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火蹲在丹田里無聊地打呵欠,這些鬼,它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日落國的都市傳說直接把它的胃口養刁了。
文川當然是把鬼全部送給閻王爺呀!
“君大師,我們先帶這些鬼去地府?”
他小心翼翼地跟君辭打商量。
君辭無所謂地點頭:“行,記得讓閻王把他承諾的好兌現給我。”
文川笑臉一僵:“好。”
他帶領投靠到他這一方的鬼魂把這些鬼全部拉到地府去,霎時,中心廣場就只剩下君辭、季葉弦、晏昭和一群老鬼。
中山裝老頭子對君辭的桃木劍非常嫌棄:“你爺爺走之前就沒給你留個好點的法?”
君辭搖頭:“沒有。”
“君昊那老頭,自己不用,就認定他孫也不用?”中山裝老頭子撇撇,對于君昊的行為極其嫌棄。
君辭:“……”
君昊怎麼這麼招人嫌棄?
……
張君燭和陌裳一直到天熹微才返回來,一人一鬼兩手空空。
季葉弦詫異道:“鬼呢?”
張君燭:“讓鬼差帶走了,鬼太多了,我們兩個沒辦法全部帶走。”
君辭:“正好,省了我們很多事。”
幾名老鬼跟著一起來,全程毫無手,事就被解決了。
白胡子老頭嫉妒道:“君昊那糟老頭子怎麼就有這麼一個省心的孫?”
想想自己的后人……
算了,人比人氣死人,他都是鬼了,也管不到后人了,咋地咋地。
“人家君昊這是生優生,一個兒子天賦也高,若不是英年早逝,玄門恐怕就不是現在這個矮子堆里拔高個的形了,不過人家就算兒子死得早,唯一的孫也有本事,哪像你,生了一大堆,一個能打的都沒有。”中山裝老頭子毫不客氣地嘲諷。
白胡子老頭怒道:“你還不是一樣,我們半斤八兩!”
“哼!”
兩個老頭子對視一眼,紛紛撇過了頭。
胖乎乎的老無語地瞪了他們兩鬼一眼,轉對君辭說道:“你很好,比君昊那個不著調的靠譜多了,這寧安市有我們幾個老鬼盯著,不會出什麼大子,放心吧。”
說到這個,君辭就很疑:“你們為什麼不去投胎啊?”
“我們哪,還不到投胎的時候。”老笑瞇瞇地說道:“以后你就明白了。”
……
天漸漸大亮,君辭和幾位老鬼告別,先去附近的早餐店吃點東西。
這家包子鋪在寧安市的食榜單上位列前茅,君辭三人到的時候,屋門外都滿了人。
“朋友快來!”張君燭瞅準機會,飛快地跑到里面占了一個剛空出來的桌子。
君辭和季葉弦連忙進去。
“老板,一籠鮮一籠醬,再來一籠香菇和三碗豆漿!”季葉弦坐下后練地點單。
“好嘞!”
門口守著的老板高聲應了一聲,很快便把他們要的早餐全部端了過來。
包子店里面面積并不大,桌子與桌子之間的間隙只隔了一個單人能通過的過道。
隔壁桌的兩人邊吃邊聊天,聲音并沒有刻意制,搞得整個包子店里的人都能聽到。
“我聽說,水利學校的那件事,好像是跟那些東西有關。”
“那些東西?什麼東西?”
“就是那什麼……咱們看不見的東西。死的那個學生是我三姑家表哥的孩子的同學,那孩子在電話里說,那學生在死的那個晚上曾經去教室里玩試膽游戲來著。”
“試膽游戲?不要命了吧!我們上學那會兒就有人玩兒這個死了,現在這些小孩,真是天不怕地不怕。”
君辭咬著包子若有所思,水利職業技學院的案子居然還有?
季葉弦和張君燭也聽進去了,兩人對視一眼,張君燭率先開口:“朋友,我們今晚去看看?”
他把自己的歷練任務記得很。
“喬暮應該已經跟楚邃南通消息了,不用我們出手,楚邃南就能搞定。”君辭道。
張君燭的臉迅速垮了下來:“哦。”
吃完包子走出來,君辭直接被人住。
“君大師,真的是你!”
君辭:“……”
周圍人的目因為這聲‘君大師’紛紛聚攏過來,君辭角搐,揚起一抹笑臉:“你好,請問你是?”
這個人真的不認識。
穿著得的中年臉上的驚喜還未散去:“君大師,我們找個僻靜的地方聊?”
周圍人的視線似有若無,君辭無奈點頭:“好。”
人直接把他們三人帶到了附近的一個咖啡廳。
“君大師,剛才是我太激了,非常抱歉。”坐下后,人開口道:“君大師或許不認識我,但我卻認識君大師,我們這個圈子,信這些的早就對君大師的樣貌爛于心。”
“我郝錦凡,是陳信然的小姨。”
“陳信然……是誰?”君辭再次迷茫。
季葉弦立即舉手:“這個我知道,陳信然就是這次水利學校離奇死亡的那個學生。”
郝錦凡點了點頭,出一苦的笑意。
“信然是我姐姐和姐夫唯一的兒子,他一走,我姐姐姐夫心里的支柱一下子崩塌了。”服務員端來咖啡放到桌面上,頓了頓,等服務員離開才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繼續說道:“遇見君大師在我的意料之外,我本來打算今天下午就去清安觀拜訪您的。”
“君大師,我只想要一個公道,至,能讓信然在地底下安心。”
君辭遲疑道:“這件事,有玄門聯盟的人辦吧?”
郝錦凡點頭:“我知道,但他們到現在還沒有一消息。”
“楚邃南的本事我是知道的,他不是花架子,有消息只是遲早的問題,你們可以再耐心等等。”不是君辭非要推辭,本來就不是玄門聯盟的人,而且楚邃南的本領高強,有他在,接不接這個委托都無所謂。
況且,截胡玄門聯盟的案子,也做不出這麼不地道的事。
君辭態度堅決,郝錦凡只得作罷,最后還是不死心,留了君辭的電話號碼。
“師父,我們真的不管?”郝錦凡開的價格還高的。
君辭搖頭:“這是玄門聯盟的案子,我們手算個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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