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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永安顧不上柳清揚了,他連忙跑到出事的學生邊,沒發現柳清揚放開他的時候,已經手拿回了手機。
八班教室里,大家都被突然倒地的學生嚇了一跳。不過兩分鐘后,倒地的學生尷尬地爬起來,一副沒事的樣子。
盡管學生已經沒事了,周永安還是帶著人離開了教室。
上課預備鈴響,周永安和鄧欣悅而過。
周永安想起柳清揚的手機,剛住鄧欣悅,可他一口袋,發現手機沒了,他只能無奈地朝鄧欣悅說:“柳清揚上課要是玩手機,你就繳了手機,別讓他出去跑步。”
鄧欣悅知道周永安想說什麼,知道柳清揚才剛“大病一場”返回學校,這種天氣的確不適合跑步,點頭答應了周永安。
柳清揚目睹了兩人的“甜”,站在明落塵邊吐槽,“我舅這回真的能娶到老婆了,不過那誰怎麼一驚一乍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病。”
明落塵玩著手機頭也不抬,“不是有病,是有災。你和你舅舅發個消息,要是需要,可以隨時找我消災。”
“啊,好的,我先回位置,上課了。”
鄧欣悅很認真地上課,注意到明落塵在寫字,就沒說什麼,但是柳清揚低頭在那按來按去,是以為發現不到他在玩手機嗎?
周永安的代還在耳邊,鄧欣悅走下了講臺。
柳清揚正在回復周永安的消息,結果手機又被拿了,他無語地和鄧欣悅對視,“鄧老師,我有事......”
鄧欣悅沒等他說完話,轉返回講臺。
柳清揚沒能當場要回手機,他只能朝明落塵看過去,做了個口型,“我舅知道了。”
明落塵輕不可聞地點了點頭,繼續低頭玩數獨。
數獨就是填數字游戲,既然數學課,那填填數字也算是好好學習了。
周永安看不懂柳清揚發過來的消息,所以他回復問清楚,可左等右等,等不來柳清揚的回答,他想了想,應該是上課不玩手機了,他也就沒把事放在心上,帶著學生繼續看醫生等結果。
鄧欣悅的課正好是上午的最后一節課,所以下課鈴聲一響,大家都很開心地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鄧欣悅拿著柳清揚的手機還給他,“周老師代的,如果你上課玩手機就沒收手機。”
“鄧老師,我知道了,我不會怪你的。”
未來舅媽,還是別怪了,他要怪就怪親舅舅。
“我剛才好像看到你是在回復你舅舅的消息?”鄧欣悅說。
“對,明姐讓我告訴我舅一些話,我舅問我是什麼意思。鄧老師,沒事了,我先走了,你要是等我舅舅的話,你給他打個電話,我覺得他可能還在醫院那邊。”
鄧欣悅朝柳清揚和悅地點頭,“謝謝。”
**
明落塵回家前先去了百藥閣。
嚴老夫人和嚴如雪坐在客廳里等小姑娘回家,當看到手里拿著兩大袋東西的時候,嚴如雪皺眉。
他上前接過手里的東西,發現東西很沉,“什麼東西?”
“藥膳。”明落塵下書包,“今天霜降,吃點藥膳補補。”
嚴老夫人一聽,哎呀一聲,“落塵不說我都忘了,霜降要補的。阿彩,你記得今天是霜降嗎?”
余彩剛好從餐廳里出來,聽到嚴老夫人的話笑著回答,“記得,我燉了滋補的羊湯。”
“你記得就行,我這腦子啊,真是越來越不記事了。”
明落塵要拿藥膳回來,事先和余彩說過,所以余彩只準備了滋補的羊湯,其余的都是明落塵拿回來的藥膳。
嚴老夫人上桌后才發現明落塵帶回來的藥膳很多,“怎麼買了這麼多,這都是哪的藥膳?”
“百藥閣的。”
嚴老夫人很詫異,“我還是第一次聽說百藥閣有藥膳。”
“很人知道,一般要提前預定。,您都嘗一下,藥膳的味道不錯的。”
藥膳是明落塵帶回來的,所以一家人都吃得很開心。
嚴老夫人卻想到醫院的兒子和兒媳婦,“他們沒口福了。”
“你放心,我讓十二送了藥膳過去,嚴叔和慕姨和我們一樣,都能吃到。”
明落塵的安排連嚴如雪都不知道,他看向,小姑娘還細心的。
“你這麼看著我干什麼,十二沒告訴你嗎?”明落塵以為夜十二會告訴嚴如雪,看他這個表,看來是沒說。
“有些事不用說。”嚴如雪站起來,“我還要去公司,你睡個午覺吧。”
明落塵也是這麼打算的,“嗯嗯嗯!”
