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塵,你能救子默的,是不是?”楊彥靈用力地抓住明落塵的手,的眼睛里滿是乞求的,“七求求你,一定要救我們家子默。”
楊彥靈說著,見明落塵臉上的表有些難意,想也沒想了雙膝,朝明落塵跪下,“七給你跪下了。”
明落塵眼疾手快,用力扶住了差點跪下的楊彥靈,“七,您別嚇我。”
嚴老夫人拉著楊彥靈,“弟妹,你太著急了,落塵沒說不救,你好歹讓把話說完。都這麼大歲數的人了,你給小輩跪下,你是想折的壽嗎?”
“我見落塵的表不對......”楊彥靈理虧,說話的聲音都小了。
“有什麼不對的,再不對你也得等說完再說。”嚴老夫人氣得瞪。
楊彥靈理虧,訕訕地低頭,“我知道了。”
明落塵知道七會錯意了,的表之所以不對,是因為在想另外一件事。
這次回道觀,特地確認了一件事。命數之花不是單獨出現的,有花必有果,既然有命數之花,那附近一定會有命數之果。而果后又能結子,如此循環,生生不息。
如果想要鏟除嚴子默上的命數之花,那就必須要連命數之果一起找到,有句話春風吹又生,一旦不能斬草除,那命數之花會一直纏著嚴子默,那他也沒幾天可活。
因為比起生人,尸能讓花開得更。
發現,嚴子默上的命數之花和楊紅兒子上的命數之花散發出來的氣是一樣的,這說明兩人的花種是一樣的。既然子棺里有命數之花,那母棺里會不會有命數之果?
如果母棺里有命數之果,那嚴子默上的命數之花就好解決。
不是如果,母棺里肯定有命數之果。
明落塵想給自己一掌,命數之花和命數之果是需要“長”在一起的,不用懷疑母棺里有沒有命數之果,那是肯定必須有的。
母子棺一向是同葬,按理說七家的院子里挖出了子棺,那母棺也應該在同一個院子,但是在院子里卻沒有任何發現。
母棺到底在哪?
“落塵?”嚴老夫人發現明落塵蹙眉,和楊彥靈一樣,張地出聲。
明落塵回神,朝嚴老夫人出安一笑,然后認真地看向楊彥靈,“七,二十五年前,你們家除了重建房子,還過院子其它地方嗎?”
“了很多地方,畢竟都大興土木了,我和你七爺爺索里里外外都了個遍。”楊彥靈說。
“那麻煩您幫想一下,里里外外過的地方,有哪里像房子那樣挖得夠深,位置夠大,能放一副棺材的。”
明落塵的話如同一道驚雷。
楊彥靈坐不住了,從椅子上站起來,震驚地看著明落塵。
“你的意思是,我們家還有另外一副棺材?”楊彥靈不敢置信地說。
“對,楊紅兒子那副棺材是子棺,還有一副母棺。母子棺同葬,但我沒發現母棺的蹤跡,所以肯定有什麼東西藏住了它。如果您也想不起來的,那可能我們要一寸寸地找了。但時間不多,一旦命數之花的花開,子默的命數等于到頭了。”
事關聯著孫子的生死,楊彥靈開始一點點地回想。
當年他們家重建房子,雖然說哪該一是和丈夫一起商量后的結果,但院子工后基本上都沒有去看過,就是看,也只是遠遠地看了幾眼,本沒有近距離地看過。
想不出來哪里可以埋一副棺材,但覺哪里都能埋。
明落塵讓楊彥靈好好想想,則上樓去拿東西。
母棺肯定能找到,但不確定什麼時候可以找到,嚴子默不能有意外,需要給他拿點東西保命才行。
明落塵拿了東西下樓,楊彥靈還在想,看到這樣,決定先出去找嚴子默。
嚴子默正和狐貍崽在院子里溜達。
他不舒服,不能跑不能跳的,差點被狐貍崽嫌棄。
“天命,我累,我們回去吧。”嚴子默走不下去了。
狐貍崽對他搖了搖尾,當場拐了個方向,往回走。
明落塵迎上往回走的嚴子默和狐貍崽,站在小家伙的面前,關心地問,“是不是累了?”
“嗯,大嫂,我想回去睡覺了。”嚴子默說話的同時眼睛,一副很困很累的樣子。
“好,我有個禮送你,我幫你戴上好不好?”明落塵拿出了剛在房間里拿的東西,一只玉蟬。
嚴子默努力地睜大眼睛,“大嫂,可是我戴了這個。”
他在服里索,然后掏出了一個玉觀音。
自古有男戴觀音戴佛的說法,明落塵一點都不奇怪小家伙上戴玉。
嚴子默上的這塊玉觀音玉質很好,但玉已死,玉氣全無,戴了也只是裝飾,毫無用途。
明落塵沒有換,而是牽起他的手往大宅走去,“那我們問問你吧,如果同意,我們就戴這只玉蟬好不好?你喜歡玉蟬嗎?”
嚴子默沒有甩開明落塵的手,他覺得的手冰冰涼涼的,很舒服。
“喜歡。”嚴子默輕聲回答。
他雖然人不舒服,但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只玉蟬就很想要,可他脖子上戴的玉是親手給他戴上的,從來都沒有摘下來過,他怕知道了會不高興,他不希不高興。
明落塵帶著嚴子默回到客廳,把玉蟬的事說了,楊彥靈立即親手摘下嚴子默脖子上的玉觀音,由明落塵幫他戴上了玉蟬。
白梅在明落塵的建議下帶兒子回房休息,明落塵則向楊彥靈解釋,為什麼要戴玉蟬。
“玉蟬生佩可保安平吉祥,而且系著玉蟬的紅繩是善空大師親手纏的,過佛氣,可以暫時穩住子默的命數。七,除了您,還有誰可以想起什麼?我們要抓時間找出母棺。”
“我剛想問你三叔,當年他雖然還小,但你七爺爺每次回家都會帶著他回去,他可能還記得。”
事不宜遲,楊彥靈給兒子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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