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嘉枚的公司風流云散,被拍賣以賠償害者的損失。
趙嘉枚和費仁鋃鐺獄,看量刑是得把牢底坐穿了。
趙母不了一夜之間失去兒子和所有財富,中風偏癱了。
要命的是既沒錢治病,邊也沒人照顧,這晚年別提多凄慘了。
寧染特意去看過,在一個免費的福利機構里,但那里老人很多,服務人員不可能各個兼顧。
趙母渾酸臭,頭發都膩在一起了,一只手哆哆嗦嗦舉著碗,頭拼命過去想喝口粥。
手抖得太厲害,還沒送到邊,先撒了半碗。
本來是有工作人員喂的,但剛喂了兩口,有個智力出問題的老人走失了,所有工作人員都急匆匆去找了。
趙母的不行,等不及工作人員回來,想喂飽自己,卻令自己更寒酸了。
寧染看了一會兒,發現竟找不出從前半點囂張驕傲的影子了。
這時,趙母也看見寧染了,吃驚地瞪大眼睛,然后慌張地四看,里含糊地喊人,可惜沒人應聲,
寧染不慌不忙走過來,在面前坐下,“不用害怕,你現在這樣,還怕我對你做什麼嗎?”
難道你還能放過我?
趙母子盡量往后,好像寧染是個危險源,離遠一厘米都是好的。
“都跟你說了別怕了,”寧染臉上帶著微笑,甚至端起碗,喂了兩口粥,“張,對,咽下去,放心,工作人員做的粥,我還能下毒不?”
跟和緩的語氣不同,手上的作不容拒絕,趙母被迫喝了兩口,“這才對嘛,你得吃點東西,不然我怕你應付不了我要告訴你的消息!”
“咳咳,你,能有,什麼消息?”
寧染放下碗,翹起二郎,濃烈的妝容張揚肆意,“趙嘉枚死了,費仁親手殺的,昨天晚上的事兒。哦,對,費仁殺完他就自殺了。”
“不,嗯,你,胡說!”
一提起寶貝兒子,趙母調起最后的氣神兒,臉上甚至有了幾分詭異的紅暈,忘了懼怕,手上青筋暴起,怨毒地瞪著寧染。
“你要是不信,工作人員回來,你可以拜托幫你查查,網上應該很快就有消息了。就是他們死之前好像都被……過,我想你肯定明白怎麼回事。”
一對走投無路的為什麼會翻臉?
無非是大難當頭,死道友不死貧道了。
趙嘉枚和費仁長得都不錯,進去后被看上也正常。
他們畢竟是兩個人,若是齊心協力,未嘗不能自保。
可趙嘉枚為了保住自己,竟投靠了獄里看上費仁的幫派老大,把費仁當貢品獻上去,來尋求庇護。
可笑他出賣真,自以為能換來安穩,不料,失去價值的他被當人,轉手被送給另一派老大了。
比起其他人,費仁更恨的是趙嘉枚,在趙嘉枚又厚著臉皮湊過來,流著眼淚跟他懺悔的時候,他假裝原諒了。
然后趁趙嘉枚不注意,掏出藏起來的一小塊碎玻璃,穩準狠地對著他脖子割過去!
鮮紅的噴涌而出,濺了他一臉。
趙嘉枚震驚又憤怒地捂著脖子,瞪著他什麼都沒來得及說,就地倒下了。
費仁不顧周圍一片驚慌失措,他反手一抹,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這對真就這樣實現了生死相依。
寧染說完,趙母瘋狂地晃著頭,前言不搭后語地否認,卻止不住流出的淚水。
心里比誰都明白,這是兒子能干出的事兒,因為從小就這麼教育兒子的,誰都沒有自己重要,必要時為了達到目的,誰都能舍棄!
兒子聽進去了,也這麼做了,那現在的結果,算不算害了兒子?
該說的都說完了,寧染不再理,站起來轉走了。
后趙母不斷哀嚎,都沒有回頭,看到趙母過得不好,就放心了。
按照原的愿,仇已經報完了,接下來就是好好孝順原的父親,在公司為他分憂。
有之前的經驗,這些對寧染來說都是小菜一碟,倒是寧父看學得很快,嘆息原來兒很有天賦,可惜之前被埋沒了。
寧染:……
剩余的時里,經營寧父的公司,工作之余陪伴寧父,直到寧父壽終正寢。
繼續經營公司,直到這撐不住,離開這個世界之前,立下囑,把公司和所有財產捐給了慈善機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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