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九月的天了,微有涼意,不過今日的日頭格外好,刺目。
林知南選擇了一條向而行的道路。
“讓他們兩人討論去吧,看起來他們是遇到了對手。”蕭辰安笑著說。
駱恒和顧生輝的格相近,對很多問題的看法似乎也很相同,完全可以說到一路去。
兩人的上功夫厲害,想來就算是讓他們說上三天三夜也不問題。
“嗯。”林知南點點頭,說起別的,“我也是這麼想的。你看,這一棵梅花樹很特別,每到冬季的時候,會開出兩種的梅花,今冬你應該還在京都,會來看嗎?”
“這樹恐怕是在你出生之前就種下的?”蕭辰安看看那棵樹,“既然你都邀請我,怎敢不來?”
“邀請你的姑娘多了去了。”林知南微微一笑,調侃了一句,“誰知道你愿意去哪家姑娘那里,是否能夠騰得出時間來呢?”
穿過這一條有樹的小路,便到了另外一條石板道上,兩旁的樹叢低矮,擋不住了。
“你與別的姑娘怎能一樣?”蕭辰安看著兩旁景,“我們是更為的關系,有這麼多的合作,關于你要開設杏林學堂的事,我也很愿意……人呢?”
說著說著,蕭辰安發現邊沒有跟著林知南。
他一回頭,一個影撞在他的前。
“你跟在我后面是……?”蕭辰安看著撞得額頭有些發紅的林知南。
林知南自己了額頭,一臉無辜:“太太大了,我想踩在你的影子里,這樣就曬不到了。”
“哈哈哈哈。”蕭辰安爽朗地笑起來。
他不自地替了額頭,看著俏的面龐,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的覺。
從來都見沉穩冷靜,進退有度,自然還有對別人的伶牙俐齒,針鋒相對,幾乎是見不到如此模樣。
這樣好,這才是一個該有的樣子。
就是不知道在林家發生巨變之前,又是怎樣一個姑娘?
“你把我的頭發都弄了。”林知南的臉頰有些紅,為了掩飾這種尷尬和曖昧的氣氛,把自己的劉海撥了撥,佯裝生氣。
蕭辰安的眼里有:“那我再幫你弄回來?”
林知南朝著后面小跳一步,原本是想避開他有可能過來的手,表明自己的立場。
不過,卻踢到了一塊石頭,腳下一扭,控制不住的重心,整個人向后倒去。
蕭辰安眼疾手快,旋上前,攬住了的腰,將摟在了懷中。
天轉地旋,明明應該是閉雙眼,但是林知南卻奇跡般地睜著眼,盯著眼前。
是蕭辰安那張驚為天人的臉,似乎連他皮上的每一汗都看得清楚,甚至看得清楚他的眼眸里那個小小的自己。
他掌心的溫度隔著料都能夠到,還有他渾的氣息,染著貴重的香料卻又并不濃烈的味道。
沁人心脾的好聞。
一時之間,好像空氣都凝固了,周圍時間的流逝跟正常的速度完全不同。
很慢很慢,慢得好像過去了好幾個時辰一般。
他也看著,目不轉睛,一言不發。
“嘰嘰喳喳——”
將兩人從這種氣氛中拉出來的,是旁邊兩只小鳥打架的聲音。
林知南抓住蕭辰安的肩頭,猛地站了起來,站直了退后一步,垂下頭去,開始絞盡腦地想說點什麼。
然而一時之間好像沒有什麼好說的,關于想詢問他的已經問過了,其他的他沒說,則也不想多問。
“對了,查到了林澤的一些消息。”蕭辰安說,聲音聽著嚴肅正經。
不過,林知南眼尖地看見他的耳朵又紅了,不只是耳朵尖,是整個耳朵,那份紅暈朝著臉頰上蔓延。
很高興他能找到說的。
之前是很在意林澤的消息,但是現在聽到居然沒有多大的覺。
“有嗎?那是什麼?”幾乎是心不在焉地問。
心中在想什麼稀奇古怪的,自己都說不清。
“他藏得很好,如今在哪兒確實沒有找到。”蕭辰安說著,神也逐漸恢復正常。
“只是找到了他從慶都離開之后的痕跡。”
“我們家從來沒有去打探過他,所以我對此還真的一無所知。”林知南承認道。
又或者,老爺子是知道的,只是沒有告訴他們。
“離開之后他化名為郭瑞福。”蕭辰安低聲說,“這個人的名字你不會沒有聽過吧。”
林知南一愣,剛才那些風花雪月的思想一滴不剩。
郭瑞福這個名字一點都不陌生,可以說是名聲非常大。
他是從四五年前活躍,做的也是賣藥的生意,不在慶都,但是在其他郡的首府都做得風生水起。
讓他聲名遠播的,是因為他賣的藥,主要針對權貴,為了滿足他們扭曲的癖好,尤其是在男之事方面。
價格非常貴,可是銷路非常好。
在慶都,因為皇帝想要千古流芳的緣故,所以場權貴們的某些特殊癖好是被限制的。
至不是大張旗鼓。
在史們上奏郭瑞福之后,皇帝是說要止,只是又怎麼能得住呢,古往今來這種事就被某些權貴追捧,視為是正常的事。
而郭瑞福也非常聰明,他早有準備,說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賣藥的。
后面他雖有收斂,但是在某些黑市的易中,不乏他的藥頻頻推出,而且賣得更貴了。
林知南都可以想象,通過這種手段,郭瑞福絕對積累了相當的人脈和權勢、金錢,他的大本營不在慶都,可是其他地方到都有他的爪牙,自然縷縷也牽會扯到慶都的人。
“在這里肯定有不人是幫他的。”蕭辰安說,“至鄭天佑必然是其中之一,他向來對扭曲的男之事非常有興趣,林澤的東西針對他的胃口。”
“你是順著鄭天佑這條線追查到的?”林知南問,皺著眉頭。
況比想象的要麻煩,家三叔可真是本事,從來都沒有忘記過他的初心和志向呢。
“原本想追查到靈城了,中級之后我再告訴你,可是聽說了你今日的事,忍不住先過來看看。”他說,認真地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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