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弘文館的事是你給他辦的?”
趙氏的表相當吃驚,之前一直好奇劉瑞為什麼能到弘文館去,現在才知道,竟然是老人幫的忙。
“嗯,你知道就好了,不要告訴別人,因為就連劉瑞本人也不知道!”
“知道了,我哪里會去說,只是清瀾那里……
但愿劉瑞和之間沒什麼事兒,否則我絕饒不了那個臭小子!”
“應該不會有事兒的,劉瑞能寫出將進酒這樣的千古絕唱,想必是明磊落之人……”
接下來兩個人又聊了幾句話,然后就分先后離開了。
贏雪聽了有一會兒,確定外面沒有任何靜才從柜子里出來,劉瑞隨其后。
贏雪站在房間中央,高貴,冷漠,端莊,再一次恢復了冰山人的形象,而且氣勢人。
此時此刻,的心很不好,于是冷冷的看向劉瑞,眼神如刀:“你剛剛在柜子里很大膽呀,就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有!”
“說!”
“你材真好!”
“滾!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嗎?”
“好……我正經一點,我重新說啊……”
劉瑞盯著贏雪的臉看了好一會兒,然后才用非常篤定的語氣說道:“我就喜歡你這副生氣的樣子,實在是太他媽好看了!”
“你……撲哧……”
贏雪終于繃不住了,笑出聲來,但依舊是很生氣的,畢竟剛才的種種還歷歷在目。
不過卻不是生劉瑞的氣,而是氣自己的老師,同時也替自己的小姨魏國夫人到不值。
可是這事也怪不到劉瑞頭上,所以贏雪不會拿他撒氣。
贏雪說:“你那位大姨子對你還真是深意重啊,你和之間到底有沒有事?”
“確實深意重,我也是才剛知道,原來暗中替我做了那麼多事,人恩重啊!這讓我如何報答?”
劉瑞沒有否認,而且慨頗深,那真是一個能讓人到骨子里的人啊。
“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你也是!”贏雪冷哼一聲,語氣冰冷地朝著劉瑞說道:“我本來以為你不一樣的,現在看來你和納蘭康也沒什麼區別,不!你甚至還不如他呢!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同時還來招惹我這個老寡婦……”
“胡說!你可一點都不老啊,你在我心中永遠是最的!”
說話的同時,劉瑞再一次抱住贏雪。
“滾!”
贏雪很生氣,拼命掙扎,在劉瑞上又錘又打,好一會之后才算是發泄完了。
“好了,不要生氣啦,你不是喜歡我寫的那首將進酒嗎?
這樣好了,我答應你,等過段時間我專門給你寫一首,保證你喜歡,怎麼樣?”
“真的?”贏雪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過段時間是什麼時間?你可不要騙我呀!”
“保證不騙你!”
……
劉瑞又哄了贏雪一會兒,直到完全收拾好了心,然后二人才一前一后的離開。
再一次回到包間之,三個人都等得很心急。
“夫君,你怎麼去了這麼久才回來呀?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兒?”
“沒,主要是別院太大了,我走著走著就迷路了,好不容易才找回來!”
“夫君真是心大意!害得我們都等著急了!”
“誰讓你不肯跟我一起去的?現在反倒怨起我來了!”
“夫君又在胡說了……”
兩個人又聊了幾句,然后就準備離開了。
其實晚上才熱鬧呢,到時候會場燈火通明,而且還有好幾歌舞表演。
但鄭清筱們已經沒什麼興趣了,本以為看著才子們做此詩會是一大幸事,可他們遠不及自家男人驚才艷艷,一下子就把所有人都比下去了。
回家途中,劉瑞并沒有騎馬,而是和三個人在一輛馬車里。
扣兒和鄭清瀾坐在左右兩側,劉瑞和鄭清筱并排挨著,坐在最后邊。
車滾滾向前,車廂起伏不定,劉瑞故意左搖右晃的,時不時地靠在鄭清筱上,膩歪的很!
鄭清筱臉微紅,但卻正襟危坐,鄭清瀾就在不遠,不敢和劉瑞太過親,但卻要忍對方接連不斷的小作……
“夫君啊……不要鬧了,和你說點正事兒!”
“你說……”
“我剛才好像看到母親了……”
“你真看清楚了嗎?”
劉瑞眉一挑,不知道該不該向鄭清筱坦白。
“不太清楚,當時是在窗子那里看到的,不過背影真的很像!”
“傻妹妹,你一定是看錯了!”
劉瑞還未來得及回話,但鄭清瀾卻先說了一句:“母親今天要到綢緞莊去查賬的,哪有時間來這里啊?”
“也對哦,那肯定是我看錯了……”
日落時分,馬車回到鄭家,原本平靜的鄭家大院再次忙碌起來。
“公子,有人給你送來一封信!”
仆人老馮恭恭敬敬的站在門口,然后遞上一封信件。
信的容很短,只有10個字:趙家請求延緩貨日期。
而且也沒有署名,但劉瑞卻知道,這信是尚監王公公派人送來的。
劉瑞算了算時間,角微微上揚。
看來趙家的人已經發現那批綢褪的真相啦。
“去告訴清筱一聲,就說我有事出去了!”
劉瑞對老馮吩咐了一句,而后翻上馬。
“公子,咱們去哪兒?”
典韋甕聲甕氣的問了一句。
“當然是去趙府了,我要在會會趙凱勛那個老貨!”
許褚同樣跟在后面,但他就不會問這些問題,他的思想很簡單,劉瑞讓他干什麼他就干什麼,多余的事一句也不問。
與此同時,在趙府之,趙凱勛正在大發雷霆,茶杯都摔碎好幾個了。
“前兩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就退了?”
趙春利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
“祖爺!我也不知道啊!那批綢干系重大,自打染好之后就一直鎖在庫房里,每日里都是嚴加看管的!
鑰匙都在兩位小叔手上,這不,三日之后就要付第1批宮廷供奉了,我就想著要查看一下,于是才要來了鑰匙……
可沒想,它就掉了呀!至于為什麼會變這個樣子,我是真不知道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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