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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穿越武大郎》第一百三十六回 一生拼卻盡君歡

無論你經歷過多滄桑,看過多殘忍背叛,有多麼冷漠剛強。

一定有一個名字,或一張記憶深的面孔。

輕易不會及,但是一旦想起,便能夢回年。

“同你說話,如何不言?”那子見曹發呆,愈發惱怒。

回過神,微微一笑,并不俊的臉上,宛若春風拂過,恰似當初年華。

這笑容映在眼中,子心下泛起狐疑:“莫非此人竟是從前舊識?”

不過凝神細看,卻是毫無印象。

低了低頭,再次抬頭看去時,一度疊的人影,已經了一個。

微微一嘆,雖然那一文華彩的氣質極為相似,但畢竟不是

記得當初贖回昭姬時,也是面前婦這般年歲。

但是風霜之砥礪,心之摧磨,早將苦痛深深鐫刻在的人生里。

始終不曾忘懷,從萬里之外回來的那天,馬車停下,一張悉而陌生面孔,有些惶然又有些急切地探出,茫然掃過四周,也從他的臉上掠過,但隨即就仿佛察覺了什麼般,飛快地轉回視線。

人山人海中,兩個闊別十余年的人靜靜對,繼而微笑。

從未見過那般燦爛而悲愴的笑容,回腸氣、魄驚心。

那是跋涉過真正的地獄,卻又并未被地獄征服的人,才會有的稀世之,足以穿歲月和人心。

再看面前這個婦,一淺淺清愁,相貌白凈秀氣,認真說來,倒是同昭姬初寡時的有些相似。

一般的懷落寞,一般的郁郁寡歡。

此刻想來,那時的昭姬就絕不會想到,人間真正的苦海,竟是無邊無底。

想到這里,曹心口痛,眼神之中,便多了一不易察覺的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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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口氣,坦坦看向對方雙眼:“在下武植,愿求夫人姓名。”

婦不由睜大了眼睛,似乎訝異對方的無禮,但是認真看去,對方眼神面孔,何嘗有卻毫邪念?

只有不知來由的一抹淡淡關心,以及一抹藏極深的憾意。

這極為微妙的,若非這般心思細膩到了極人,旁個萬難看出。

“妾李清照……乃是趙明誠的妻子。”

也許是被那抹關心婦鬼使神差般說出了姓名,但隨即驚覺失態,急忙又補了一句,表明了自己有夫之婦的份。

仰起臉,笑了笑,這笑容無復先前的純粹和溫暖,卻別有一種難言的霸氣。

“武某記住了。以后若有什麼難關過不去,遣人來二龍山支會一聲。天塌地陷,武某亦替你擔之。”

沒頭沒腦丟出個邦邦的承諾,曹離開。

歐鵬、欒廷玉趕著李清照家里的馬車,揚長出門。

李清照下意識跟到門前,皺眉看著前方的背影,只覺得對方稀奇古怪,卻又帶著理所當然的睥睨,這樣的人,在前半生的生命中,倒是從未曾見。

卻是并未多想,在他看來,這般文華彩的子,絕不該被世道所摧殘。前生未能護住蔡昭姬,已是憾事,今生若這子有求于他,自會呵之護之。

欒廷玉倒是鬼頭鬼腦的回頭幾次,心想哥哥今日的手段,大非尋常可比,是了,怕是這婦人年紀大些,未中哥哥的意。

幾人向大夫買了幾床被褥,厚厚墊在車廂中,小心抬了馬麟,來到門口,等晁蓋等人聚齊,敲鑼打鼓離了青州城,押著一車車繳獲和降軍回到了二龍山。

晚間,好漢們聚齊在大雄寶殿,神都頗振,吳用笑道:“今日收獲極!倒夠盤桓許久,眼下如何行事,還請哥哥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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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斂心神,沉思片刻,開口道:“晁天王乃梁山泊主,不可久離,便帶人馬回山,且留林沖、花榮兩位兄弟,領一千人相助,與秦明兩千人,都駐扎二龍山,算上青州俘虜的千余兵,及二龍山、桃花山人馬,也有六千人,便是攻略州府,也是綽綽有余。”

晁蓋點頭道:“既然如此,我便先回,隨時要用,再帶人馬相幫。”

