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第二天一早就要去潘園，和剛哥敲定了一些細節之后，蘇小凡就掛斷了視頻。

“嗯，玉佩蘊養結束了？”

就在蘇小凡剛洗完澡躺回到床上的時候，腦海中突然跳出幾條信息，而消失了幾天的龍形玉佩，也重新出現在了脖子上。

【修復值：106點！】

【漢代龍形玉佩：中階法，不可修復！】

“果然通過蘊養，能減修復值的損耗。”

看著腦海中的信息，蘇小凡明白了蘊養池的這個功能。

除了將普通蘊養為法之外，蘊養池還能修復殘缺的法。

和即時修復需要花費大量的修復值不同，蘊養池雖然耗費的時間長一點，但所需的修復值卻是了十倍。

“這法到底有什麼用啊？”

蘇小凡將玉佩從脖子上拿了下來，在手中挲著，經過蘊養之后，玉佩的澤似乎更加潤澤了。

但蘇小凡除了知道這件中階法之外，對于其它的作用卻是一無所知。

“明兒要不要問問敬叔？”

雖然敬叔沒有說去潘園干什麼，但蘇小凡心里門清。

除了那串金剛菩提之外，還有什麼能讓敬叔跑下燕京臺的節目，專門跑一趟潘園呢。‘

今兒下午現場鑒定，讓蘇小凡也是心神損耗的很厲害。

琢磨了一會法的作用，蘇小凡沉沉睡去。

……

第二天蘇小凡六點多就起來了，洗刷過后去吃了早餐。

八點整車子停在了酒店門口。

有司機在，一路上敬時珍也沒多說什麼，只是眼神時不時的會瞄向蘇小凡手腕的金剛菩提。

“敬叔，這手串有問題？”

蘇小凡明知故問道：“這東西也就是盤完的不錯罷了，還至于讓咱們跑一趟？”

站在潘園的大門口，蘇小凡看向邊的敬時珍，臉上忍不住笑了起來。

今天的敬時珍，臉上不但戴著個墨鏡，還戴了一副大口罩，將整張臉捂得嚴嚴實實。

作為古玩行里的名人，游客不見得認識敬時珍，但潘園那些擺攤的人，卻是十有八九都認識他。

“這是件法！”

人都來到潘園了，敬時珍也沒再掖著藏著。

“潘園以前倒是出過法，但不可能在賣文玩的攤子上出現，所以我要過來看看。”

敬時珍心里納悶的很，他怎麼都沒想到，蘇小凡這兩天倒是不撿了，但卻是撿了件法。

“法？”

蘇小凡的臉上適時做出了震驚的神。

“敬叔，那這法能值多錢？”

“我說你小子，怎麼什麼都用錢來衡量啊？”

敬時珍沒好氣的瞪了蘇小凡一眼，“這可是法，用錢能買得到嗎？”

“敬叔，我花了一千八買到的。”蘇小凡弱弱的說道。

“我……”

敬時珍被噎的差點一口氣沒上來，蘇小凡說的沒病，確實是花錢買來的。

“敬叔，法究竟有什麼作用？我看您和那位趙老先生都很看重這玩意。”

蘇小凡開口問了出來，這問題憋在他心里很久了。

在蘇小凡看來，法似乎在那次見到鬼打墻的時候有點作用之外，其余的時間，不過就是個普通的配飾。

“這個……”

敬時珍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道：“現在和你說不清楚，等你門之后再說吧。”

“那敬叔，您是怎麼看出法來的？”

蘇小凡繼續問道：“我看這手串和一般的金剛菩提也沒什麼不同之。”

“這個……也得等你門之后再說。”

敬時珍還是搖著頭，“走吧，先去你買這手串的攤子看看。”

“神神的。”

蘇小凡里嘀咕了一句，不過還是和敬時珍走進了潘園。

“敬叔，就是這個攤子，不過老板好像還沒來。”

來到購買手串的那個文玩攤位前，蘇小凡發現，這位還沒出攤呢。

“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懶了。”

“以前我來潘園，都是四五點鐘來，那會還有鬼市呢，好東西也最多。”

“敬叔，現在各地都沒鬼市了。”

在古玩市場混過的人，沒幾個不知道鬼市的，對于敬時珍所說的鬼市，蘇小凡自然很清楚。

鬼市起源很早，清末的時候各地就有了。

之所以被稱之為鬼市，并不是說和鬼易，而是因為鬼市所賣的東西，大多都是來路不正的，白天見不得的件。

再加上鬼市出攤，大多都是凌晨四五點鐘。

那會月亮剛剛去，太還沒出來，整個市場人影閃現，像是鬼影一般。

而且以前鬼市的易，雙方都不說話，而是用拉手的方式議價。

沒有聲音，又鬼影曈曈，偌大的市場在夜中若若現，是以被稱之為了鬼市。

在建國初期和七八十年代的時候，鬼市在各地還都存在的。

不過由于鬼市會出現很多贓，相贓，相關部門打擊了幾次，慢慢也就消失掉了。

“哎，敬叔，那老板過來了。”

