意有人假投降,有異的,直接給我崩了!”
“是!”士兵們接到命令,直接將四輛裝甲車開到四個角,將土匪圍在中間,然後每輛裝甲車下來十名士兵,其中五名刀兵,他們舉著盾牌,防止有人打冷槍。同時裝甲車上的四機槍,對準中間的匪兵,只要有異的,立刻開槍。
匪兵們此時已經毫無鬥志,沒了戰馬,他們就失去了靈魂,和步兵打搏,估計兩個騎兵都幹不過一個步兵,但反過來,騎上戰馬的騎兵,十個步兵都不一定打的過一個騎兵。
這些匪兵老老實實的被幫了起來,包括哪些著氣傷的,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李遠鴻的裝甲車纔開了過來,不是李遠鴻磨洋工,而是他一路走,一路要收救那些被陷泥潭中的戰馬,所以路上耽誤了很長時間,此時李遠鴻的裝甲車後面,跟隨著將近四百匹戰馬。這四百來匹戰馬,渾站滿了泥漿,而且由於在泥潭中掙扎了半天,此時耷拉著腦袋,不斷打著響鼻,渾微微抖,顯然已經是筋疲力盡了。
然而李遠鴻此時無比的高興,下了裝甲車,大步流星的走向王景嶸,聲音中帶著興之向王景嶸喊到:“景嶸,怎麼樣,有逃跑的嗎?”
“報告李哥,人沒有逃跑的,不過有幾匹馬跑了!”王景嶸也是一臉興。
“馬?沒關係,就當給那幾個傢伙加餐了!”
“還是李哥大方,這可是好幾匹戰馬呀!”王景嶸一臉不捨的說。
“這也沒什麼,人家辛辛苦苦的勞累這麼半天,也該犒勞他們一下,要不下次不給好好幹活,那就麻煩大了!”李遠鴻顯得很大氣的說。其實李遠鴻心比誰都捨不得那些馬匹,但如果這些馬跑回土匪營地就泄消息了,所以只能給獅鷲當加餐了。
“對了,那些馬匪審的怎麼樣?”李遠鴻問道。
“那些馬匪還是很氣的,不過那個匪首就是個熊蛋,剛打了兩鞭子,什麼都招了!”
“我靠,這傢伙也太蛋了吧!他都說什麼了?”
“他說他們的基地就在刀兵城附近(刀兵城爲中文名,俄國佔領後,所有中文名全部被改掉,現名阿爾謝尼耶夫城),那裡原本有很多人逃出來,後來聽說軍隊接到上面命令,帶著很多幸存者回歸歐洲本土,沒有離開的倖存者,都分散在一些易守難攻的地方建立了基地。但這幫傢伙不打喪,專門打劫其他倖存者,他們把很多幸存者給奴役了,他們基地有一千多人,但被他們奴役的有至三千左右人。這次他們主力出來打仗,剩下能戰鬥的,只有不到兩百人,其他的都是沒有戰鬥力的後勤和孩子。”王景嶸介紹說。
“看來這傢伙介紹的還詳細,不知道有沒有他們基地的佈防圖,火力配置和暗堡什麼的,他有說嗎?”
“都代了,就差把他搶的老婆什麼說出來了!”王景嶸一臉壞笑的說。
“呀?沒想到你小子對這個還興趣呀!”
“我哪會對這些大鼻子興趣,看他們那塊頭,各個都跟熊瞎子似的,我可無福消!”王景嶸想起馬斯諾老婆的尊容,一臉後怕的說。
“行了,別裝清純了,是不是怕別人到周慕彥周姑娘那給你打小報告呀。”
馬匪的基地在一個峽谷,離刀兵城不是很遠,刀兵城末世前只有五萬多人,末世後,喪數量只有兩萬多,按照馬匪的實力,要消滅這些喪,也不是不可能,只是這幫人殺喪不行,到是搶倖存者,卻輕車路,也許就是祖傳基因留下來的本。因此他們很快把周圍的倖存者基地都搶了,後來他們搶了幾個馬場,這些哥薩克人祖先本就是馬背上民族,和平年代,這些人也沒有改掉以前的民族習慣,因此很多人都會騎馬,而且馬可以和蒙古人有一拼。
有了馬,他們更加兇狠,而且這些戰馬又發生了變異,更讓他們如虎添翼,隨著他們搶奪的人口多起來,他們就選擇了一易守難攻的山谷,做爲基地,這基地的修建,都是那些他們奴役的人,這次基地圍牆高將近十米,由石塊水泥構,普通喪絕對攻不破,但對於那些變異喪來說,這防,也就是稍微難攻一點罷了,幸好附近沒有大型喪羣,因此這些馬匪才過的如此安逸。
夜幕降臨,守在圍牆上的馬匪們,並不很認真,這附近他們幾乎都是橫著走,從來沒人敢惹他們,即使有人從附近經過,也要遠遠的繞行,生怕被他們發現,因此他們的守衛很是鬆懈。但今天夜幕裡,卻有許多影慢慢的向這基地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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