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塵自然不知道店鋪里面發生的事,以及有人要對付他。
在回“古緣閣”的路上,蔣塵就簡單的和楊慶林說了一下買筆的事。
回到“古緣閣”,楊慶林看了蔣塵買的筆,看著這品相和材質,楊慶林只覺蔣塵應該被騙了。
蔣塵無奈,只得說道:“楊哥,我覺這支筆應該是件法。”
“什麼?你說這支破筆是法?”
不怪楊慶林驚訝,他怎麼也無法把這一支完全談不上品相的破筆和法扯上關系。
看著楊慶林吃驚的樣子,蔣塵無奈的說道:“我只說可能是法,還沒辦法確定,正想著找個地方驗證一下呢。”
“那好吧,要是這麼便宜就買到一件法,那小塵你可占大便宜了。”
隨后楊慶林被店員走了,臨走還不忘讓蔣塵把結果告訴他。
楊慶林走后,蔣塵把目放在盒子里的筆之上,要不是他確定這個筆有異常,他也不會買這麼一支賣相不怎麼樣的筆。
蔣塵拿起盒子里的筆,沒有更好的辦法,只得繼續運轉靈氣探向筆,然后仔細應靈氣的變化。
在他的應下,探筆的靈氣確實了一,不氣餒的蔣塵繼續剛才的作,更加細心的應著靈氣的去向。
如此幾次,蔣塵終于發現,那消失的靈氣經筆桿向筆桿部流去,然后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筆桿部肯定另有乾坤,蔣塵心中大喜。
于是找到一把刀子,想要沿著筆桿的那道隙把筆桿撬開,之前雖然有所懷疑,但是沒有確定筆桿有乾坤,自然不敢貿然撬筆桿。
就在蔣塵小心翼翼的撬開筆桿后,出筆桿里面的真容后,不讓蔣塵張大了。
破敗的竹制筆桿里面,藏著的竟然是一翠綠滴的玉制筆桿,這筆桿和原本的筆頭連在一起,難怪之前覺這桿筆手微沉。
只見這支筆桿,碧綠清澈,毫無瑕疵,上面撰刻著各種符文。
此時,蔣塵完全確定,這桿筆就是一件法。
就在外面的竹竿剝落后,蔣塵已經能夠清晰應到,這支筆里面儲存了相當濃郁的靈氣,顯然之前外面包裹的竹竿也有古怪,應該是有人怕被人發現這桿筆的異常之,故意通過竹竿用法封印的。
蔣塵又仔細的看了看筆桿,才發現他剛才完全看錯了,筆桿不是玉的,竟然是竹的,一節晶瑩剔如同碧玉的翠竹。
盡管已經過去了很久,但是這竹制的筆桿竟然沒有一褪,綠的發亮,甚至比一般活竹還要碧綠。
蔣塵拿起這桿筆走到水龍頭,放水認真的沖刷筆頭,很快水被染了暗紅。
之前蔣塵看筆頭呈暗紅發黑之,就懷疑筆頭應該是長期浸沾朱砂所致,現在正好驗證了他的猜想。
很快,筆頭的朱砂就被水沖洗下去,筆頭恢復白凈,竟然猶如新的一般潔白無瑕,顯然筆頭也非凡。
蔣塵更加確定這桿筆是法了,應該是古代的哪位風水大師用過,后來由于某種原因選擇將其封印,才使得寶珠蒙塵,無人能識。
蔣塵趕在腦海里,回憶古代哪位大師的所用法為筆。
驀地,蔣塵激的瞪圓了雙眼,他回憶起了一則傳說。
據說唐朝時期,太宗李世民曾讓李淳風與袁天罡兩人,為他去踏勘選擇陵園龍。
先是李淳風跑了九九八十一天,找到九嵕山龍吉壤,埋下一個銅錢;又讓袁天罡出去尋找,用了七七四十九天也找到了這個地方,便把他的法筆在這里。
唐太宗讓人驗證二人所選龍吉壤是否一致,結果挖開一看,袁天罡的筆尖正好在銅錢的方孔中。
據《易鏡玄要》中記載,袁天罡所用法為一筆,筆名龍須,其筆長一尺,鋒長一寸,筆桿碧綠,筆頭雪白,筆竿為南海翠屏竹制,筆頭為北國雪山白狼王的狼尾,用時筆尖可可。
袁天罡的大名,玄學界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那可是堂堂的袁天師。
據記載:袁天師,善“風鑒”,即僅憑風聲風向,可斷吉兇;通面相、六壬及五行;獨創“稱骨算命法”;又與李淳風合著《推背圖》。
蔣塵大喜,如果這支筆真是袁天罡早年所用,那他可真是撿到寶了。
據說,當年袁天師可僅憑此筆,憑空揮間便改變一地的風水。
當然,蔣塵也知道,就是給他這桿筆,他也發揮不出這桿筆的威力,但是他也會長的,以后沒準就會達到袁天師的高度,而且有了這桿筆,對他現在的幫助也是極大的。
蔣塵從喜悅中清醒過來,把龍須筆繼續用包裝盒包好,在店里并沒有找到楊慶林,便直接離開回學校了。
回宿舍和幾個人打鬧中,一天的假期就這麼過去了。
第二天的軍訓后,晚上蔣塵幾人在食堂吃飯。
幾人邊吃飯邊閑聊著,突然,寧遠神神地說道:“學校出事了,你們知道麼?”
看幾人疑地搖頭,寧遠一笑,繼續說道:“之前那個鬧鬼的那個生宿舍,又開始鬧鬼了。”
“啊?”一旁的李文手一抖,筷子夾的菜掉在桌子上。
三人有些詫異的看向李文,用的著這麼大反應麼。
李文沖三人不好意思的一笑,然后問道:“真的又鬧鬼了?不是說沒事了麼?”
寧遠沒在意他那麼大反應,說道:“前天晚上確實沒事了,但是昨晚又開始了。聽幾個生說昨晚被拽頭發的覺又出現了,而且聽說這次還很嚴重呢,早上起來那幾名生神都萎靡不振的,整個人昏昏睡的。”
看三人有些驚訝神,寧遠又大笑:“哈哈,你們還真信啦?學校說了,那間宿舍暑期裝修過,當初沒有好好通風,那幾個生是吸有害氣,造一定幻覺,學校已經妥善理了。”
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道:“而且那個宿舍加上周圍的宿舍的學生,都被暫時轉別的宿舍,學校這幾天會理好那個宿舍的問題。”
“啊,原來是吸有害氣中毒,產生的幻覺啊,我就說不能真鬧鬼麼。”王浩恍然大悟。
幾人又是一笑,繼續邊吃邊聊,但是蔣塵和李文卻始終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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