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兩人還是換了信,辛馥給小姑娘在帕子上寫了一首詩,而那小姑娘更實誠,把的汗巾子扔給辛馥了。
辛馥一直藏著,昨天想拿出來看看卻沒找到,竟然不知被誰送到了許家添手上。
據許家添說他也沒看清,天黑著呢,一個黑影撞過來把汗巾子丟到他懷里,還說這是他妹妹給辛馥的,如今原奉還。
許家添一聽就炸了廟,先去跟妹妹吵了一番。
小姑娘藏不住事,被質問兩句就臉蒼白,不打自招。
許家添更怒,在妹妹房里一頓翻,把那首詩找出來了。
他當然認得這是辛馥的筆跡。
許家鬧開了鍋,許老爺和許夫人連夜“審問”兒,就怕他們真有什麼親。
等問明白沒有,剛松了一口氣,又聽說小祖宗帶了幾個家丁去找辛馥晦氣了。
許家添一晚上沒睡,實在咽不下這口氣,發誓要先把辛馥打個半死再說!
他這一再說,辛馥有沒有半死不好說,兩個爹是著實要半死了!
許父急得火上房一樣,這種事關系兒名節,藏都來不及呢,哪能往外張揚?
就算要找辛馥出氣,你半夜去堵著人揍不行嘛,非得大張旗鼓的去?
這下吵吵的左鄰右舍都聽見了,你讓你妹妹還活不活?
寧錫也差點氣死。
他待辛馥不說猶如親生也差不多了,就算最近開始失,但也沒想到辛馥人品能壞到這個地步!
你明知道你是寧家未來的婿,寧家這些年也盡心育你了。
可你倒好,不但小小年紀就跟同窗去喝花酒,還勾搭同窗的妹妹,你還是人嗎?
想到差點就把兒推火坑了,寧錫雙目發赤,嗓子眼發甜,險些吐出來!
“爹,您保重。”
寧染不聲又把一盆花放到寧錫桌上,“這是兒新種出來的,您看開的多好,給您賞玩吧。”
“染兒,爹對不起你,竟然,竟然……”
寧染扶住他,“爹沒對不起我,是辛馥對不起爹的一番心。既然他是娘的遠親,咱們心也盡到了,對他問心無愧,那就聽聽許家打算怎麼辦吧。”
“你是說……”
寧錫看著寧染篤定的目,瞬間明白了,“好,爹明白了。本來就是辛馥對不起許家,咱們聽許家的安排就好了。”
事到如今再提婚約已經無益了,難道還能把寧染嫁他不?
索就說辛馥是遠房親戚,該怎麼樣就聽許家招呼了。
其實原劇也有這件事,不過辛馥瞞得好好的。
等他上京趕考時,還跟那許家小姐海誓山盟,哄得許家小姐把自己的私房錢和暫時不戴的首飾都拿給他了。
他靠著那些進京后才手頭寬裕,可以和名士同科來往,把自己的名聲彰顯出去,之后才有高看中他,招他做了東床快婿。
然后他不聲的拋棄了許小姐,沒人知道他們有過,更沒有婚約證,許小姐只能默默咽下苦水,嫁給家里安排的未婚夫。
盡管這樣他還不放心,后來仗勢報復時,不但給許家栽了罪名,連許家小姐的夫家也給捎帶上了。
在他看來,許家添仗著有幾個臭錢對他呼來喝去,諸多無禮之,理應問罪。
而許小姐是人家,必然不能保守,保不齊什麼時候就把他們之間的事兒說出去了,還是一并除了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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