抱拳謝過,又道:“如今不可測者,唯宗澤也。正好拿了孫立,他那城子已是半空,便請欒教師、石秀、穆弘、牛皋四個兄弟,相伴我走一遭登州,會一會那位宗通判。秦明、鄧飛、項充、李袞四個兄弟,領一千人馬藏兵城外,若有機會,趁勢拿他登州。然后自東向西推進,便無后顧之憂。”

眾人聽了,各自領命,忽然周通起道:“哥哥,小弟昔年,曾在登州廝混過幾年,道路地理諳,若不嫌棄,小弟也同去走一遭。”

道:“再好不過。”

次日一早,晁蓋率領唐斌、劉唐、孔明、孔亮幾個,分了一部分錢糧,領兩千兵馬自還,余下人馬都安置在二龍山上下。魯智深、楊志、林沖、花榮、呼延灼等都是軍出,深知軍法,將俘虜兵打散編隊中,日日練不提。

至于孫立,卻被欒廷玉認出是自家師弟,勸解了一番,仍然不肯降順,也不好殺他,只暫扣在山上,看欒廷玉面上,倒也不限他走,平日練兵演武,都許他觀看。

孫立也是乖覺的,眼見二龍山高手如云,也生不出逃跑的心思,只能得過且過。

帶著欒廷玉等五個先走,秦明四個領一千軍分數十隊隨后,曉行夜宿,只沿著海邊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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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州轄蓬萊、黃縣、牟平、文登等四縣,州治設于蓬萊縣,十月初一這天,曹一行人將至蓬萊,忽見路邊好一座丘山,占地廣大,滿山黃葉,其高也有一二百米。

心中一,指著道:“這里若藏一千兵馬,神鬼不知,距離縣子又不遠。”

周通看了一回,解說道:“哥哥,此做登云山,距縣城不過二十余里,果然是個藏兵之所。”

道:“進去看看。”

六人便策馬往林子里走,走了一程,牛皋卻眼尖,忽然提起鐵锏指著一道:“那里有人窺伺我等,待小弟拿了他來。”

他正要沖過去拿人,忽聞一聲銅鑼響,八九十個漢子,紛紛從山后跑出來,每人手中提著一面木頭釘的大盾,另個手拿些單刀、短斧之,團團將曹幾人圍了,一面面方盾挨在一,便似平地起了堵矮墻一般。

牛皋笑道:“這有什麼用?不支起長槍,只消縱馬一沖,不都散了。”

石秀四下,高聲喝道:“你們這干癩漢,且不要往前送死,只你們頭領出來說話。”

話音落,林子里有人應道:“好大口氣!一、二、三、四、五、六,呵呵,六個鳥人,便敢來打我登云山?那個神弓呢?藏頭尾,算什麼鳥好漢!”

等聽了俱笑,說話的人自己只聞其聲、不見其人,卻說別個藏頭尾。

大約是聽了笑聲,一株大樹后面,有人探頭探腦看了一會,試探著站了出來,哈著腰、著頭,看形,隨時都能回去,道:“爺爺出來了!神弓呢?”

聽這說話,心知必有誤會,笑道:“我等并不認識甚麼呂神弓,我等是遠來的客人,此山秋景絕佳,故此進來細看。”

那人一聽,頓時松口氣,把腰一,塊頭倒也不小,只是生得細眉小眼,口中道:“侄兒出來吧,和那神弓不是一伙的。”

那樹后隨即又鉆出一個漢子來,手中提把板斧,個頭也頗高大,塌鼻子綠豆眼,腦后一個大瘤,仿佛生了個獨角,形容甚是古怪。

兩個嬉笑道:“連日不曾開張,今日倒有食送到眼前。”大剌剌走到曹等人前三丈,那細眉的把頭一歪,大聲道:“呔!鳥路是我開,鳥樹是我栽,你等從此過,且留筆買路財!”

石秀呵呵一笑,抱拳道:“原來是綠林中的好漢,愿求姓名!”

那小眼的聽了連連冷笑:“想攀關系?扯?都沒鳥用!實話告訴你,爺爺這幾日輸的沒一文,又不曾開張,今日便是親爹要過,也要留筆錢財。”

石秀聽了道:“罷了,既然不肯通名報信,江湖規矩,手底下見真章吧。”

說著跳下馬來,順手摘了樸刀在手。

牛皋見了忙道:“哥哥,你立的功勞太多,這一仗且讓小弟打。”飛快爬下馬,提著兩條锏,喝道:“呔!老爺乃是名震江湖的黑風虎牛皋,你這廝既然藏頭尾,也只好做老爺锏下的冤魂,死。”

