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片刻之后,他又似乎想到了什麼,又蹲下在其上索起來。
忽然,他到一個堅的東西。
出來一看,竟然是一塊漆黑的令牌,令牌上面‘通行’二字就宛如救命稻草一般,讓陸離不由得臉大喜。
“太好了!”
陸離謹慎的將令牌收進懷中,接著又把武七的儲袋收進自己空間殿,思量了一下,他再次蹲下子,將武七臉上的紫獠牙面也取了下來。
面下武七的臉生得還算俊秀,只是沒有,面容微青。
看了一眼之后,他又走到石門后面,把那塊份令牌撿起來別在腰間。
陸離準備將自己扮武七的模樣,再借助通行令蒙混過關,如果不出別的意外,應該能夠安全離開才是。
將面戴上之后,陸離隨即驅墨霞寶。
不一會兒,他一墨青勁裝就變了黑長衫,憑空多了幾分冷傲之氣。
“呵,這一黑倒是別有氣質。”
陸離打量了一眼自己,緩緩將那紫獠牙面戴了起來。好在那武七的形和他相差不大,這一比較,若不是有心細看的話,還真就不容易發現面之下已經換了人。
為防被人看出端倪,陸離還特意驅了神玉,將自己一氣息給掩蓋了下來。
“該走了。”
陸離打量了一下自己呆了近四個月的石室,雖然在這里得到了大量靈藥助他突破到了七重后期,但他這輩子都不想再回來了。
將武七的份令牌注真氣之后,那石門上華一閃,隨即咔咔打開了。
陸離深吸一口氣,將心態放平,這才緩緩走了出去,關上門之后才不急不緩的走上廣場。
此時廣場之上有人匆匆路過,也有人在相互切磋,未免被人發現端倪,陸離盡量避著有人的地方走。
約莫一刻鐘左右,他終于從廣場西北角來到了正南邊的廣場出口。
剛下石階。
一個同樣穿黑長衫,臉上戴著青獠牙面的高大男子朝他迎面走了過來,陸離略一沉便站到一邊,著聲音拱手說道,“見過五師兄。”
紅橙黃綠青藍紫,尸宗七武煞的規矩陸離早就聽說過,倒也不覺得慌,只是小心些而已。
“師弟這是要去哪里啊?”武五淡淡看了一眼陸離,隨口問道。
“大長老吩咐,讓我出去辦些事。”
“出去?”
聞言,武五目一挑,往陸離靠了過來。
陸離眉頭一皺,暗自警惕道:“師兄有事?”
“嘿嘿。”武五拍了拍陸離肩膀,“我們出去一趟不容易,師弟既然有機會出去,我倒是想請師弟幫忙做些事,不知師弟方便否?”
陸離本無心和其糾纏,又擔心出子,于是耐著子問道:“師兄想讓我做什麼?”
“是這樣的,我上次外出云霧山采藥的時候誤了一座府,剛好到里面有一修正在刻畫符箓,那支符筆靈閃閃一看就不是凡......”
武五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眼中充滿了貪婪之。
原來。
兩人大戰的時候,武五沒收住力道,將那修一掌打落到了懸崖下面,當他再下去找的時候,那修已經沒有了蹤影。
就在他準備回來借宗門的‘千機引’再去尋那修的時候,墨殤卻從涼州趕回來了,并且嚴令任何人不得私自外出,于是此事也就擱置了下來。
現在到陸離外出,他心思一,這才有了這一出。
陸離自然是不想幫他抓那修,不過他很好奇這‘千機引’是何,竟然讓對方如此有信心能抓住那修,于是目一閃說道:
“師兄準備空手套白狼?”
“怎麼會。”武五說話間掏出五張符箓遞給陸離,“這五張高階青藤符是定金,若是師弟幫我把那符筆取來,我再送你十張,如何?”
“青藤符?”
陸離雙目一亮,將符箓接了過來,“,千機引呢!”
“給。”見陸離答應,武五也是極為開心,左右看了一眼之后,的將一個直徑只有兩寸的袖珍圓盤遞給陸離,鄭重道:
“師弟,符筆事小,這千機引你可千萬別弄丟了,不然你我都難逃一死。”
這千機引竟然比那符筆還還重要?
陸離瞥了一眼千機引,發現這東西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小版的八卦盤一樣,中間有一枚黑指針,似乎也沒什麼奇怪的。
“知道了。”陸離裝作不在意的樣子,把千機引收了起來就準備離開。
然而,武五卻拉住了他,“師弟,你怎麼躁躁的,還有東西沒給你呢。”
說著將一縷發遞給陸離。
“這是我當初戰的時候從那修上得來的,拿來驅千機引。”
就在陸離準備接那發的時候,武五又將手了回去,“算了,你太心了,還是把千機引給我,我把它啟了再說,免得你弄丟了。”
陸離無奈,又把千機引還了回去。
武五拿到千機引之后,將那發做一團,隨后雙指對其一點,一道火紅的真氣出,直接將發燒了青煙,青煙剛剛飄起兩寸就被那千機引吸了進去。
隨后指針下方的圓形區域靈大作,指針開始胡擺起來。
三息過后,靈熄滅,指針又恢復了平靜。
陸離看得驚奇不已,有心想問這是怎麼回事,但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
武五做完這一切便將千機引遞還給了陸離,又鄭重的囑咐了幾句才心滿意足的離去。
“呵,有些意思。”
陸離看了眼武五的背影,也轉朝著前面漆黑的通道走去。
終于來到通道盡頭。
只見石門兩邊各有五名青侍衛,一名黑人閉目盤坐在通道中央,看起來像是在修煉。
直到聽到陸離走來的腳步聲,那黑人才發現有人朝他走來,不由眉頭一皺,起看了眼陸離,詢問道:“七師兄要外出?”
陸離并不急著回答,從懷中取出那通行令遞了過去,沉聲說道:“奉大長老令,外出辦事。”
他表面沉穩,其實心已經慌得一匹。
心中暗暗祈禱,可不要在關鍵時刻出子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