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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放學前出來了兩科月考績，但各老師考前已經統一口風，全部科目績沒出來前，單科績一律不對學生公布。

下午放學前出來了兩科績，晚自習第一節課下課前又出來了兩科績，晚自習放學前，九科績一共出來了八科，語文還在改卷，于是語文老師們被催了。

【語文組，你們今晚能不能出績？】

【對啊，現在就差你們這組了，我們可都等著統一績，明天一早和學生公布的。】

【理組坐等語文績】

【地理組坐等語文績+1】

【別催啦，正在算分。】

各科老師知道語文組在做最后的算分工作，他們總算有了盼頭。

半個小時后，語文組長在群里發出好了兩個字，在線的老師紛紛打開教師系統。

這一夜，高三老師群里人聲沸騰，凌晨兩點多還有老師在侃大山，最后是唐晉出聲，群里才徹底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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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一日，星期五，晴。

早讀課鈴響后，凌苒苒走到講臺上準備領讀英語，周永安進來打斷，讓回位置坐好。

第一節課正好是理課，周永安帶著教材來的，所以沒有學生注意到教材上的一小沓紙條。

“月考績出來了，我點到名字的同學，上來拿績條。”

教室嘩然。

績這麼快出來，他們的周末泡湯了。

明落塵被到的時候，腳上稍微蹬地，椅子往后退，發出一聲刺耳的響聲。

平時沒有的聲音，明落塵站起來后看了眼椅腳，發現有一邊的膠套掉了，怪不得會這樣。

明落塵走上講臺，從周永安手里接過績條的時候，聽到了周永安的贊揚聲。

“天啊，明姐是不是被表揚了，這是考了多分啊？”柳清揚好奇說。

他好想過去看看！

柳清揚全神關注明落塵，哪里注意他被點名了。

周永安點了柳清揚的名字，發現這家伙一點反應都沒有，他又了一聲，結果這小子只看明落塵那邊，本忘了自己什麼。

他把柳清揚的績條底，繼續點名。

“還有哪位同學沒有拿到績條的，請舉手。”

柳清揚早從明落塵的績上移開了注意力，他可以等到早讀課結束走過去問，不差這點時間。

正當他對著君星銘那績條各種嫉妒羨慕時，他發現自己的名字遲遲沒被到，他等到了最后，還是沒有名字，于是他舉手，“老師，我沒有拿到績條。”

“你不是不想要嗎？”周永安低頭看著外甥的績條，慘不忍睹。

“誰說我不想要，你故意不點我名字。”柳清揚站起來，當著全班人的面，他說得一點都不委婉。

周永安讓外甥這倒打一耙的話氣笑了，在他走到講臺時，一本書直接招呼柳清揚的腦袋。

柳清揚沒想到舅舅還手了，不痛，可他要面子啊，“打人不打臉，敲人不敲頭，把我敲笨了，你怎麼向我媽代？”

“你還能笨到哪去，你現在就夠笨的。你瞧瞧你這績，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考出這個績！”周永安甩了甩手上的績條，他不知道他數學是怎麼考出個位數的，簡直是人才！

柳清揚從周永安手里搶走績條，他一眼看完，震驚，“不是，我數學為什麼只有九分，是不是改錯卷了？不可能啊，我明明寫得滿滿當當的。”

周永安沒好氣，“不用懷疑，你那滿滿當當全是廢話。”

“你看我試卷了？”柳清揚隨手把績條塞袋里。

“不看我能那麼確定你那九分是怎麼來的？趕回去坐好，不然你就上來發表一下你數學考九分的心得。”周永安頭痛地看著外甥，他還好意思得全班都知道，一點恥都沒有嗎？

周永安把人趕下去后，他開始說起了全班的績。

“初步統計，這次我們班的平均績在八個班中排第五名，全年級第一、第二、第三名在我們班，倒數第一、第二、第三名也在我們班。單科績最高分在我們班，單科績最低分也在我們班。”

周永安停頓了一下，他的目掠過明落塵后看向了別的同學，“不管出于什麼理由，我希你們把每一次考試都當高考，全力以赴，這樣等到高考的時候就能應付自如。現在的績不能說明你高考就一定是這個績，所以趁現在還有時間，找出不足，盡量把每個知識點都揣。同學們，這是你們高中學年最后一年，我希你們能認真對待最后一年的學習，爭取明年夏天考個優異的績上心目中的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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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讀課下課，柳清揚立即跑到明落塵邊，“明姐，你考了多分？”

“自己看。”明落塵把績條推給他。

柳清揚拿起來看，看一科哇塞一下，看完九科績，哇塞了九下，“明姐，你要不要這麼猛？除了語文你其他科全部滿分，天啊，你還提前卷了！”

他的驚嘆聲引來了班上其他同學的目。

周永安宣布年級前三名在他們班上的時候，他們都在猜第三名是誰，所以第三名是明落塵？

“君星銘總分一千零二十二分，你總分一千分，夜玉呢，總分多？”柳清揚直接手把夜十三放在桌面的績條拿起來，“一千零三分，所以明姐你是年級第三？不是，明姐你要是寫個作文，你就穩穩的年級第一了，年級第一的獎金是一萬啊，第三是八千，你一口氣了兩千呢。”

“一千字才多得兩千，你覺得我會寫嗎？”明落塵反問。

“那多錢你才寫那一千字？”周永安走到旁邊問。

明落塵抬頭看他，“周老師，你要私下錢？”

“我問問。”

如果錢能解決問題，他可以私下。

明落塵搖頭，“看我心。”

“明落塵，你要知道這是考試，你要端正你這種想寫就寫，想不寫就不寫的態度。你需要養良好的考試習慣，做到不提前卷，在剩余時間仔細檢查試卷答案，說不定能找到失分點。”周永安苦口婆心地說。

“周老師，我除了語文，你覺得其它科的失分點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