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上了年紀,寧大富還是很有幾分力氣的,這要是打到原一個孩子上,起碼也得來個腦震!
好在原已經換了芯子,面對他拳頭的是寧染。
寧染微微皺眉,有些人就是不會吸取教訓啊!
出兩只手指,又順著寧大富拳頭的方向一劃,寧大富的拳頭在空中變向,直愣愣奔寧墨就過去了。
“哎呀!”
寧大富怪一聲,左手拉右手,想把拳頭回來,無奈拳頭有自己的想法,帶著他整個子都砸向寧墨!
這下壞了!
寧墨這麼滴滴的水靈姑娘,非被他打壞不可!
寧大富愧疚地閉上眼睛,“砰!”
拳頭擊打的聲音,寧大富自己先一哆嗦,不過,邦邦的,然后就是個男聲響起,“哎呦,疼死我了,爸,小墨犯啥錯了,你用這麼大力打?”
白馳疼得齜牙咧,他在院外就聽見人吵吵,進來一看是寧大富在對著寧染發火兒,他就沒打算管。
后來一看,不知怎地,寧大富的拳頭居然奔著寧墨去了,嚇得他趕撲過來擋住。
這岳父也真夠狠的,他一個男孩,他爸都沒舍得打過他。
岳父居然下這麼重手,打寧墨一個弱孩子,真是不應該!
“哎呦,白馳,打疼了吧?我不是沖你,嗨,也不是沖小墨,是沖這賊丫頭。不好好過日子,又是跳河尋死,又是我給找工作,我不得教訓教訓嗎?也不知這丫頭學了什麼怪招兒,我這拳頭就不聽話,奔著小墨去了。”.七
別看他是岳父,在白馳面前天然矮了半截兒,說話都客氣許多。
文香芹有些怕了,自小村里長大,連遠門都沒出過,耳朵里聽的都是鄉野怪談。
寧染這丫頭先是投河,被撈上來后就言行大變,舉止異于常人,還有了從未見過的能耐,實在不容不多想。
這丫頭莫不是撞上什麼臟東西了吧?
“爸,這死丫頭咋跟換了魂兒似的,是不是招了什麼不干凈的東西?”
“閉,你個完蛋娘們胡說什麼?那都是封建迷信,不許在我家里說!”
寧大富真想文香芹兩個大!
他真是娶妻不淑,上這種四六不懂的農村婦。
這種話也能當著白馳的面說?
哦,剛結婚,大姨子就犯癔癥,人家不得嫌棄寧墨啊!
你讓寧墨怎麼在白家站住腳?
“媽,那都是沒有科學據的謠言,別人裝神弄鬼騙你們的!”
白馳滿臉都寫著偉正,他轉向寧染,“寧染,按說你們家的事兒我不該管——”
“那就別管!”
白馳:……你噎死我算了!
他沒想到寧染這麼干脆地噎他,咽了口唾沫假裝沒聽到,“但我既然娶了小墨,咱也算一家人了,有些話我不能不說。爸供你復讀了兩年,已經仁至義盡了。你有手有腳的,干什麼不能養活自己?在家務農也不丟人啊,爸媽年紀都大了,你不說孝順他們,怎麼反過來迫他們呢?”
寧染點點頭,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那你之前沒下鄉,躲在家里,難道有錢掙?不是靠你爸媽養?你現在進服裝廠,是靠你自己進去的?不是你爸給你走的后門?務農是不丟人,那你為啥不早點下鄉務農呢?干脆咱倆換換,我替你去上班,你留在這務農孝順爸媽,對了,就這麼辦,不用假客氣了,我知道你想的!”
“這——”
白馳張口結舌。
這是那個老實的寧染?
不是不善言辭嗎?
再說說的什麼歪理?
他爸媽健在,哪能過來孝順岳父岳母?
他是他爸的親兒子,他爸能幫他進廠,為什麼不幫?怎麼能算靠爸媽養呢?
那他在城里長大,沒干過農活兒,當然不干了,哪像寧染,從小干慣了,本不當一回事兒,多干點又咋了?
但這話換了他說出來,總有點別扭,他被噎得臉紅脖子,不知說啥好。
“寧染,你敢欺負白馳!”
心的丈夫被懟,寧墨不干了,左手去薅寧染的頭發,右手用力撓寧染的臉。
寧染看都懶得看,出五手指轉了個圈兒,寧墨的不知為啥也跟著轉了一百八十度,薅住白馳的頭發,上手這頓撓臉啊!
把白馳撓得死了爹似的,哭聲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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