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接近零點的時候,天命和煤球回來了,但他們沒有帶回溫鵬。
王教授等人看到,不知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教授,我們進帳篷吧。”劉欽茂拉了拉王教授。
“好。”王教授深深地嘆了口氣,鉆進了他和劉欽茂的帳篷里。
狐貍崽它們前腳剛回到扎營,領著夜十二去摘草藥的明落塵后腳也回到了扎營,一前一后幾乎沒有時間差。
“人沒找到?”明落塵手里抓著一把草,看著腳邊的兩只,若有所思。
天命埋著頭使勁蹭,煤球抬頭喵喵了兩聲。
“找不到就算了,你們跑了一天,分開去盤個地兒睡覺吧。”明落塵說著,自己也跟著打了個哈欠。
狐貍崽跑到了東邊一棵樹下,轉悠了兩圈后蜷起子趴下,煤球則跑到了西邊,它爬上一棵樹,跟著趴在樹杈上掛著,長長的尾垂下,了三聲后閉上了翠綠的眼睛。
“如霏,你們是不是帶了硫磺?”明落塵忍著困意朝嚴如霏招手。
嚴如霏也在犯困,盡管嚴如雪已經先休息,還是撐著眼睛等明落塵。
這時聽到明落塵的問題,點頭,“帶了。”
“那你拿給我,等我搗完藥撒一圈。”
嚴如霏跑去拿硫磺。
嚴如雪見小姑娘找了個地方坐下來,他正想蹲下來陪,說話了。
“妖孽,給我一瓶水。”明落塵招手,讓夜十二把草藥放在旁邊。
夜十二哪敢讓自家爺手,他邊彎腰邊開口:“爺,我去拿水。”
“好。”嚴如雪回答小姑娘,轉去拿水。
夜十二放好藥站在旁邊,那他現在要做什麼?
“十二,過來。”夜九見夜十二傻愣愣地杵在落塵小姐旁邊,他趕把人到邊。等人過來后,他著嗓子說:“你是不是傻,站那里當電燈泡?”
“站哪里不是電燈泡?”夜十二反問。
“就你會說話是不是?”夜九掐了夜十二一下,“爺剛才安排了,大哥和二哥守四個小時,四點后換人。趕的,帳篷都搭好了,我們先睡覺。”
夜十二問,“十哥呢?”
“他和那三個傷的一起。”
夜九和夜十二同一個帳篷,兩人鉆進去后沒一會兒就睡了。
嚴如雪從包里拿了一瓶水,他在小姑娘邊屈膝蹲下,“水倒石頭上?”
“對,洗一下。”明落塵見他擰開了瓶蓋,索指著要洗的地方讓他慢點倒水。
“嫂子,這麼多硫磺夠了嗎?”嚴如霏拿了一大袋子過來。
明落塵抬頭,“足夠了,其實不用這麼多。你放下來趕去睡覺,明早我們去找古跡。”
嚴如霏遲疑著沒走,明落塵已經低頭整理草藥,嚴如雪看著向,“什麼事?”
“我,要不等等嫂子再睡?”嚴如霏想著,和嫂子都是的,一個帳篷是理所當然的。
可考慮得周全,都不如嚴如雪的一句話。
“你睡相不好,去和如霆一起。”
不是,睡相是不好,外出和弟弟一個帳篷也沒什麼,反正從娘胎里他們就一個窩的。但嫂子和都是的,不應該是一個帳篷嗎?
嚴如霏懷疑大哥沒聽懂的意思。
是不是說得太晦了,于是看著大哥無聲地做型,“嫂子是的。”
“我知道,你和如霆一起,和我一起。”
嚴如霏被大哥這麼直白的話沖擊了一,朝明落塵看去,發現嫂子專注地弄藥像沒聽到剛才的話一樣,小聲地提醒大哥:“你們還沒結婚。”
“你有意見?”嚴如雪剛問完,邊的小姑娘讓他倒水,他低頭倒水,幫沖洗草藥。
嚴如霏發現,好像問了個寂寞,這下知道大哥什麼意思了,管不來,那隨便他了。
嚴如霏翻著白眼轉離開,等鉆進帳篷,早已經躺下的嚴如霆瞇著眼睛問,“姐,大哥不同意吧?”
“就你知道最多,趕睡覺。”嚴如霏拍了弟弟一掌,窸窸窣窣地躺下,“你說大哥這麼著急干什麼,嫂子才十八歲而已。”
“睡一個帳篷不代表非要做點什麼,這種時候,你覺得大哥會來?你別想了,能增進的機會,大哥是不會放過的。你睡過去點,別半夜又把我踹醒了。”嚴如霆扭了扭子,這回是真的閉眼睛了。
嚴如霏還在小聲嘀咕:“我才二十二歲,做姑姑會不會太早了?”
“大姐,我和你一樣,二十二歲。想那麼多干什麼,生不生娃又不是我們能控制的,再說他們都盼著,你敢投反對票?”嚴如霆迷迷糊糊地開口,話說到最后漸漸沒了聲音,他睡著了。
“我怎麼可能反對,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我就覺得大哥雙標的,他讓我二十五歲之前別談,瞧瞧他現在,對著十八歲的嫂子都能下手,真夠狗的!”
嚴如霏知道弟弟睡著了,叨嘮了兩句后也安靜了下來。
明落塵豈止明白嚴如霏的意思,也不說話,想著趕弄完藥,要睡覺。
管和誰睡,荒郊野外的,沒那麼多想法,只想好好睡一覺。
嚴如雪等邊都沒人了,征求小姑娘的意見,“和我一個帳篷,沒關系吧?”
他想,但他不知道小姑娘想不想。
“有什麼關系,能睡覺就行。”明落塵打了個哈欠,“在外面,不用計較那麼多。再說我們抱也抱過了,沒什麼,誰也不占誰的便宜。”
“真這麼放心?”
明落塵抓起旁邊另一把草,“倒水,有什麼不放心的,帳篷隔音不好,你想做什麼,你不怕被人聽墻角?”
小姑娘大膽的話讓嚴如雪的呼吸停滯了一秒,下一秒,他的角有些輕揚,接著放平。
明落塵沒發現嚴如雪短暫地笑,停了倒水,“你要不要先去睡覺,不用等我。”
“我等我的未婚妻一起睡覺,不可以嗎?”嚴如雪不走。
明落塵手下的作頓了頓,瞟了眼嚴如雪,繼續搗藥,“妖孽,你這樣合適嗎?”
給你點料,你就開染坊,你高冷的人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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