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有福咽口口水,“我,我是說,大姐你有什麼指教?”
“乖,我是幫你把頭發剃了,好梳個辮子。你現在頭發不夠長,不過沒關系,留一段日子就夠長了。”
“我一個男的,梳什麼辮子?”
寧染不樂意了,“怎麼不用梳?你忘了爹原來也是有辮子的,只是民國了,他給剪了。”
“你還知道民國了?爹都把辮子剪了,你怎麼還讓我梳?”
“那你們怎麼還讓我裹腳?”
“這……”
寧有福答不上來了,寧染也沒想讓他答,“就這麼定了,既然要復興傳統,咱們就得一起復。我裹腳,你也要梳辮子,然后——”
拎起寧有福,呼呼掄了幾圈兒,一揚手把他扔到當院,“去學騎!”
寧染:問就是最近育課鉛球扔多了。
馬夫已經牽著馬,拿著弓箭等他半天了。
看他飛出來,咧開一大白牙,“大爺,我特意選了這匹子不烈的馬,咱們走吧。”
走?
寧有福抱著柱子死活不步,“你們瘋了!什麼年代了還學騎?你們愿意折騰,就折騰你們自己,我不陪你們瘋!”
寧染不知從哪出把斧頭,一斧頭把碗口細的柱子砍折了,“有福,你后腦勺頭發太了,你過來,我幫你理理。”
“大姐,你饒了我吧,現在不是前清考武舉了,哪還有人學騎呀?”
寧有福坐在地上,眼淚流了線,滿眼哀求。
寧染慈地他的頭,“話不是這麼說,凡事但求心安理得,不能想著有沒有用。那你說裹腳除了傷害,又有什麼用?所以,你也別糾結騎梳辮子有什麼用了。只要記住,以前人裹小腳不能出門,男人們可是要在外征戰、掙錢養家的。你還沒年,掙錢先不用你了,就從練騎開始吧。你們既然要求我,自己也得做到。年,雙標是不好的喲!”
要求權利,不履行義務,你咋不上天呢?
寧染沖馬夫點了下頭,他過來把寧有福拖走了,“大爺你放心,騎馬可容易了,我保證你今天摔不了上百次。”
“不要啊——”
寧有福拼命夠東西,不想被拖走,可抗不過馬夫的力氣,地上留下一條長長的拖痕。
寧有潔聽著靜趕來,正見寧有福被越拖越遠,心臟“突突”直跳,后悔自己干嗎出來看熱鬧,“大姐,你先忙著,我回去了。”
“等等,”寧染兜臉扔過一大團布帶,寧有潔廢了半天勁兒才掙出來。
噫!什麼味兒這麼酸?
寧染,“這是我的裹腳布,你去幫我洗了。”
味兒足吧,剛塞到鞋里跑了一萬米!
啥?
寧有潔低頭嘔,“大姐,你不是說自己的活兒自己干嗎?怎麼讓我洗這東西?”
“我裹腳太辛苦了,不能彈,只能由你對母,不是,對大姐盡孝了。我知道機會難得,不用謝我。”
“你——”
寧染用裹腳布捂住的,“咱們姐倆誰跟誰,你就不用跟我客氣了。你洗完之后,我給你請了針線先生。你既然不喜歡上學堂,那就不要去了,在家里學著做針線吧。這都是傳統,你要好好學,等我回來檢查!”
寧有潔把裹腳布拿開,大吐特吐,寧染早就走遠了。
寧有福和寧有潔的苦難日子,正式拉開了序幕。
他們這才發現,以前上學堂的日子,實在是太幸福了,他們怎麼就不懂珍惜呢?
寧家現在這幾個傭人都是學生家長,不起學費,跑來做工的。
他們對寧染那一個令行止、死心塌地!
馬夫每天天不亮就把寧有福從被窩里薅出來,不管他怎麼哭怎麼罵,只要天上沒下刀子,你就得練騎。
沒幾天,寧有福乎乎的小屁和大就都磨破了,疼得他哭爹喊娘。
馬夫還安他,“大爺,你先忍忍,熬過這一陣兒,屁和大結上繭子就不疼了。你又不是大姑娘,要那麼的屁干啥?”
寧有福抬頭看他一眼,哭得更兇了。
寧有潔也慘,自己的服都不洗,卻要每天洗寧染的裹腳布。
算明白了,寧染本就沒裹腳,就是涮著玩呢。
不然誰裹了腳,還能天天連蹦帶跳的?
可寧染就算沒真裹,還是每天堅持把裹腳布弄得酸臭,給洗。
這還不是最慘的,從沒做過針線,強打神去學,沒一會兒手就扎了好幾下。
針線先生還用“朽木不可雕也”的眼神看著,“噫,你咋這笨咧,要不是給俺娃免學費,俺才不來教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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