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區保安趕給業那邊打電話。
“警察同志,戶主姓廖。”小區保安掛了電話笑憨憨地對白浩俞說。
白浩俞卻向著明落塵的方向努了努,“你和說。”
小區保安的目落在明落塵上,但腦海里不斷浮現剛才拿羅盤的樣子。他心里各種打鼓,這位剛才在做什麼,大半夜看著很靈異,而且很年輕,一點都不像是警察。
明落塵等著小區保安開口,可他對著卻不說話,在他面前拍響一掌,“回魂啦!”
“不,不好意思,我走神了。”小區保安撓撓頭,“戶主姓廖,廖承許。”
“這名字,耳的。”明落塵沒過腦地說,但,耳而已,很肯定自己不認識這個什麼廖承許,現在是第一次聽到他的名字。
他的名字,倒是和那個被學校辭退的廖老師,等等,廖老師全名是什麼來著,廖承允!
廖承允,廖承許,這麼巧?
明落塵突然有種覺,可能會發現什麼驚人的。
“你,敲門吧。”明落塵對小區保安說。
小區保安有點傻眼,“我,敲門?”
為什麼是他敲門,不應該是他們敲門嗎,或者破門而?
“不然我為什麼問你,里面住了誰?”還不是為了讓他方便敲門。
小區保安在明落塵“鼓勵”的目中敲門。
他不敢怎麼用力,但夜深人靜,敲門聲還是響亮的。
過了幾分鐘,沒靜,小區保安轉頭,“好像,沒人?”
“有人,你用點力。”明落塵說。
小區保安再敲第二次,這回他稍微用力,“砰砰砰”的敲門聲,有點嚇人。
房子里終于有了靜,門后傳來詢問的聲音。
“誰啊!”
男人的聲音帶著不耐煩的困意,隔著門都聽得一清二楚。
小區保安做這份工作也有幾年時間了,但他平時的工作是守著大門和在小區里巡邏,還沒怎麼敲過業主家的門。
由于況特殊,他比較忐忑,“您好,我是小區保安,您能開一下門嗎?”
“有什麼事直接說,半夜三更能有什麼事?”男人的警惕還是很強的,不愿意開門。
小區保安為難要怎麼說才能讓人開門,他一遲疑,里面的人反而更懷疑他的份了。
“你到底是誰,信不信我報警!”
他才做過的“傻事”到他上了?
小區保安連忙替自己辯解,“您是廖先生吧,我真是小區保安,您要是不信,可以打電話問業,您有業電話吧?”
屋里屋外安靜了幾分鐘,閉的大門終于有了靜。
廖承許沒有打電話確認,只是他沒想到一開門,走廊上竟然這麼多人,他防備又生疑,“你們是誰,找我有什麼事?”
明落塵往門口一站,“你認識廖承允嗎?”
“認識,你們找他?”廖承許借著走廊的燈打量明落塵。
“不,我們找你。”
廖承許的睡意全無,“我不認識你們。”
“我們也不認識你。”明落塵笑著說。
小區保安在旁邊汗,這麼說,不怕吃閉門羹嗎?
果然,廖承許退了一步,“你們找錯人了。”準備關門。
明落塵沒給他關門的機會,問他,“用別人的命活到現在,你痛苦嗎?”
門即將關上的那刻,廖承許把的話聽進了耳朵,他再次打開大門,目犀利,“你是誰?”
“我是可以替你解除痛苦的人。”
**
凌晨四點多,明落塵一行人被廖承許請進了屋,除了小區保安。
小區保安一步三回頭,但大門當著他的面關上了。
“你們要喝水嗎?”廖承許問。
“不用。”明落塵不,其他人也拒絕了。
廖承許沒有勉強,他們不喝,他喝。
他打開冰箱拿了瓶冰啤,揭蓋,灌了好幾口,他舒服地打了個酒嗝。
喝了酒,廖承許的目重新回到明落塵上,“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明落塵平靜地看著廖承許,“你的命數早就到頭了。”
廖承許坐下來,他的視線轉向椅上的白浩寧,“我以前和你一樣,但是我現在不用坐椅了。可是這樣換來的命,很痛,我勸你不要嘗試。”
他以為明落塵他們找他的目的,是像他一樣換命,他好心奉勸。
“你誤會了,他不用換命,因為你能活著,是因為你正在用他的命數。”
明落塵的話如同一記重棒狠狠地敲在廖承許的頭上,他有點頭暈目眩,上那種只有在特定時間出現的痛毫無征兆降臨,他捂著心口從椅子上倒下,摔在了地板上。
夜一離他最近,他想去把人扶起來,明落塵及時制止了他。
廖承許沒有在外人面前這麼狼狽過,盡管他痛苦倒地的時間只有短短的幾分鐘。
他就地而坐,氣,最后哂笑,“我是不是活得像個怪一樣?”
“我可以幫你結束這份痛苦。”明落塵在他面前蹲下子,“但是,我需要知道你所知道的一切。”
“可以結束嗎?你以為我不想結束嗎,你看,我不是不想死,可是我死不了。我嘗試了很多種辦法,我真的死不了。”廖承許痛苦地出手腕。
手腕上面有不傷疤,全是他尋死的痕跡。
明落塵看著他的眼睛,聲音有種說服力,“我可以幫你。”
“我能相信你?”廖承許反問。
“我既然能找到你,自然能解決一切問題,但不能無償。”明落塵站起來,居高臨下,“把你知道的事告訴我們,作為你回歸死亡的條件。”
廖承許還是沒有卸下心防,“我要怎麼信你?”
“你的生辰八字,我替你算一卦。”
廖承許不怕死,自然不怕說出自己的生辰八字,但,“我是死卦,還需要算嗎?”
明落塵沉思兩秒,“是的,沒必要。”
氣氛有些古怪,就在廖承許以為明落塵沒轍的時候,又在他面前蹲了下來。
明落塵放棄了算卦,如此一來,只能從別的地方手,“廖承允是你什麼人?”
“他是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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