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放心,我在小松山做好了布置,敵人大軍絕對殺不上來!”負責鎮守小松山的宋子希站了出來,一臉自信道。
小松山山勢其實并不高,反而有些綿長,一直彎到了大峪縣去了。
不過即便如此,這也不是騎兵可以直接沖上來的。他在沿路布置了大量的陷阱和拒馬,這都是專門針對騎兵的快速沖鋒的。
這些東西擺上,你想要上來可沒這麼容易。
畢竟這里是山,而不是平原,不是什麼地方都可以沖上來的。
李三思贊許地點了點頭,笑道:“子希不愧是我寧川郡名將,如此一來我小松山必然可以固若金湯,就算是拓跋玉也奈何不了我們!”
“哈哈哈,王爺謬贊!”
宋子希頓時紅滿面,這是自家王爺對自己的信任啊,覺整個人都舒坦了。
不過還有一個問題,他指向了西方,皺眉道:“不過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驚濤橋。一旦敵人擊潰了大峪縣,殺了西涼郡之后,就可以通過驚濤橋殺過來了!”
“干脆毀掉算了!”李云清皺眉道。
他自然也知道這一道橋,不過這一道橋很用得上。既然現在有了威脅,直接毀掉就是。
李三思搖了搖頭,沉聲道:“驚濤橋毀不得!”
驚濤橋的存在,實際上是讓西涼郡和寧川郡相連,雖然保持聯絡的。同時也是大寧王朝對西涼郡的掌控渠道,很多事都是從這里傳達。
這座橋橫穿松濤河,這里屬于上游位置,不過河水湍急,驚濤橋乃是唯一的通道。除此之外,連船只都很難在這里通過。
一旦毀滅了驚濤橋,以后西涼郡有什麼況,恐怕大寧都是一無所知了。
思索了一下,他看向了宋子希,沉聲道:“目前為止,林逸在大峪縣有什麼布置,是否可以守住大峪縣?”
他不相信北涼王一點不幫助林逸,這里可是西涼郡門戶,一旦失去的話西涼郡可就麻煩大了。
就算是林如松不知道,白自在也應該知道才對。
“這........”
宋子希為之苦笑,解釋道:“林逸好像就派了一個不知名的將軍過來,然后就是在先前投靠他的百姓中挑選了三萬人,靠這些人估計有些夠嗆!”
“三萬新兵加上不知名的將軍?”
李三思角一,早就知道林逸這小子有些離譜,但是這未免有些太離譜了吧。
三萬新兵加上一個無名之輩就想要守住拓跋玉的十萬大軍?
大哥,那可是神鷹大將軍!
何足道忍不住撇道:“此人就是有問題,放著名震北方的白修羅不用,讓他去種紅薯。現在讓一個無名之輩帶著三萬新兵過來,他不會是拓跋玉的細吧!”
這怎麼看都是送人頭,覺這是故意將西涼郡讓給拓跋玉啊。
尤其是那白自在,連他看到都要打哆嗦,卻被林逸弄去種紅薯,搞得王府折損了不的探子,這都是什麼間布置啊。
他敢肯定,這北涼世子才是一個棒槌。
額!
這麼一說,眾人不是面面相覷,這還真他媽像!
這哪里是要守城啊,分明就是要拿大峪縣送人,這家伙不會是對皇上有意見,所以要消極罷工吧。
咕噥!
李三思咽了咽口水,他雖然想要打林逸的實力,但是可不是想要讓拓跋玉完全占領西涼郡,那絕對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如果是別讓給拓跋玉也就算了,這大峪關可是要塞關口,而且易守難攻。如果大半邊被北蠻掌握的話,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想到這里,他沉聲道:“你們鎮守此,本王要親自去西涼郡看看,這林逸到底在搞什麼鬼!”
“什麼?”
眾人面大變,現在跑到西涼郡去,這豈不是自找麻煩,馬上那里可就要被拓跋玉攻擊了啊。
李云清更是直接反對道:“父王,這大峪縣馬上就要為眾矢之地,你瘋了不?”
“你懂什麼,其他地方可以丟,但是大峪關不能丟!”李三思看了自己兒子一眼,沉聲道。
隨后他看了一眼何足道,沉聲道:“何足道,你留在這里和子希鎮守小松山,我喬裝打扮一下進大峪縣看看。就算是遇到了拓跋玉,他也不至于對普通百姓手!”
邊關之地,一般只劫掠財、糧食和,一般的糟老頭子可沒人看得上。
浪費糧食不說,還沒有什麼勞力,所以他還是很安全的。
“我也去!”
李云清聞言也站了出來,他倒不是不放心自己父親,而是他想要看看林逸到底是什麼來頭,可以搞得整個北方焦頭爛額。
很快兩父子就喬裝打扮完畢,原本高貴的兩人直接是變了賣狗皮膏藥的父子,朝著驚濤橋而去。
“嘿嘿,父王你這打扮還真是氣質全無,傳說中什麼霸王之氣都是假的啊!”看著平平無奇的父親,李云清一臉怪異道。
李三思瞪了他一眼,沉聲道:“我看你小子還是一個棒槌呢,從現在開始給我閉,還有不要我父王,要爹!”
“哎!”李云清下意識點了點頭。
啪!
下一刻,他臉上多了一個掌印,出手之人赫然就是他的父王。
王八羔子,居然敢占本王便宜!
說話間,兩人已經是上了驚濤橋,橋上倒是有不人,大多數都是商人。
驚濤橋上,老遠就可以看到一條白練從遠奔騰而來,那狂暴的氣勢毀天滅地一般,給人一種無可抵擋的覺,恐怕一座山擋在他的面前,都會被沖垮。
父子倆不是倒吸一口涼氣,這不愧是驚濤橋啊,果然是驚濤駭浪。這要是人掉下去的話,估計一眨眼就沒了。
李三思還好一點,至于李云清已經是雙腳打了,這尼瑪也太嚇人了,覺自己都要被沖走一般。
他忍不住小聲道:“爹,這個驚濤橋誰修的,這也太厲害了吧。我覺自己站在這里都打哆嗦,這修橋的人都不怕這驚濤駭浪嗎?”
“嘿嘿,現在知道怕了?”
李三思看著自己兒子臉蒼白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小子總算是知道什麼做敬畏。
不過這修橋的人他還真知道,所以解釋道:“這個人你也認識,而且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