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二氣得跳腳,“那你也不看看你像什麼男人?也就抹上幾層脂才看著像個人樣,若洗了臉夜里看見你都得嚇一跳!”
“是,你當然看不上我了,你能看眼的也就是我族弟那種賤|人!”
“你罵他!他好歹跟我一心一意,我對他好,他也知道記我的好。誰像你啊,吃著碗里的想著鍋里的。看寧染沒出息才跑過來跟我過,后來人家考中了又不得上去,水楊花,我呸!”
這些話實在太嗆章翠紅的肺管子了,他“嗷”一聲跳過去,運用牙齒和指甲想給文小二個教訓,但文小二也忍夠他了,用盡全力跟他對打起來!
這回章翠紅可吃了虧,被文小二打得鼻青臉腫。
他躺在地上直哎呦,本還不了手了,文小二還不解氣,照著他腰狠狠踹了兩腳,“你若再不聽話,我就把鋪子給別人管,反正能干活兒的人有的是,哼!”
說完大搖大擺出去快活了。
們說話時吩咐下人不許靠近,所以章翠紅在冰涼的地上躺了半天才勉強爬起來,一點點挪到床上。
真的躺下后,他反而沒覺得委屈,就是一陣陣的麻木悲涼。
自然而然的,他又想起寧染。
寧染的武力值當然比文小二高多了,就是十個文小二都不夠寧染一頓打的。
但他嫁過去這些年不管怎麼牙尖利,怎麼跟寧染使子發脾氣,寧染都沒沖他發過火,急了只會抱著膀子蹲在地上嘆氣,跟個大號兒的土豆似的,要多憨有多憨,讓他又好氣又好笑。
“撲哧”,章翠紅想到那副景,還覺得有趣,一瞬間忘了剛才的事兒,忍不住笑出聲來。
笑著笑著,他的笑容逐漸收斂,變得苦,然后化作哭,一滴滴淚水順著眼角淌下。
那個人,那些事,終究離他遠去,不屬于他了。
從他們和離開始,他們就是無關的兩個人,以后的日子也毫不相關了。
只是那時章翠紅以為寧染是他甩掉的包袱,他可以大步邁向更好的日子了,卻不想到頭來他才是寧染想甩掉的包袱,人家拋開他后一日千里,他卻是走了條暗小徑。
今日文小二打了他,他也憤怒失,但并不意外。
他們的關系越來越張冷漠,再這樣下去,文小二早晚會對他施以拳腳,果然,這不就來了嘛!
他們的關系自親后就起了變化,親前文小二一直姿態很低,主追著他跑,做各種事兒討他歡心。
可從定親之后,文小二似乎篤定他已是囊中之了,腰桿就逐漸直起來。
親之后他們是有過一段好日子,但那是因為章翠紅轉而變得順去取悅文小二,再加上給出主意,讓發了大財,他們才過得里調油一般。
一旦生意出了問題,錢財張了,他們的關系也越來越差了。
可能文小二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真喜歡章翠紅,還是踢到鐵板的不甘心。
從前雖然一文不名,但仗著模樣俊、會說話,子豪爽,又肯給男人花錢,在男人這里向來是無往不利的,偏偏章翠紅拿當草,憑什麼?
雖說章翠紅長得,但也不是什麼傾城禍水,家里也不過是個普通農戶,憑什麼拿文小二當冤大頭使喚?
或許正是堵著這口氣,才讓文小二跟章翠紅糾纏良久,但再深的執念也架不住日積月累的損耗,而且章翠紅也不是沒在文小二心頭扎過刺。
這些事濃時還好,一旦淡了就都慢慢找上來了。
章翠紅不管如何傷心,還是得打起神繼續過日子,文小二踹他那兩腳著實蠻重的,他得扶著腰一點點蹭著走才行。
但不出門又不行,別的不說,鋪子里他必須盯著。
他也害怕萬一文小二真給別人了怎麼辦?
別的不說,他那個族弟可就在虎視眈眈呢!
他涂了厚厚的脂遮臉,出了門也盡量躲著人,實在躲不過就說是摔了。
可誰都不是瞎子,他這說法也只能騙騙自己了。
他那個族弟就幸災樂禍,角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好在也不是沒有好消息,那剿匪的隊伍遲遲沒靜,讓章翠紅和文小二放了一大半兒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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