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筱筱。”
三皇子開口,直接住了準備尿遁的人。
喬筱筱在心里問候了三皇子一聲,轉過,揚起假笑,“民見過三皇子。”
安欣之前就聽喬筱筱說過,和三皇子認識,倒也不意外。同桌其他幾人卻是十分意外地看了看喬筱筱。福郡主直接問道:“三表哥,你和筱筱認識?”
三皇子笑著點了點頭,問喬筱筱:“你要不要過來跟我一起坐?”
喬筱筱拳頭都要了,“多謝三皇子好意,民在這里坐著就很好。”
三皇子還要再說,六公主拉著陶嫵月蹦蹦跳跳地跑了過來,準備跟福和樂清打招呼,結果在看到喬筱筱時,有些意外地多看了兩眼,最后,的視線在岑晴和紅錦的上溜了一圈,停在了喬筱筱的臉上。
“你是子?!”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于是喬筱筱微微一笑,“回六公主,民是子。”
“那你之前為何要騙我!”六公主怒瞪著,“好大的膽子!”
喬筱筱一臉茫然加無辜,“不知六公主這話是何意?今日是民頭一回見六公主,何來欺騙一說?”
的表太真實了,真實到知道實的人,都有些忍不住要相信。
六公主一愣,“你什麼意思?你今天頭一回見我?那我之前在瓊園和街上見到的人又是誰?岑靖?你這個名字對吧?!”
喬筱筱搖頭:“六公主有所不知,岑靖是民的龍胎弟弟,長相有七分相似,公主之前見到的人,應該就是民的弟弟。”
六公主沒那麼好騙,“你當我會信?這兩人那兩次可是一直跟在你邊的!而且,你們即是親姐弟,又為何不同姓!”
說著,六公主把跟在后的陶嫵月了過來:“你看,是不是那天晚天晚上跟三哥一起喝酒的人?”
陶嫵月盯著喬筱筱的臉直看,神有些莫名。
喬筱筱嘆了一聲,“公主有所不知,民的父母和離了,我和弟弟一人跟了爹,一個跟了娘,自然就改了姓。至于我帶著的兩個人,民家境貧寒,只有紅錦一個仆人,所以我們誰出門,誰就帶著。而我小表妹因為年紀小,總忍不住想往外跑所以我們便時刻帶著。”
六公主還是不相信,半瞇著眼睛想繼續發難。
三皇子在一旁說道:“好了婧儀,說的都是真的,那天晚上你在瓊園看到的那人是弟弟岑靖。”
這下六公主不得不信,畢竟沒有理由懷疑三皇子騙,“原來是本宮誤會了。”
喬筱筱爽朗一笑,對著六公主福了福,“應是家弟太過調皮,讓公主印象深刻,所以公主才會誤會。”
六公主鬧了這麼一出,覺有些沒意思,便對三皇子道:“三哥,咱們過去吧。”
三皇子看了看喬筱筱,朝眨了眨眼,然后轉朝他們的桌子走去。
陶嫵月離開的時候,深深地看了喬筱筱一眼。
喬筱筱笑著對點了點頭,一副十分友好的樣子。
等三皇子幾人離開之后,樂清便問道:“筱筱,你真有個雙胞胎弟弟啊?那你今天怎麼不把他帶來?”
喬筱筱有些不知道要怎麼說,騙六公主沒什麼負擔,但眼前這幾人都是安欣的朋友。說真話吧,說不定這兩位郡主跟那六公主的關系很好。說假話吧,安欣說不定會認為這人里沒實話。
安欣卻道:“筱筱確實有個雙胞胎弟弟,長得跟很像,這幾日也住在我家。”
喬筱筱略有點詫異地看了安欣一眼,安欣神如常,私下了的手,“好了,詩會開始了。”
眾人的注意力被轉移,都看向了場中央。
喬筱筱轉頭朝安欣笑笑,安欣手隔空點了點,吐了吐舌頭,俏皮又無奈。
詩會這種事,喬筱筱沒有半點興趣。
畢竟前世就是個理科,寫詩作詞對來說,實在太高難度。聽別人念叨幾句還行,讓寫?覺得能當場頭禿。
于是打定了主意,準備吃吃喝喝茍到散會。
不得不說,這瓊園的點心茶水味道還是不錯的,雖比不上現代那些糕點,但勝在原料都極為綠地道,工藝也考究,也十分的有滋味。
同桌的幾人對這詩會卻是十分有興趣,都在積極的想著詩句,或拿著筆在寫寫畫畫。
喬筱筱雖然不會作詩,但鑒賞能力還是可以的,時不時的瞄一眼們寫的東西,在心里評一評哪個寫得詩更好一些。
正在這時,陶嫵月突然說道:“那位喬姑娘,看你的樣子應該也是知書達禮的人,怎麼不來作兩首?”
這句話,讓不人都轉頭看向了正拿著糕點啃了一半的喬筱筱。
喬筱筱一愣,沒想到有人的眼神這麼好,竟然隔著皮囊就能斷定知書達禮?
陶嫵月笑得一臉溫和,“喬姑娘,今日大家都在這里以詩會友,你初來乍到,也該讓大家見識一下你的文采。”
人家都說到這兒了,也不得不回應兩句。
放下手里的糕點,喬筱筱站了起來,“這位小姐謬贊了,小子不過一介鄉野村姑,哪懂得什麼作詩寫詞,更與知書達禮沾不上邊,便是斗大的字也認不得幾個,實在不懂作詩一事。”
一般況下,人家都自揭短到了這個份上,都不會再有人繼續為難了。
陶嫵月卻不依不饒地道,“喬姑娘你也太謙虛了,作詩這事并不難,只要對仗工整便可。你就試一試又有何妨,便是作得不好,大家也不會笑話你。”
六公主剛才因為那個誤會覺得落了些臉面,于是附和道:“嫵月說得對,作詩而已,長了就會的事。你且大膽作一首,便是不好,也沒人會笑你。”
其他一些喜歡追捧六公主的人便跟著起哄,一起嚷嚷著讓喬筱筱作一首。
福和樂清看不下去,準備起替喬筱筱解圍,卻聽喬筱筱說道:“原來作詩這麼簡單嗎?那我就試一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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