說罷邁開大步上去,揮锏就砸。

那細眉漢子見他來得兇,忙在腰間一,竟是出一條子來,往旁邊一跳,閃過了锏,掄起便橫掃過去。

牛皋見他子也不快,不慌不忙,鐵锏豎起一擋,卻作怪,那子砸在锏上,就勢一折,啪!依舊砸在牛皋背后,打得往前跌出兩三步,險些栽倒。

這一下來得突然,曹等人齊齊“噫”了一聲。

對手卻是得勢不饒人,手中一條,豎著打,斜著,橫著掃,牛皋兩條锏都遮攔不住,打得上當當作響。

終究是欒廷玉見多識廣,辨認片刻,道:“他這做折腰飛虎,使細藤子一,先浸油,后暴曬,反復數年才能制,所謂最要命,最難防,你只有擋他頭,才能無事。”

他這番高論悠悠說完,牛皋又多挨了七八

所幸穿著盔甲,皮又厚,不曾傷,只是給人打得像鑼鼓一樣,自覺大丟臉面,發怒道:“你直接說最后一句話,我還挨幾下,誰要曉得他是疼。”

說罷鐵锏打出,正敲在端上,那果然彈了回去。

牛皋一見有效,不由大喜,道:“看你這廝還有什麼花招。”鐵锏直上直下打去。

那大漢的法也只平平,全仗著手中奇門兵刃逞兇,如今牛皋知道了關竅,他便不是對手,聲“且住,我有話說!”往后一躍跳出戰團。

指著欒廷玉道:“你這廝見聞倒廣博,我這條折腰飛虎江湖上有人識,難為你知道,必不是一般人,何妨留個姓名?”

穆弘嘲他道:“留不留名又有何用?反正親爹來了也要搶他。”

那大漢細眉一挑,義正言辭道:“尊駕這話不通,我親爹又不識得我這兵刃來歷,豈能一概而論。”

周通見這廝胡攪蠻纏,頓時神大振,正道:“放屁,你這條,時,必是家傳手段無疑。若是你爹若沒有,又怎生得出你來?”

大漢聽了倒吸一口涼氣,出英雄惜英雄的神,鄭重抱拳道:“好漢言語不凡,也當留個姓名。”

周通洋洋得意道:“我便是青州桃花山俏郎君,江湖人稱‘小霸王’的周通!”

大漢將頭一搖:“甚麼鳥名,沒聽過。”

周通大怒,方知這漢子卻是故意戲弄他,正待反相譏,欒廷玉卻懶得再瞎扯,抱拳道:“在下‘鐵棒’欒廷玉,你可聽過?”

大漢微微一驚道:“不料是欒廷玉欒兄當面,小弟多有得罪。江湖中傳說,欒兄不是跟了谷武孟德麼?怎地到了小弟這里?”

欒廷玉手一引道:“喏,這不是我哥哥,‘武孟德’武家大郎麼!”

那大漢越發吃驚,著曹道:“啊呀,尊駕果然是武植武大哥麼?”

笑道:“又不是什麼奢遮人,難道還有人冒充不?只我便是武植。”

那大漢一聽,驚呼一聲:“我的爺!”子一丟,推金山倒玉柱拜倒,雙手抱在頭頂道:“小可無知,冒犯哥哥虎威,萬哥哥恕罪。”

頭上長瘤那漢聽了也唬一跳,飛步上前,就在同伴邊跪倒,口稱:“非是有意冒犯,若早知武大哥來,我和叔叔便當去登州邊界等候,才見誠心。”

下馬,扶起二人道:“不知者無罪,如今二位好漢名姓,可以告知了吧?”

兩人臊眉耷眼道:“哥哥莫要取笑,我兩個乃是叔侄二人,因年紀相仿,自小便在一廝混,小人鄒淵,自曉事便在這登云山林子中討食,人都我‘出林龍’,這個是我侄子鄒潤,因長了這個瘤子,人稱他做‘獨角龍’。”

道:“你們是本地人氏,那便再好不過,不瞞二位,在下正有一樁事相求相幫……”

他還沒來及說出借山藏兵的事,忽然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道:“啊呀,做了盾牌來對付我麼!咦,竟還找了新的幫手!哼,以為這就能嚇住我‘神弓’”?

有分教:鄒淵鄒潤號雙龍,板斧囂狂虎雄。男子藏結木盾,兒縱馬挽神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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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個角度寫吧,之前的確進展太快,我自己也覺得存在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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