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白馳想的不同,那種慌只持續了一會兒,在李永發這種見多識廣又不要臉的人面前,他就像團棉花一樣弱無力。
就連寧墨都被李永發染,隨便找了件服穿上,恢復了鎮定。
白馳本家夫主的尊嚴被踩到了腳底!
李永發先是想拿錢擺平,“白鮮僧,偶直到傷害了你滴,但偶可以彌補啦,犯不著大驚小怪的啦。”
他拿出厚厚一摞錢遞到白馳手邊,說事鬧大對誰都沒好,不如他把錢收下,彼此方便。
白馳都要被他的無恥打敗了,把錢扔了一地,說別以為花兩個臭錢就能收買他!
李永發聳聳肩,問他想怎麼辦。
寧墨是自愿跟他好的,鬧出去只能是白馳沒面子。
反正婚姻自由,要是白馳接不了現狀,干脆離婚好了。
寧墨聽著眼前一亮,也說離婚好,“反正咱倆也沒了,誰也別拖累誰了,離婚吧。”
白馳氣得張口結舌,吭哧了半天,說他們想得,他回去就跟廠里說,不跟李永發合作了。
李永發哈哈大笑,說不認為白馳他爸有那麼大權力。
就算真的有,經過這段時間接,他發現服裝廠設備老化,效率低下,冗員又多,本來也不是合作的好對象。
反正他兜里有錢,還怕沒人跟他合作嗎?
白馳沒辦法了。
打,他不敢打。
罵,他說不過兩張。
于是,白馳從捉的夫主,變了被踹的可憐蟲!
關鍵這件事還傳出去了。
他們在賓館鬧得兇,縣里就那麼大,賓館的服務員有親戚在服裝廠上班,以前見過白馳,對他有印象。
再一聽他們吵架的容,正對上號了。
沒幾天,廠里就傳開了。
那時,寧墨已經跟白馳辦了離婚手續,把白馳趕出了宿舍。
寧墨走到廠里,到都對指指點點的。
寧墨哪得了這個委屈?
跟李永發打了招呼,干脆去廠里人事辦手續,把工作辭了。
拿著離職的各種證明,寧墨迎頭上了寧大富和文香芹。
寧大富一眼就看見了證明,眼睛瞪得老大,“你把工作辭了!誰許你這麼干的?”
他們是聽說寧墨和白馳鬧了矛盾,想來勸和,看有沒有挽回的余地。
誰知寧墨不但把婚離了,連工作都辭了!
這麼好的工作,多人破頭想進來呢,居然給辭了!
寧大富抓住的手,“不行,你跟我回去找人事,把剛才的手續作廢了,辭工作這事兒你說了不算!”
“爸,你說了才不算呢,廠領導都簽完字了,你找人事也沒用!”
“那咱們就去找廠領導,我去給他們一個個磕頭,讓他們把簽字收回去!”
寧大富眼圈兒都紅了,他還沒這麼求過人呢,今天就豁出這張老臉了!
“爸!”
寧墨用力甩他,“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陪你丟人!什麼破廠子,我還不稀罕呢!”
“你說什麼?這可是正式工,鐵飯碗,多人求都求不來呢!你還敢嫌棄?要不是為了你,老子至于去求人嗎?”
寧大富唬起眼睛大吼,這兒怎麼變這樣了?
寧墨耳朵,“你小聲點吧,大聲吵吵多魯啊,哪像人家湘港人,不管說什麼都慢條斯理、輕聲細語的。還什麼正式工,守著那兩個死工資,這輩子也就是個吃不飽不死的命,哪比得上做生意的大老板有派!”
“小墨,你說什麼湘港人?你怎麼認識他們的?”
人敏,文香芹一下就聽出不對了,聽寧大富說廠子里有流言,但總以為不過是流言罷了。
家小墨生的出挑,難免有人眼紅。
但聽寧墨句句不離港商,恐怕是真不對勁兒了。
天王菩薩保佑,家不能真出不守婦道的人吧?
這要放到解|放|前,人可是要被沉塘的!
“還不是廠子讓我們接待港商認識的唄。哎呀,你們就別管那麼多了,國|家都說婚姻自由了,你們還要包辦不?”
“呸!”
寧大富直接啐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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