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小姐又打發們攔住辛馥,然后派爺出去做件事,恐怕心里早就有主意了。
事來的比小丫頭想的還快,第二天清早,天剛剛發亮,突然有人氣勢洶洶地敲寧家的大門。
敲了一陣子看門沒馬上開就在外面嚷,“開門!快點兒開門!辛馥,你小子別以為躲起來就沒事了!告訴你,小爺今天就是來要你命的!”
老媽子剛跑過去打開門,就一窩蜂涌進來七八個壯丁。
為首的是個小胖子,圓乎乎油一張大臉,惡眉瞪眼跟要咬人似的。
老媽子一看,認識,這人許家添,是鎮上有名富戶的獨苗,家里慣的不得了。
他跟辛馥是同窗,關系不錯,還到家里做過客呢。
“許爺,我家老爺爺都沒起呢,您這是——”
“廢話,我跟你說不著,爺我又不是來找他們的,我管他們起沒起來呢!你們幾個,跟我去抓辛馥那混小子!”
他知道辛馥的房間在哪兒,領著幾個如狼似虎的家丁就沖過去了。
沒一會兒,打罵聲傳來,辛馥驚慌的聲音傳過來,“許兄,你這是干什麼,真是有辱斯文,快放開我!”
“給我閉!你個人面心的畜生!老子好心把你當個人看,你可倒好,居然占老子妹妹的便宜,我看你是活膩了!來人,給我打!”
“啊!哎呦!許兄,你誤會了!本沒這回事,你聽我解釋!”
“我聽你解釋個頭,你們沒吃飯啊,給老子使勁打!”
“好嘞,爺!”
老媽子趕去找寧錫,寧錫也已經聽到了靜,慌慌穿上服趕過去,只見辛馥冠不整,看來是還沒起就被他們從床上拖起來了,正被幾個壯漢按著打呢!
“你們給我住手!”
寧錫一聲怒喝,“許賢侄,我不知辛馥什麼地方得罪了你,但他有錯自然由我來罰,沒有你用私刑的理!”
許家添這才讓人放開鼻青臉腫的辛馥,板著臉對寧錫說,“既然寧伯父到了,那你就問問這畜生都干了什麼好事!他竟敢調戲我妹妹!”
“什麼?”
寧錫腦子一昏,扶著桌子才沒摔倒,他急忙向辛馥,“你真干這樣的事了?”
“我沒有,是許兄誤會了!”
“我誤會你娘個xx,要不是昨日有人把證送給我,我還不知道你們已經私相授了!老子對你不薄啊,就你幫老子寫那幾篇破文章,老子隨便找個同窗給點錢,有的是人愿意幫老子寫。可老子呢,哪次出去玩喝花酒沒帶上你?幫你付了多賬了,你可倒好,竟然打老子妹妹的主意,你,你……老子打死你!”
“哎哎,爺,您慢點別摔了。”
“爺您有事只管吩咐,別自己手啊!”
“爺這小子瘦的皮包骨,打上去容易手疼!”
“舅父,您快救救我!”
最后一聲是辛馥喊的,他貓在寧錫后被許家添嚇得瑟瑟發抖,面都不敢。
趁許家的下人攔住許家添,寧錫正說,“你若只想打死他,那我這就讓開隨你打,出了人命橫豎有衙門做主呢。你若除了出氣還有解決事的意思,那就坐下來好好談談,也讓我明白是怎麼回事,你看如何?”
許家添掙開那些下人,“好,那咱們就好好說說。”
許家添在書院里屬于仗著家里有錢,胡天胡地不讀書的紈绔子弟。
但他沒啥心眼兒,出手也大方,在同窗中人緣不錯,跟辛馥尤其的好。
辛馥書讀的好,隨隨便便就能幫他弄篇文章糊弄夫子,而他的生活也是辛馥向往的。
別說寧家沒許家有錢,就算有寧錫也不可能供著辛馥這麼花。
于是,在辛馥刻意為之下,許家添真把辛馥當了好兄弟,有了什麼好東西都想著給他帶一份兒,去什麼地方玩都想著帶上他。
當然也包括那些煙花之地。
許家添只覺得一同尋花問柳是他們真了兄弟的證明,卻沒想到辛馥把學來的風月手段先用到了許家添妹妹頭上。
小姑娘常年呆在家沒見過幾個人,哪經得住辛馥挑逗,三兩下就上了鉤。
好在許家人口比寧家多,跟著小姑娘的丫頭也多,兩人沒多機會私下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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