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染沒理,大模大樣坐到寧大富對面,拿起塊點心塞里。
別說,味道還不錯,沒那麼多添加劑,是純正點心香甜的味道。
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好啊!
寧染舒服地瞇起眼睛。
“喂,我這是給爸媽吃的,你憑什麼上手就吃!”
為了裝不稀罕,自己都沒舍得吃,剛才饞的咽了好幾口口水了。
寧染又咬了一口,“憑我是你姐,憑我剛替你圓了結婚的場面,憑你欠我的!”
“你不要臉!”
寧墨兩條眉立起來,高揚著掌狠狠下去,恨不得一掌碎寧染的臉。
寧染不慌不忙,舉起一手指輕輕一揮,手指都沒到寧墨的手,寧墨卻覺一詭異的力道撥偏了的手,讓這一掌到寧大富臉上了!
寧大富:……!!!
文香芹:……!!!
寧墨:……!!!
“爸,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要打,對,一定是搞的鬼,一定是!”
寧大富手里的點心被飛了,他用手背劃拉下臉蛋,又飛快地放下,好像這樣就能遮蓋被兒扇了耳的事實。
什麼時候挨兒的打都是個丟臉的事兒。
更何況寧大富還是個大男子主義,在家里說一不二的男人。
這也就是寧墨,要換了寧染,早被他按在地上打了,不打斷兩條這事兒都過不去。
寧染攤攤手,“我連都沒著你,怎麼搞鬼?承認吧,你就是故意想打爸的,寧墨,爸對你這麼好,你卻不孝順他,你可真不是人!”
“我沒,不,爸,我不是,真不是。”
寧墨急得語無倫次,寧染只是舉起手指隨便一劃,一點兒都不顯眼,剛才大家的目都集中到寧墨的手上了,就連寧墨都沒注意到的作。
而且就算注意到又能怎麼說?
一個手指帶的風,能讓你把掌的方向變了?
文香芹不贊同的皺眉,“小墨,你怎麼能跟你爸手呢?你能嫁這麼好的人家,你爸也出了不力啊,你不能卸磨就殺驢啊!”
“媽,我才沒有呢!”
“你閉!”
寧大富和寧墨同時大喊,寧大富臉都綠了,就說這娘們上不得臺面,連句話都不會說,這不是擺明罵他是驢嗎?
他轉向寧墨,“你這丫頭,都結了婚的人了,還干啥都手腳的。給你,別再拿錯了!”
他把點心盒子往寧墨面前推推,好像是寧墨拿點心不小心著他了。
沒辦法,他必須得幫寧墨遮掩。
別說他很疼這個兒,就算不疼,被兒打了也不是啥彩事兒,不能大肆宣揚。
寧墨也知道爸的意思,撅著說,“都是我姐搶點心,我才一不小心的。”
寧大富也厭惡地看向寧染,“你還嫌丟人丟的不夠嗎?還不回你自己屋待著?”
“把答應我的東西給我,我馬上就走。”
“啪!”
寧大富狠狠一拍桌子,寧墨和文香芹都被嚇了一跳,只有寧染神自若,還往里又送了口點心。
“你想搶小墨的招工名額?我告訴你,趁早別做夢!那是人家老公公給弄的,你要氣不過,也去找個爭氣的婿啊!”
寧染攏攏頭發,“用不著,我不習慣靠男人,凡事還是靠自己得來的最好。你答應我,只要我幫你把結婚的場面圓過去,招工名額就歸我,我只是讓你兌現承諾而已。那個名額給寧墨了,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再給我弄一個去。”
“我弄你媽個x!”
寧大富出簸箕大的手,狠狠一掌拍向寧染的臉!
寧染又豎起一個手指,輕輕一劃,“啪!”,寧墨被打飛出去,半天爬不起來。
“小墨,你怎麼樣?”
文香芹急忙跑過去扶,寧大富則盯著寧染,驚惶地退后兩步,“你,你搞了什麼鬼?”
這回都看清了,寧染手指一,他的手掌就變向了,直直到寧墨臉上。
“沒什麼,就是希你一視同仁,同樣是兒,我挨過你的掌,還沒挨過呢,那怎麼行?我得讓也一下你的父呀,你看你們父,都好的互扇耳了,真是孝死人了!”
“你個死丫頭,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寧大富更生氣了,攥斗大的拳頭,用力朝寧染太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