蘇小凡和敬叔閑聊的時候，看到之前賣給他金剛菩提手串的攤主，拎著個箱子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

“哥們，還想買文玩？”

看到蘇小凡站在自己攤位前面，那老板抬手打了個招呼。

“我手上最好的可就是這串金剛了。”

攤位老板指了指蘇小凡手腕上的手串，“別的盤玩的時間短，品相都不如這一件，不過也差不了多。”

“老板，我能問下，您這手串是自己盤出來的，還是別的渠道進的貨？”

沒等蘇小凡開口，敬時珍就問了出來。

“哎，什麼意思？”

那個約莫三十來歲的攤位老板聽到敬時珍的話，頓時急了。

“在這潘園，誰不知道我劉老二的文玩，都是自己盤的！”

“蒸煮油炸的事，我劉老二從來不干，您要是后悔了，我把錢退您。”

劉老二還以為蘇小凡是帶人來找后賬的，當場就嚷嚷開了。

看到周圍傳來好幾道不善的目，蘇小凡不由笑了起來。

這場景簡直太悉了，以前在川擺攤的時候，多了一天能遇到好幾次。

敬叔這怕是很久沒逛市場了，說話一沒留神犯了對方的忌諱。

“別，不是這意思！”

敬時珍看到自己鬧了誤會，連忙說道：“不是來找您退貨的，我是想買幾串相同品相的金剛菩提送人，問您還有沒有。”

“嗨，您不早說，哥幾個，沒事沒事……”

劉老二沖著四周擺了擺手，打開了面前的箱子。

“差不多品相的還有兩串，您看看？”

劉老二拿出兩串放在封袋的金剛菩提，說道：“這兩串我也不怎麼盤了，您要是想買，我給您算便宜點。”

敬時珍拿著那兩串金剛，用手指捻了一遍，臉上出了失的神。

“沒有再好一點的嗎？就像他手上那串一樣的？”

“這兩串也不差，都是從尼泊爾進過來的一批貨，您看看，這澤和澤不都差不多嗎？”

劉老二賣力的推銷著自己的文玩，敬時珍卻是越來越失。

“走吧！”

敬時珍沖著蘇小凡搖了搖頭，轉離開了。

“敬叔，怎麼了？”

蘇小凡跟在后面，“那兩串不是法嗎？”

“不是。”

敬時珍看著蘇小凡的手腕，臉上滿是不解之。

“敬叔，這法是怎麼來的呢？”

蘇小凡發現，好像自己從電之后，就一直在和法打道。

“有很多種方式。”

敬時珍這次倒是沒有再推諉，一邊走一邊說道：“高僧愿力加持，可形法。

將放在特殊環境中蘊養，也可以為法，

還有一種辦法就是煉制時加陣法，制法，這種法比上面兩種都要強。

另外可能還有些原因可以形法，但就不是我知道的了……”

看到蘇小凡似乎還想追問，敬時珍擺了擺手，說道：“別問了，等電視臺節目錄制完了，我好好給你說道說道。

你小子也是怪了，我也沒看出你有什麼運勢，怎麼不是撿就是撿到法呢？”

對于法的形原因，敬時珍也說不太明白。

就像是蘇小凡手腕上的金剛菩提，敬時珍就不知道是如何為法的。

“可能是否極泰來吧。”

蘇小凡聞言撇了撇，“我之前可是夠倒霉的，不是到車禍就是被電擊，也該走點好運了。”

“嗯，還真是有可能，等回頭我傳你套功法，你練著試試。”

敬時珍想要收蘇小凡為徒，自然打聽過他的況。

蘇小凡不知道的是，就連他上初中高中時的事，敬時珍都找人詢問過其班主任。

對于幾年前的車禍和前不久的電擊事件，敬時珍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功法？什麼功法？”

蘇小凡聞言愣了一下。

“敬叔，您說的是功夫還是功法？

這區別可大了，功夫是強健的，那功法是不是能修仙？”

“你小子小說看多了吧。”

敬時珍沒好氣的說道：“功法也是強健的，只不過比市面上的那些太極八卦什麼的效果好一點。”

“是您老上次說的那什麼長生功？”蘇小凡想起上次和敬叔閑聊時聽到的一個詞。

“是養生功。”敬叔糾正了蘇小凡的說法。

“對，對，是養生功。”

蘇小凡興致的說道：“敬叔，我聽說修仙可是要從小開始，我這都二十多了，還來得及嗎？”

“你能不能把給我閉上？”

聽著后的蘇小凡絮絮叨叨，敬時珍突然有點后悔自己收徒弟的決定了。

－－－－－－題外話－－－－－－

大年初三小年朝，不掃地、不乞火，不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