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有些玩味,又像是老朋友在打招呼,但冷不丁的響起時,還是把常遠嚇得心都快停止跳了,他臉鐵青的回過頭,旋即破口大罵:“又是你個王...”
‘八蛋’沒有說出口,因為他突然覺空氣有些冷,咕嚕的咽了口口水,然后下意識的捂著后腦勺,畏畏的盯著陸離,的往后挪著小碎步。
陸離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常遠,直到對方準備朝著廣場撒丫子狂奔時,這才微微一晃來到常遠后,一把揪住對方后領,“回來吧你!”
“饒命,饒命啊,大人,我上有老,下有小,家里還有老牛要吃草.....”
常遠尖求饒,還帶著一哭腔,昨晚他沒注意,但現在他才發現,這兄弟本不是他一個小小的練氣七重能惹的。
“這家伙,真他媽有趣!”陳鐘轟隆隆的從遠奔了過來,一臉神奇的盯著常遠。
陸離的神也有是些古怪,緩緩的松開常遠,淡淡說道:“去把虎牙幫所有人到廣場集合,一炷香不來的,殺無赦!”
“啊?不是,你誰啊,幫主...”
“逗比,給老子閉,俺告訴你,陳鶴已經被我老大殺了,我老大現在就是幫主,你要是再廢話,信不信馬上送你下去見陳鶴!”
“殺,殺了?”常遠一愣,頓時滿臉不信,陳鶴昨天還好好的呢,怎麼可能...
陸離見常遠嘰嘰歪歪的,不眉頭一皺,周氣勢猛然朝常遠了過去,直接將常遠得一屁坐在了地上:“你廢話太多了,給你三息時間,去還是不去!”
“三!”
“去,去去!我去!”常遠頓時驚連連,如同老牛屁上掛鞭炮,撒丫子就朝著廣場西邊的住宅區狂奔。
一邊跑一邊大喊:“幫主有令,一炷香到廣場集合,違者,殺無赦!殺...”
“老大,這家伙不溜秋的,要不...還是弄死他吧?”陳鐘跟著陸離朝著主殿方向走,邊走邊嘀咕道。
陸離搖搖頭,“盡其用,人盡其才,有時候圓一些不是什麼壞事,今后我不在的時候,你事也不要太過于剛直,以免被人算計,記住了嗎。”
陳鐘這人心眼直,喜怒全掛在臉上,他實在是有些放心不下。
陳鐘點點頭,“俺盡量。”
來到大殿門口,陸離朝看了一眼,眼簾低垂出一抹沉思,突然說道,“胖子,你去陳鶴的院中把他腦袋提來,一會兒我有用。”
“好嘞。”陳鐘一咧,屁顛屁顛的朝著廣場東邊跑去。
與此同時,西邊的院落中,一眾練氣期幫眾聽到常遠的喊聲,頓時蜂擁的朝著廣場飛奔而來,不過趕到之后才發現并沒有陳鶴影,于是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小聲議論究竟發生了何事。
有人眼尖看到了大殿門口的陸離,對著邊的人說道:“那人是誰啊,怎麼從來沒見過?”
“誰知道呢,可能是新來的吧?”
“不對,此人的氣勢好強,我覺就算是幫主大人,也沒有這麼強。”突然,一個練氣九重的紫中年皺眉說道。
“確實,我覺此人的氣勢比起幫主強太多了。”又一個練氣九重中年凝目看向陸離。
“怕是,出大事了啊。”
廣場上僅有的三名練氣九重高手聚集到了一起,臉上都顯得十分凝重,不妙的覺如山一般在三人心中。
他們三人便是虎牙幫的三名大隊長,紫中年名余晉義,刀疤壯漢名洪飛,灰中年名善。
隨著三人聚在一塊,眾人也似乎找到了主心骨,紛紛朝著三人聚集而來,哄鬧之聲此起彼伏。
人群中,常遠目閃爍,暗暗聽著眾人的議論,突然像是做了什麼重大決定一般,唰的一下從人群中沖了出來,飛奔到陸離邊,單膝下跪行禮道:“弟子常遠啟稟幫主,所有人都到齊了!”
“這家伙干什麼?”
“常遠,你他媽找死嗎,竟然這孩幫主,老子看你是活膩了!”
“這家伙瘋了嗎!”
“......”
瞬間,人群之中發出一陣陣喧鬧聲。
陸離見狀雙目一瞇,猛然看向人群中幾名開口怒罵之人,幾人頓時如同被山野猛盯上了一般,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兩步。
周圍之人皆是覺空氣陡然變冷了下來,雙腳有些不聽使喚的往邊上挪了幾步,和幾人拉開距離。
五道影直接就被孤立了出來。
“干什麼,你們想造反不,信不信老子馬上稟報幫主,將你們全家...”
那人話沒說完,便見到陸離隨手一揮,一道丈余長的巨型彎月刃朝著五人飛了過來,十丈距離,眨眼便至!
幾人雙目瞪圓,拼命的想要閃躲,可雙腳卻偏偏如同在地上生了一樣,難以移分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炫目的刃在瞳孔中迅速放大。
噗嗤!
巨型刃如切薄紙一般,輕而易舉的將五人攔腰截斷,腸子鮮嘩啦啦的滾了出來。
啊......!
五人并沒有立刻死去,在泊中翻來滾去,失聲慘,惹得周圍之人一陣頭皮發麻,就連跪在陸離邊的常遠子也是止不住的抖。
陸離冷哼一聲,收回目看向邊的常遠,淡淡道,“起來吧。”
“謝,謝幫主!”常遠并沒有因此而松口氣,心里反而愈發的忐忑了起來,他從陸離眼中看到了一抹殺意,這是極其危險的信號。
陸離沒有理會常遠,再次看向廣場上眾人,運氣真元冷聲說道:“給你們十息時間,走上前來分三列站好,十息之后還站在原地者,死!”
據陸離之前的觀察,他不難看出,那三名練氣九重的份明顯和其他人不一樣。
果不其然,隨著話音落下,三名練氣九重當先飛掠而起,站在了大殿前面,隨后眾人才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跟隨著站在三人后。
在死亡的威脅下,不到十息,三列隊伍便排列得整整齊齊,每一列差不多都有四十人左右,眾人皆是埋著頭不發一言。
廣場之上除了那幾個還沒完全斷氣之人發出的之外,再無其他聲音。
就在此時,陳鐘終于提著著一顆腦袋從遠急匆匆地跑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