嚴老夫人站起來卻說:“落塵陪我去趟你七家吧,你七說做了甜湯,讓我帶你過去坐坐。”
“好!”明落塵立即改變主意。
有甜湯,還要什麼午覺。
嚴如雪心想這小姑娘也太容易被拐了吧,沒說什麼,不過還是讓夜十二跟著一起去。
夜十二過來的時候懷里抱著天命,明落塵趕抱崽。
上車后,嚴老夫人開口道歉,“落塵,你會不會怪沒問過你的意見就答應了你七要你過去的事?”
“那不是之前就答應的事嗎,七做甜湯,我就過去。”明落塵著狐貍崽的肚子,笑嘻嘻地看著嚴老夫人說道。
嚴老夫人沒想到小姑娘這麼不介意,“真怕你剛才來一句不去了,真要是那樣,也不好勉強你。”
“您不用怕,我肯定不會拒絕跟著您去吃好吃的。而且我也是收了錢的,售后服務還是有的。”
嚴老夫人聽到售后服務都笑了,“想不到你還有售后服務啊。”
“那當然,誰花了那麼多錢不想要售后服務的,我做的是業界良心生意。”
一路上,嚴老夫人有明落塵的陪伴心很愉悅,明落塵趁機“拐了”嚴老夫人幾頓,也是心滿意足。
“你這孩子真是的小棉襖啊。”嚴老夫人下車前還摟著明落塵親香。
明落塵使勁點頭,“我也這麼覺得,不風的小棉襖。”
“哈哈哈哈。”
**
嚴振的恢復況很好,因為他除了毒,沒有其它的病。
白梅的況比較復雜。
雖然解毒了,可因為子到底病了很多年,所以恢復得很慢。
明落塵替把過脈,皺眉。
楊彥靈和嚴振一看的表就覺得況不妙,果然明落塵接下來的話讓他們坐都坐不住了。
“三嬸的況,不對,應該還有另一種毒。”
“怎麼還有另一種毒?”嚴振握住妻子的手,眼神安,讓不要害怕。
明落塵同樣坐不住了,站起來,“三嬸,我要檢查你的傷口。”
沒人會反對,嚴振抱著白梅上樓。
他們是特地下樓等明落塵的,想不到這份特地反而過了,還是要回到房間里才行。
明落塵不讓嚴振留在房間里面,手拆開白梅上的繃帶。
因為繃帶還有些粘著傷口,所以明落塵拆的時候很小心,盡量避免破壞傷口。
白梅上無完,背對著明落塵,看不到明落塵此時臉上的表。
明落塵完全沒想到,白梅上的終生沒有解完!
白梅的背后,可能因為傷口的問題,也有可能是因為紅點太小,平時負責給白梅涂藥的嚴振沒有發現異樣。
不過也是,嚴振只知道終生是黑的樹,而此時這顆終生樹的種子卻是紅的。
明落塵一直不說話,白梅也不敢開口詢問,不知道明落塵發現了什麼。
“三嬸,您背后又種了一顆終生樹的種子。”明落塵終于說話,默默地用新繃帶替白梅包扎傷口。
白梅聽了明落塵的話后,整個人都發冷了,“落塵,你是不是看錯了?”
“沒有看錯,是終生。”明落塵確定地說。
“那你三叔會不會也中毒了?”白梅想到丈夫。
明落塵不敢保證,所以把嚴振又到屋里檢查了后背,他的后背是干凈的。
白梅又中了同一種毒,最不能接的是嚴振,但他相信明落塵還能解毒,所以他擔心卻又放心,“落塵,又要麻煩你了,你看什麼時候可以解毒?”
然而,明落塵的一句話打碎了嚴振的心。
“解藥湊不齊,三嬸上的終生暫時解不了。”明落塵說道。
“缺了什麼藥?”楊彥靈問。
嚴振則是,“百藥閣沒有藥嗎?”
“其中有兩味藥暫時沒有,我都用完了。”明落塵沒說是什麼藥,但是既然都說了,楊彥靈和嚴振都相信。
嚴老夫人同樣著急,“那什麼時候會有藥?”
明落塵搖頭,“暫時沒有藥,而且如果現在種,明年夏天才能藥,但是三嬸等不到明年夏天。第一次終生樹的生長周期很長,往往最短一棵終生樹要長十幾年。第兩次終生樹就不一樣了,也許只需要幾天,最長不會超過百日就會一生。”
“所以,我活不過百日?”白梅聲音低不可聞。
“不,您可能連百日都沒有。”明落塵看著白梅上的死氣說,“三嬸,您放心,我會想辦法幫您解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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