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涼衛一直都在運轉!
易云雖然口上說不手世子的事,但是世子可是北涼繼承人,他怎麼可能有毫大意。
先前他就發現了那里不對勁,只知道那里跟世子有關,所以也沒敢來,只是派人前去查看,沒想到兩天過去都沒有線索出現,這讓他有些傻眼了。
“統領大人,三天前在北面就出現了一道煙柱,然后到現在還沒有消失,我們只知道里面不時傳來轟鳴聲,不過況我們也不知道了,每次想要進去,都被羅網的人都擋住了。”.七
北涼衛探子看著上方坐著的白自在和易云,不是有些尷尬道。
羅網?
易云看了他一眼,冷笑道:“哼,我北涼衛立十多年,你還比不過一個剛立的羅網,老子要你何用?”
額!
探子無言以對,統領你這麼牛,怎麼上次還托白老爺子跟世子認錯呢。
倒是一邊的白自在看不下去了,嘲笑道:“你小子以為羅網開玩笑的,老子現在都不敢惹羅網,你這麼大貓小貓兩三只,有個屁用啊。”
“額,那怎麼辦,這麼大的事總不能不跟王爺匯報吧?”易云看了一眼老爺子,干笑道。
“滾!”
白自在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他娘的別在我面前做戲了,不就是想知道這個水泥的奧嘛,有種你自己去問嘛,在老子面前眉弄眼干什麼,我還不是不知道!”
這王八蛋在老子面前裝傻充愣,你還真以為老子知道啊。
我也不知道什麼做水泥!
噗!
易云一口茶噴了出去,嘿嘿笑道:“老爺子你跟世子關系好,不如你去打探一下這個水泥是什麼東西,先前我去城墻上看了一下,這東西是真的堅。就憑這個城墻,我估計沒有個四五十萬大軍,你都別來丟人現眼的,因為你啃不這個骨頭!”
他親自測試了,利用這個水泥混合泥沙之后,弄出來的城墻不但是無比,而且猶如真正的石頭一般堅不可破。
看到如此好東西,他自然是坐不住了。
只要搞到這玩意兒回去,必然是大功一件,王爺也不會懲罰自己辦事不利啦。
白自在冷笑不已,沉聲道:“這東西你就別想了,剛剛得到消息拓跋玉蠢蠢,世子估計要拿去全力修建大峪縣的城池。”
作為曾經的鎮守大將軍,他豈會一點都不關心西涼。
先前他特意查看了大峪縣,就發現了張遼的三萬大軍在那里訓練,然后就是一個城墻的雛形,顯然世子是準備修建大峪縣的城墻。
有了這個城墻,就有足夠的緩沖,把敵人拖在大峪縣了。
“狗東西拓跋玉,每年都要來一次,煩不煩啊!”
聽到這一句話,易云無話可說。
因為他也聽說了這件事,而且他也是為了這件事來的。這麼一說的話,那這次估計是沒希了。
他苦笑道:“我也得到了消息,這個拓跋玉簡直就是一攪屎,這次他的目標十有八九就是世子。”
作為北域蠻族的老對手,他心里清楚拓跋玉的心思。
這些年他一直是保持著三方勢力的平衡,如今自家世子突然異軍突起,必然會為拓跋玉的目標的。
白自在嘿嘿一笑,指著不遠的城墻,笑道:“哈哈,這是拿拓跋玉急了。如果他再不來的話,西涼城墻修建功,他這個神鷹大將軍就真的只能飛進來了。”
如今城墻修建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可以說是夜以繼日,都沒有停歇。一旦全部修建完畢的話,拓跋玉必然遭遇前所未有的阻擊。
按世子修建的城墻規格,就跟易云所說的一樣,你沒有四五十萬大軍,你啃不下這塊骨頭。
所以拓跋玉急了。
“哈哈哈哈!”
易云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是啊!
拓跋玉急了!
.........
事實上,拓跋玉確實急了。
一開始他沒把林逸放在眼里,但是自從傳來消息林逸在修建城墻之后,他可就再也坐不住啦。
他手中全是騎兵,一旦對方構建了城墻的話,就意味著自己必須要進行攻城戰,這也是他最不喜歡的戰法。
大峪關之所以三足鼎立,就是因為各自地盤易守難攻。
如果林逸再加上一層城墻的話,那就是難上加難,就更加困難了,所以他不能再等下去了。
他看著一邊的邪菩薩,沉聲道:“邪菩薩,確定對方已經開始修建城墻,或者已經修建完畢了嗎?”
“大將軍,對方的城墻并沒有修建完畢,以目前的進度看來,應該這個月底會完全修建完畢。”邪菩薩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
“他們的城墻,是否對我們進攻有阻礙?”
額!
聽到這句話,邪菩薩角不是搐了一下,苦笑道:“林逸那個瘋子,他們的城墻高度乃是普通城墻的兩倍,差不多快到四丈。一旦他修建功的話,我們可就有大麻煩了!”
在他看來這就是瘋子,是敗家子。
四丈高的城墻差不多七八個人的高度,這需要花費多資源啊,林逸那家伙實在是太敗家了。
這些錢拿來練兵不香嗎?
四丈城墻?
拓跋玉眼中閃過一冷芒,沉聲道:“如此高的城墻,絕對不能讓他們功,否則對于我們今后可就太被了!”
四丈高的城墻非同小可,不但讓自己的騎兵無法進行沖鋒,還會讓自己這邊于仰攻姿態。與之相反,守軍可就簡單了,他們丟一個夜壺都可以砸死自己一個人,這絕對是他最不想要看到的事。
必須要在修之前,給他破壞了。
邪菩薩點了點頭,他也是這個意思,否則以后想要給西涼造威脅,實在是太難。
隨后拓跋玉看向了大峪縣位置,只見一道沖天而起白煙懸浮在半空,他沉聲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莫非也是林逸的手筆?”
“這........”
邪菩薩搖了搖頭,苦笑道:“對方的防守很嚴,我們沒有得到什麼消息,只知道是要弄什麼水泥,況也不怎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