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給博館打了電話,君辭指了指酒店大樓二樓的走廊窗戶:“那里該誰管?”
酒店的清潔員工每個人都有自己負責的區域,走廊的窗戶也是一樣。
“這個我要問問客房部的主管,君大師懷疑有問題?”酒店經理臉都綠了。
自己的部員工出了問題,這不是明晃晃地告訴別人他管理有問題嗎?
“不用打電話,直接調監控吧。”紅溫書嘆了口氣,就算是知道這一片是誰負責也不一定能找出人來,畢竟也有可能不是負責的這個人弄的。
能讓二樓走廊的窗戶隨時保持這個角度,必須要時不時來看一下,以免窗戶被不相干的人把角度弄歪了。
他們去看監控視頻,君辭卻沒去。
示意祈跟著他們,自己則找了個借口溜到酒店外面的監控死角。
小鬼蹲在建筑的影里,見君辭過來后立馬站起來:“君大師!”
君辭擺擺手,抓說正事:“你在酒店有沒有遇到過其它同類?”
據酒店部的氣場推測,這個陣法應該被破壞有幾天了,不可能像現在這麼干凈,只有小鬼一個人的氣息。
但事實就是如此,剛才在酒店轉了一圈,發現除了小鬼留下的淺淡氣,本沒有多余的。
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然而,小鬼也表示沒有看到其它的鬼,甚至連多余的氣味都沒聞到。
“君大師,要不我再去里面守著,有什麼消息及時告訴您?”這可是刷好的好機會,小鬼表示不能放棄。
君辭卻是搖頭:“不用,我今天留在這里看看,接下來你跟在祈邊暗中保護,我懷疑有人要對他下手。”
小鬼并不知道一雙魂的事,因此只以為是普通的保護任務,連忙拍拍脯保證道:“君大師放心吧,保護人這一方面我擅長。”
君辭不放心,給他塞了一大堆防的符箓:“這些你先拿著,不夠再找我。”
說完這些,才重新向酒店走去。
本來想去監控室的,但還沒走到監控室門口就到了從里面出來的紅溫書三人。
紅溫書看不出來什麼心,酒店經理的神卻很憤怒,甚至還有那麼一丟丟的愧疚。
“虧我平時這麼重他!沒想到這麼吃里外!”
君辭詢問地看向祈。
祈小聲道:“是副經理。”
君辭:“……”
酒店經理罵了半天,見紅溫書依舊神難辨,忍不住心里惴惴,他之前一直把副經理當他的接班人來培養,只要逮著機會就在紅書面前說副經理的好話,現在副經理被查出有異心,紅書會不會認為他也有問題?
想到這里,他冷汗都下來了,心里把作死的副經理罵了千八百遍。
一行人走到一樓大堂,紅溫書還是一言不發,只是去角落里打了一個簡短的電話。
二十分鐘后,酒店大門外緩緩走進來一個人。
紅溫書立馬迎上去:“老板。”
因為樓暮蕓的事,樓玉寒的眉宇間有些許郁,但他的氣神倒是還好。
他淡淡地“嗯”了一聲,目在君辭三人上掃了一圈,待看到陌生的祈時,神頓了頓。
但也只是疑了一瞬便掃開了。
紅溫書上道地介紹:“這位是君大師的朋友,過來觀學習的。”
祈見到樓玉寒的時候一陣張,好在對方好像真的不認識他,看了他兩眼就移開了目,否則他可能會忍不住躲到君辭后去。
在這種況下見到弟弟本應該的親人,他不能否認自己還沒有準備好。
而且,君大師說了有人猜到了他弟弟的存在,還打算害他弟弟,他不得不對君辭以外的所有人防備。
現在這個境況,除了君辭,他是真的一個人也不敢相信。
“副經理人呢?”樓玉寒沒那麼多廢話,單刀直地問道。
酒店經理急忙應道:“他今天休假,沒在酒店。”
“把他過來。”樓玉寒直接往后面的辦公區走,那邊有給他準備的單獨辦公室。
酒店是樓氏旗下非常重要的產業,這家酒店更是他們的金字招牌,樓玉寒親自來也是合合理。
幾人在辦公室安靜坐了幾分鐘,酒店經理滿頭大汗地跑進來,著急道:“副經理的電話打不通,一直不在服務區。”
樓玉寒眉頭微蹙:“派人去他家看看。”
同一時間,君辭收到了微生涼月的信息。
“君大師,微生家的叛徒找到了,是我爺爺的一個親信,但我們在抓他聯絡人的時候發現已經人去樓空,這是據爺爺親信的口述畫出來的肖像畫,您平時多注意一下。”
君辭點開后面發送過來的圖片,是一幅素描畫,畫這幅畫的人功力很好,連臉上的皺紋都畫得清清楚楚。
君辭盯著畫看了半天,確定自己沒見過這個男人。
倒是坐在一旁看的祈看到畫后倒吸一口冷氣:“這不是我外公嗎?”
君辭:“???你說什麼?!”
祈懵懵懂懂:“我外公啊,只不過我外公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我只在相冊上看到過他,雖然看起來比這幅畫年輕吧,但他確實是我外公,連臉上那三顆痣都長得一模一樣。”
君辭看著這幅畫陷沉默。
祈早死的外公,為什麼會跟鐮刀組織有關聯?
死而復生?不可能。
死遁倒是有可能。
想到這兒,問祈:“你外公葬在哪兒?”
“就在我們那邊的一個公墓,聽我媽媽說,我外公是得癌癥去世的,死后直接送到了火葬場火化,不可能現在還活著啊。”祈想不通這是為什麼,干脆把君辭的手機拿過來仔細查看,最后得出結論,這還真是他爺爺。
祈和君辭一臉迷茫。
“你媽媽真的不相信你是一雙魂?”君辭若有所思地看著他。
祈現在也不確定了:“是這麼說的。”
但心里怎麼想的就只有本人知道了。
祈突然間到一陣恐慌,若是他媽媽一直在騙他,那到底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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