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十二點,君辭開始著手封印通道。
元道長、唐道長、莫道長還有宿道長都在一旁給護法。
楚邃南手里的龍骨劍被君辭借過去,現在兩手空空,被幾位道長嫌棄地在一旁負責當后勤組。
君辭拿出一香點燃,青煙一下子朝空中的一個點飛去,源源不斷地沒里面。
黑的旋渦慢慢顯行,看起來只是芝麻綠豆大的點,卻散發出極致的危險氣息。
元道長等人的臉一下子嚴肅起來。
君辭臉平靜,并沒有因為旋渦的出現而改變半分。
沉著地舉起龍骨劍,開始憑空畫封印陣。
一劍起,地上的符箓飛至空中,形六芒星的形狀。
符箓憑空燃燒,火焰連麻麻的線條,將六芒星連接在一起,飛快朝旋渦飛去,沒其中不見蹤影。
這只是第一層封印,接下來還有四十八層,封印的形狀也不一樣。
君辭盯著旋渦,眼睛眨也不眨,聚會神地舞劍。
額頭有汗水留下來,卻無暇顧及。
看起來只是抬手收手那麼簡單,實際上這里面要運用大量的靈力,因為那些符箓擺放的形狀必須要準控制,而且每一層封印相隔的時間點不能超過十秒鐘,否則就視為失敗,必須從頭再來。
元道長幾人把圍在中間,手里作不停,輔助將陣法凝結。
走廊上四下無聲,其他人都去其它地方了,沒有任何人觀看。
這都是楚邃南的決定,為防有人搗,人越越好。
等到第四十九層封印完畢,君辭將劍扔給楚邃南,手里多了一個小瓷瓶。
瓷瓶打開,純正的寒之氣撲面而來,元道長他們紛紛后退。
引渡河的水。
之前在酒店底下挖出來的那瓶。
君辭本以為會放在那兒生灰,沒想到這麼快就用上了。
君昊的筆記里,封印通道最關鍵的東西便是引渡河的水。
鳴玉軒沒有賣的,但有替代品,君辭想了又想,還是打算用引渡河的水,這樣威力也要大些。
地上的瓶瓶罐罐里裝著不的東西,君辭拿著小瓷瓶對著旋渦潑去,引渡河水在旋渦周圍形一道水滴凝結而的網,君辭又拿起地上其它的瓶瓶罐罐。
雖然不知道這里面都是些什麼七八糟的東西,但既然君昊是這麼寫的,就直接用了。
左右君昊不會在這些大事上騙。
一瓶又一瓶奇怪的東西覆蓋在引渡河水上,把明的河水直接染了藍綠。
君辭深吸一口氣,一鼓作氣將自己的法印取下來扔過去。
法印在空中慢慢變大,隨后強力印在了引渡河水上。
水滴快速,水網急劇收,間或帶著電閃雷鳴,隨后‘轟’地一聲,一陣驚雷劈下,引渡河水帶著旋渦消失在空氣中。
法印飛回手里,君辭看著恢復平常的走廊,長出一口氣。
囫圇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力般坐在地上,“了。”
莫道長憂心忡忡,“不知道這次封印能管多久。”
元道長樂觀道:“至十年起步,那個時候我們估計都已經作古了,不需要心那麼多。”
莫道長臉稍緩,“也是。”
這一放松下來,他們才有心關心別的事。
元道長左看右看,“小南呢?”
唐道長也忽然反應過來,“我去看看我們觀里的人在什麼地方。”
莫道長急忙跟上去,“一起。”
他們此次來可不僅是為了封印這個通道。
然而幾人在酒店里找遍了也沒找到他們人,連電話都打不通。
莫道長開始著急,“總不會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失蹤了吧?”
宿巢安道:“別急,酒店里人多,我們再找找看。”
幾人把酒店上上下下找遍了,別說他們觀里的人,就是此次來的道士和尚也沒見到幾個。
什麼況?
幾人面面相覷。
楚邃南專門把人來,不可能隨意放人離開,唯一的可能,就是出事了。
元道長神嚴肅,“去找君小友吧。”
君辭坐在地上休息了一會兒,覺自己流失的靈力慢慢恢復,才靠著墻壁站起來。
還沒來得及站穩,就被元道長幾人圍住了。
“君小友,小南他們不見了。”元道長一臉嚴肅。
莫道長也說道:“我們觀里的人一個都聯系不上。”
唐道長:“還有我們觀里的人,也失蹤了。”
宿巢沒說話,但從他的神來看,應該也是跟其余人一樣的遭遇。
君辭有些懵,“他們不是去衛生間了嗎?”
元道長:“找過,沒有人。”
“監控呢?”
元道長完全沒想到這茬,聽君辭這樣一說,他一拍腦門,急忙跟幾位道長去監控室。
楚邃南也跟了過去。
這些人失蹤可是大事,而且還是他出來的。
因為特殊原因,第十二層的監控是關閉的,但電梯里的沒有。
元道長很輕易就在監控里面看到自己徒弟的影。
只見兩人并沒有下到一樓,而是在第十一樓就出去,然后沿著走廊去到盡頭的樓梯間,徹底失去蹤跡。
元道長著急道:“樓道的監控呢?快調出來看看!”
監控室的員工不敢怠慢,急忙把監控調出來,時間退回到他們消失的那個節點。
但……監控里面一片黑暗,什麼都沒有。
“不可能啊,樓道的監控才檢修不久,不可能會壞。”監控室的員工疑道,把進度拉到十分鐘之后,畫面一下子正常。
但又把進度拉到剛才的節點,又是一片黑暗。
員工百思不得其解,元道長等人卻很明白,他們出事了。
“我去樓道看看。”元道長直起,神凝重地走出監控室的大門。
唐道長等人立即跟上去。
沿著第十一層的走廊走到盡頭,元道長深吸一口氣,慢慢爬上十二樓。
安全門依舊關閉,無地拒絕想從這里到達十二樓的人。
門前面的梯子上靜靜地躺著一個圓形件。
元道長彎腰把它撿起來,“這是翟南從不離的八卦盤,他們出事了。”
此言一出,幾人心里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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