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恒郡王府,被雷劈的是恒郡王府大公子葉緒嶺,還有他的兩個隨從,那兩個雷來的太急時了,要不然祁熹兒今兒就毀了。
不過,就算今日躲過一劫,以后可能也沒什麼好日子過。”
顧婉寧深知這個時代人的悲哀,就算今日皇上下令當場斷案,但,高門大戶的當家主母絕對不會讓祁熹兒進門兒,這是可以預見的。
“不過,看今晚的表現,那倒是個放得開的……”
說白點就是容易見異思遷,侍衛救了就想以相許,把戰皇叔完全忘去了腦后。
“人都有兩面,或是多面,在某種時刻會做出某種完全不符合格的選擇也不是什麼稀奇事。”顧婉寧道。
葉寒瑜點頭表示贊同,然后又將刑部尚書的審案過程說了一遍,顧婉寧夸贊道:“這個讓李同假死詐尸的點子是誰出的?這招真是妙啊!”
葉寒瑜心中得意,面上卻并不顯出來。
“還有,那兩位守門的婆子肯定也被人打過招呼了,要不然們就是再蠢也不敢實話實說的。
除非們不想活了。”
葉寒瑜角的笑紋加深,他家王妃一語道破重點,真是聰明!
今晚,他沒用讀心去聽別人的心聲,只按自己的推測來做了一些小安排,最后也讓葉緒嶺招了供,這就說明,他的腦子還沒廢。
之所以如此做,也是他想著讀心來得莫名其妙,萬一哪一天這玩意不見了呢?他還是得靠自己,所以,為了防止腦子變銹斗,以后他還是要多腦才行。
……
第二日,朝庭便發了告示,將葉緒嶺這個采花大盜已經被繩之于法的消息公之于眾,百姓們全都奔走相告,這事兒在京城可是著著實實的熱鬧了好一陣子,恒郡王府的人上街都要小心著些,生怕自己被氣憤的百姓套了麻袋,恒郡王更是好幾日都未出過門兒。
然后,趙家趙牧暗害瑜郡王一事也正式開審,當然這次就沒那麼公開了,趙牧打死不認,但狡辯無用,皇上親耳聽到的事,豈容他不認?
很快趙牧的判決也下來了,趙家全家流放三千里,趙牧判斬刑,而且還是立即執行。
德妃聽到這個判決時直接昏了過去。
至于三皇子妃,皇上沒,也沒有什麼讓病逝的意思,因為皇上表示,這個病逝了,他還得費心再給老三挑一個,萬一再來一個惹事的,他嫌麻煩,反正三皇子妃整日被在府中,連的屋門都不能出,跟坐牢沒什麼兩樣,就算老三從護國寺出來,也翻不出什麼大天來。
采花大盜的案子了結了,葉寒瑜給自己請了假,帶著小王妃便到了莊子上。
此時,莊子上的紅薯秧被栽到了暖棚中,多出來的部分就依然栽在箱子里,因為房間里有炭盆,溫度高,長勢極好,有的秧子長的已經搭上了箱子邊,看著就極為喜人。
土豆苗長的也已有三四寸高。
“這眼看就要進冬月了,暖棚的溫度可以嗎?”
一進十一月北方的氣溫就會低到1到10度,土豆還是會生長的,但絕對是生長緩慢。
但是用油布搭起的暖棚肯定要比室外暖和,至于能不能達到土豆生長的條件,葉寒瑜有些不準。
顧婉寧也有些顧慮,畢竟以前沒種過,聽師傅說,以及,手札上所寫,而且,師傅只說土豆適合溫度低一些的地區,當然,就算把溫度確到數字,們也無法測量,但,溫度太低,土豆長勢肯定也會到影響。
干脆道:“先看看況吧,師傅手札上有寫,二十天到三十天出苗就是正常的,說明溫度合適,溫度太高也不適合土豆生長。”
“那紅薯呢?”
“紅薯暖棚里要放炭棚,紅薯喜熱,那邊的暖棚要比這邊最要高五六度。”
至于這個五六度到底是多也不清,但肯定要比土豆這邊熱就是了。
“我聽師傅說過一種測量溫度的東西,溫度計,是用玻璃和水銀制作出來的,水和冰共存的況就是零度,開水是一百度。
如果我們能把這個溫度計研究出來就好了。”
葉寒瑜將這件事記在心里,打算回府后就去看看連升……
兩夫妻在莊子上住的樂不思蜀,但沒想到,請了七天假的葉寒瑜假期還未結束就被皇上的一道口諭給召回了京。
因為他被人告了。
……
葉寒瑜一進朝殿就看到了低垂著頭的連升,他旁邊還跪著一人,若他沒記錯的話,這位就應該是老七埋下的棋子,只是沒想到這人,不,或者應該說是老七的耐這麼的足,足足憋了大半年才終于冒了出來。
除此外,太子老大老二和老七都在。
“兒臣叩見父皇,父皇萬歲萬萬歲。”葉寒瑜實實在在的叩了一個頭,禮行的十分規矩。
皇上道:“起吧,老六,你可知朕今日召你所為何事?”
葉寒瑜道:“兒臣看見了連升,莫不是玻璃工坊那邊出了問題吧?”
邊上站著的七皇子得意的看了葉寒瑜一眼,心道:【可不是玻璃工坊那邊出了事嗎?從今日起,那工坊就要落到本皇子手里了,老六就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吧!】
葉寒瑜:這位是夢沒醒?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吧?
“六哥,這兩人都是你工坊里的人吧?
現在有人告你聯合連升私吞父皇的銀子,而且數額巨大,你還是趕給父皇認個錯吧,父皇對咱們這些兒子一直寬容,只要你誠心認錯,并把私吞的銀子出來,父皇一定會原諒你的。”
葉寒瑜剛站起來,聽聞七皇子的話,趕又跪下了,“父皇,錢三兒絕對是在污蔑兒臣,兒臣從未做過這樣的事,兒子并不缺銀子,沒必要做這樣的事,一定是錢三兒被人收買了,想要害兒臣,請父皇明查。”
皇上一臉平靜的道:“錢三兒,你口口聲聲說瑜郡王私吞了玻璃工坊的銀子,可有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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