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就快下班了,試也快考完了,寧墨心提了起來。
不過,沒盼到寧染,倒先把寧大富盼來了。
“小墨,怎麼回事兒?我怎麼聽說你給寧染下藥了?”
寧墨支支吾吾,寧大富急了,“快說實話!這可不是小事兒,你趕告訴我,我看看能不能幫你想想主意!”
有這麼嚴重嗎?
“爸你不知道,寧染太過分了。我好心請到家里住,卻借機勾引白馳,我一時氣不過,就在粥里下了豆。誰知耳朵那麼尖,竟然發現了,吵得大家都聽到了,還說考完試要讓我好看呢!”
“你——,嗨呀,你這個傻丫頭啊!”
寧大富氣得舉起手,想寧墨一掌。
看了半天到底舍不得,一掌到旁邊機上,疼得甩了半天手。
“你糊涂啊!這事兒要鬧大了,你別說進廠辦了,工作能不能保住都難說!等傳到你公公耳朵里,你說他家人得咋看你!你這是把好端端的前程都給毀了呀!”
“可是寧染不是沒喝嗎!再說勾引白馳在先,還好意思張揚啊!”
“你給我閉!”
寧大富到底沒忍住,拍了寧墨后背一下。
“你當老子是傻的?拿那套鬼話唬我!你那屋子就那麼大,了三個人,轉個都能撞上,怎麼勾引白馳?當著你的面勾嗎?再說寧染能不能干出這種事兒,老子心里還能沒數?你就是看考學心里不忿,但你已經找了這麼好的婆家,好好干以后肯定錯不了,就算考上大學都不見得勝過你去,你就非得把踩到泥里嗎?哎,也是我和你媽把你慣壞了。”
寧大富頭一次用這麼失的眼神看著,寧墨一陣發慌,正想說話,突然看寧染領著兩個警帽過來了。
嚇得退了兩步,“爸,你看他們要干嗎?”
寧大富趕整理緒迎上去,“警帽同志你們好,這兩個都是我兒,不知你們有什麼事?”
“我們是來找寧墨同志了解些況。”
“還是個孩子呢,不懂事,有什麼事兒要不你們跟我說?”
兩個警帽愣了一下,互相看了一眼,“據我們所知,寧墨已經年了,婚都結了,有承擔行為的能力,不需要你替通。”
把這麼大的兒當孩子,真是聞所未聞!
“啊,那是,那是。”
寧大富喃喃兩聲,退到一邊兒。
警帽把寧墨請到一邊,開始做筆錄,問今早下藥的事兒。
寧墨見到警帽,蠻橫不起來了,流著眼淚,話說得前言不搭后語。
寧大富看得著急,又不敢再上去話,一眼看到旁邊的寧染,恨得臉上搐幾下,“你妹妹就是跟你鬧個笑話,你又沒真喝下去,也沒耽誤考試,至于去找警帽嗎?一家人的事兒非得鬧到派出所,你還要臉嗎!”
“要啊,我依法維護自己人安全,可要臉了呢!你要是覺得下藥是鬧笑話,哪天我也去跟你鬧鬧?”
“你個不孝的賊丫頭,雷怎麼不劈了你!”
“當然是我不該劈呀!該劈的另有其人。放心吧,我沒空給你下藥,不過你那個兒,可是真干得出來。上次吃臟的事兒你忘了?以后小心點吧,千萬別惹生氣!”
“你————哎呀!”
寧大富蹲下,揪了頭發,造型十分憂郁。
因為下藥的事兒牽扯到白馳,警帽也去找他問話了,這下真的轟全廠了。
白馳見了警帽,更不敢說瞎話了,一口咬定寧染沒有勾引自己,至于下藥的事兒他絕不知。
為表清白,他還把寧染頭兩年考試前都壞肚子的事兒說出來了。
那意思,們姐倆要是關系不好,也是歷史留問題,絕不賴他!
寧染也說了這件事兒,于是,警帽也去村里找寧有財了解況了。
這回好,村里也都知道了。
寧有財煩死寧墨了,沒說什麼好話。
只是頭兩年的事兒沒有證據,寧墨死活不認,也沒法給定罪。
下的藥只是豆,寧染也沒吃下去,只能算是未遂,還是以批評教育為主。
最后廠里決定,對記大過,扣三個月工資,還讓在全廠開大會的時候公開做檢討。
只是沒法定罪是一回事,人們心里怎麼想的是另一回事。
誰都不傻,頭兩年他們還住一塊兒呢,不是干的才有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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