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一掌拍過來,一只白虎虛影張牙舞爪,沖向石破天,瞬間就來到他面前,勁風像刀子一樣刮的他的臉頰生疼。
石破天覺這一掌的威力強大的可怕,自己恐怕無法承,但現在避無可避,開第一丹田所有黑白珠,使出筆畫武技,抬手在虛空中劃出一個“十”,瞬間從“十”中飛出無數個“十”環繞在周,一聲喝,雙手虛推,所有的“十”像一條線一樣,迎向白虎虛影,轟隆一聲炸響,以大殿大門為中心,被炸出一個五丈多寬的大。
將白虎虛影擊的潰散,符號“十”也消失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沖向老者,與老者的手掌撞擊在一起,又是一聲震天暴響,所有的“十”全部消散,老者的手掌無阻攔般撞向石破天,石破天急忙往后退去,但還是慢了一步,被手掌拍中,飛出五十多米,摔倒在地,一口鮮噴出,臟到了嚴重的創傷。
老者來到石破天面前,道“小子,你一個金丹境居然有頂尖歸元境的實力,老夫生平從所未見,你的天賦當真令人驚嘆,如果不是紅金大人下的死命令,或許我可以收你做徒弟,可惜啊,我不能違背紅金大人的命令,你現在只有死路一條。”
石破天道“我和紅金無冤無仇,他為什麼要我死?”
老者搖搖頭“什麼原因,我也不知道,只是說日后你長起來,會對紅主教極為不利。”
石破天心想,這是什麼道理,我在下界連紅主教聽都沒聽說過,怎麼會對他們不利。
老者不再廢話,提起手掌朝石破天腦袋拍去,眼見這一掌落下,石破天就要腦漿迸裂而死,石破天想起下界的阿繡還有父母,不甘心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
就算要死也要查明白紅金為何要置我于死地。起第二金丹僅剩的一點綠能量,提起右手,一招龍象掌拍在老者的手掌上,然而還是無濟于事,整只手臂瞬間被震的骨頭斷裂,老者的手掌依舊拍向他的腦袋。
石破天怒吼道“不”,想要繼續阻擋,但全沒有一力氣,當手掌距離石破天頭頂還有一寸距離時,他第一丹田的黑白丹丸在死亡來臨的迫下,瘋狂的旋轉,黑白丹丸涌出一灰的能量,石破天來不及多想,在那能量的帶下,提起完好的左手,閃電般的拍出一招龍象掌。
嘭的一聲,一灰掃過,老者的手臂變了一攤黑的霧,而這時,他的手掌還差一點點就到石破天的腦袋。
石破天的腦袋雖然沒被老者的手掌擊中,但還是被他手掌上的勁風掃中,打出那招龍象掌后,昏迷了過去。
老者突遭異變,人都懵了,覺一灰的力量從斷臂朝自己肩膀上蔓延,半邊肩膀慢慢的變黑,知不妙,急忙運轉功力抵,可他的功力接到那灰的力量,也消失的無影無蹤,驚道“這是什麼力量?”
眼見肩膀上變黑的地方,一點點失去知覺,老者一記手刀斜斬,將自己半邊肩膀連同那黑能量,斬落在地,低頭看去,掉在地上的半邊肩膀,和剛才變黑霧的手臂,變了一堆堆灰塵,一陣風吹過,隨風飄揚。
老者生命里力也是頑強,一邊肩膀沒了,都沒死,不過也丟了半條命,忍著劇痛,勉強從乾坤袋中掏出一大把丹藥,吞服下,止住。盤坐下來,運功療傷。
躲在遠的鐘林,見到這一番驚人的變化,目瞪口呆,嚇的一時不敢上前。
就這樣,一炷香后,石破天醒了過來,覺腦袋如針扎般痛,全虛弱無力,緩了一會后,突然想到,我沒死。
看向前方,只見老者半邊子都快沒了,盤坐在地,似乎在療傷。遠鐘林探頭探腦,好像在忌憚著什麼,不敢過來。
記得自己昏迷之前,到第一丹田一灰力量的帶,打出去一掌,難道老者是被自己所傷?想到自己明明沒了功力,為何后面丹田又有力涌了出來,急忙視,只見第一丹田里的黑白丹丸,此時澤全無,暗淡無比,上面布滿了麻麻的裂痕,在碎裂的邊緣,不知道還能不能用它來修煉。
石破天心想,原來剛才是丹丸瘋狂旋轉,以損毀為代價,為我提供的能量。丹丸里的能量不一直都是黑白兩嗎,為什麼昏迷之前會是灰的?想起以前和白公子戰斗,在生命到危險時,也出現過這樣的況,石破天百思不得其解,丹丸是由生機和死氣組的,難道灰的能量是生機和死氣結合而產生出來的?
石破天掙扎著爬起來,本來想趁著老者重傷的機會,結果了他,但全沒有了功力,只能勉強行走。想用自己神療傷,但又怕老者先恢復,那時想走都沒機會了。
看了一眼遠不敢過來的鐘林,不知他為何沒過來,不管那麼多了,先跑路要,忍著全疼痛,一步一挨的往遠走去。
老者睜開眼,看了一眼石破天,有心想去殺他,但自己現在行都難,想遠的鐘林出手,但發現自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心中嘆了口氣,繼續療傷。
卻說鐘林見老者肩膀沾染上灰后,出現的恐怖變化,一直不敢過去,怕被石破天也來一下,此刻見石破天走遠后,忙來到老者邊上,道“謝長老,您還好吧?”
謝長老這時是說不出話來,要是能開口,肯定會破口大罵,你這個蠢蛋,那小子已重傷,連一個普通人都不是對手,你剛才為何不殺了他?
石破天離開飛升大殿十里后,便從丹田出一滴神白,迸發出來的生機流向全傷的各,緩緩修復他破碎的臟和骨頭斷裂的手臂,但快碎裂的丹丸卻沒反應,看來神對它無用。他看了看丹田某角落,還有十五滴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