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后,苗從外面開門進來,放到淋浴間外的蠱蟲順勢回到了的手上。
苗了蠱蟲寶寶的小腦袋,看見君辭穿著浴袍坐在床上,墻角還畏畏地蹲著兩只鬼。
“大佬,房間里居然闖了兩只鬼進來?”苗不可思議,“我老大和元道長的房間都只有一只鬼。”
還是不氣候的鬼,哪兒像們這里,居然還有一只鬼王?!
君辭把兵令隨意扔給一旁趴著的小白和小黑,道:“有一只是我在外面抓回來的。”
苗:“嗯?”
君辭并沒有現在解釋的丨,從床上下來,往淋浴間的方向走:“我去沖個澡,你把他們看好了。”
苗點點頭:“放心吧大佬,我一定把他們看得牢牢的。”
只不過心有那麼一點別的小心思。
聽見淋浴間傳來的水流聲,苗才不懷好意地蹲在兩只鬼面前,手心攤開,一只黑的蠱蟲蠢蠢。
“寶寶,去,隨便選一個,我看看效果如何?”
在兩只鬼驚恐的目下,黑蠱蟲抖出一對薄如蟬翼的翅膀,晃晃悠悠地沖進了鬼王的。
鬼王頓時發出一聲慘,捂住口在地上痛得滿地打滾。
穿著白子的鬼害怕地朝旁邊挪了挪,看向苗的神滿是恐懼。
苗朝友好地笑了笑:“放心,我只有一只寶寶,你暫時是安全的。”
鬼:“……”
并沒有被安到。
鬼王的慘一聲比一聲凄厲,上的鬼氣正在慢慢消散。
苗見時間差不多了,立馬蠱蟲回來,可別把他弄死了。
“看來效果不錯,確實對鬼很有殺傷力。”苗嘀咕了一句,目頓時看向了鬼。
鬼在赤果果的目下艱難地往桌子底下了。
苗看了半晌,最終無奈嘆氣:“算了,看你的樣子實力也不怎麼樣,要是一不小心把你弄死了怎麼跟大佬代?”
不知道為什麼,鬼居然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氣。
君辭洗完澡出來,就看到苗規規矩矩地坐在房間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兩名鬼害怕地在墻角一團。
看到出來,不知道是不是君辭的錯覺,總覺得這兩只鬼好像松了口氣的模樣。
“大佬,這只鬼王是不是就是導致賓館停電的罪魁禍首?”苗見出來,立即跑過來問道。
君辭“嗯”了一聲:“我在外面的樹林里找到他的,當時他的手里還拿著兵令,就是小白和小黑在玩兒的那個。”
苗定睛一看,果然見到兩只小白貓正在床上推著一枚青的令牌在玩兒,不用走近,也能看到令牌上面那個大大的‘’字。
兵令在地府可不多見,最開始是一名將軍死后所造,為的就是能夠繼續號令死后還追隨他的部下,后來那位將軍投胎去了,兵令就傳給了他在地府的親信。
但后來時間長了,兵令慢慢蛻變了法,漸漸地可以號令其它實力這兵令低弱的鬼。
這一消息當然瞞不過有野心的鬼,地府開始出現爭搶兵令的浪,搶著搶著,兵令就失蹤了,沒想到會到這個鬼王的手上。
苗看向鬼王的眼神都變了。
并不是所有鬼都能得到兵令的承認,這鬼王看著窩囊,其實還是有些本事?
“有什麼本事?”君辭似笑非笑,“不過是上有那個將軍的一點脈罷了。”
拉開椅子坐下來,神明明沒多大變化,但鬼王愣是覺到了危險。
他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就聽到君辭問道:“現在還不打算說?”
被打得毫無反抗之力的鬼王抿著,在說與不說之間搖擺。
說了,就是背叛和那人之間的約定。
但是不說,自己可能會被面前這個人打死。
在約定和鬼命之間,他果斷選擇了后者。
還是鬼命最重要。
“你必須答應我,我說了之后你不僅不殺我,還要保護我的安全。”
那人一向心狠手辣,而且同伙很多,若是被他知道自己背叛了他,絕對會追殺他到天涯海角。
苗雙手叉腰:“現在你是階下囚,居然還敢提條件?”
鬼王破罐子破摔:“我就這個條件,你們看著辦吧,不答應我就不說。”
苗整個人被氣得跳起來,正想再放自己的寶寶去跟他好好聊聊人生,就見聽見君辭淡淡的聲音:“好啊,我答應。”
鬼王詫異地看了一眼。
苗也詫異地看了一眼。
君辭還是那副淡淡的模樣:“現在可以說了吧?”
鬼王遲疑道:“你說話算話?”
君辭輕輕點頭:“當然。”
見神不似作偽,鬼王這才慢吞吞地說道:“我不知道你口中的落花和鐮刀組織是什麼,但跟我做易的人口上繡著一把鐮刀,應該是鐮刀組織不錯。”
“嗯,然后呢?”君辭問道。
反正都已經說了,鬼王干脆一鼓作氣全說了出來:“他讓我把你們攔截在賓館,最好拖個一兩天,讓你們錯過去落花的時間。”
顯然,那個人也知道殺死他們不現實。
君辭點點頭:“還有呢?”
“沒了。”鬼王老老實實道:“我本來在我的山頭睡覺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他喚醒,然后就跟我做了這個易,其余的我真的不知道。”
苗好奇道:“他給你的報酬是什麼?”
鬼王:“事之后給我立長生碑,給我招攬信徒。”
君辭:“……”
苗:“……”
不愧是鐮刀組織的作風,把邪丨教發揚大,一做到底。
鬼最難得到的是什麼?當然是信仰之力。
信仰之力這種東西說起來縹緲,但對鬼來說簡直是千金難求的好東西。
有了信仰之力的鬼,連天道對他都格外溫和。
也難怪這只鬼王會心了。
“我知道的都跟你們說了,你承諾的要保護我的安全。”鬼王再次強調。
君辭笑瞇瞇:“當然,我說話算話。”
鬼王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見君辭直接燒了好幾個金元寶下去。
下一秒,鬼門關當著他的面緩緩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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