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不管,想把我的萬琴換走,那我就跟人拚命。”江紅厲聲說道:
“爹,娘,我這不是在做夢吧!”江濤楞楞開口,隨之一臉痛苦抓了抓頭髮,“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萬琴怎麼可能不是我的兒。”
都說兒是父親的小棉襖。
所以對於小兒,江濤可以說是心肝的疼,兩個兒子都可以靠邊站那種。
因此這讓江濤如何能接得了,自己寶貝疼大的兒不是他的親生的。
“,”就在這時六時的萬琴從房間裡著眼睛出來,“我要尿尿,趕抱我出去尿尿。”
冇錯,都已經六歲的萬琴被江家寵得冇樣。
尿尿都還需要抱著去尿。
白海甜趕把眼淚,隨之臉一板:“萬琴,娘不是跟你說了好幾次了嗎?你都已經六歲了,尿尿得自己去尿才行,怎麼能還總是讓你抱你…”
“好了,好了,”江紅連忙向小孫走去,“孩子還小呢?你總是說孩子乾嘛?況且我這個當都冇說什麼,你這個當孃的瞎什麼心啊!”
話一落下,江紅就抱著小孫往外麵走去。
白海甜眉頭微微一皺,這要是往常的話,肯定還要跟婆婆講道理的,畢竟再怎麼寵孩子也不是這樣寵的。
可是今天白海甜哪有那個心跟婆婆掰道理啊!
“不能把萬琴還給程家,”江壽下定決心說道,“憑什麼我們辛辛苦苦養大的孩子?要還給程家。”
“那春丫那個孩子怎麼辦,”江濤看著父親說道,“那個孩子認真來講纔是兒子的親生兒,難道我們就不認回來嗎?”
“當然要認回來,”江壽說道,“既然是咱們家的種,那就冇道理不給認回來。”
“我的意思是,春丫那個孩子我們要認回來,但萬琴也不能還給程家。”
“可這程家肯嗎?”白海甜擔憂說道:
“程家不肯也得肯,”江壽冷笑說道,“兩個孩子會造今天這種局麵,可全都是程家害的,雖然江梨口口聲聲說調包孩子的事,兒子當年完全不知。”
“先不說兒子當年是不是就真的完全不知,這就算兒子真的不知道,咱們也得咬死程大柱是知的。”
“所以江梨要是不想讓兒子去蹲監獄,那就得把萬琴留在咱們家。”
“而對外咱們也不能說兩個孩子被調包,隻能說咱們家收養了程家的孩子。”
“爹,這個方法實在太不靠譜了,”江濤說道,“威脅程大柱把萬琴留在家裡,這我倒是讚,可要是對外說我們收養了程家的孩子,這說出去誰相信啊?”
“更何況江梨嬸今天還五花大綁把梅紅綁到咱們家來,我剛剛送江梨嬸他們出去的時候,外麵可是還聚集著一些看熱鬨的。”
“管彆人相不相信,隻要咱們把事給咬定,彆人不相信又能怎麼樣,”江壽說道,“咱們萬琴從小就氣得很,這要是讓知道自己不是咱們家的孩子,你們覺得萬琴能接得了嗎?”
話說著,江壽就紅起眼眶來:“我就擔心啊!擔心萬琴到了打擊,整個人就直接給毀了,所以關於孩子調包的事,說什麼也不能讓萬琴知道。”
“可春丫那孩子呢?”到底是自己的親生兒,因此白海甜很難不替自己的兒著想,“如果我們這樣做的話,對春丫那個孩子是不是也太不公平了。”
“不公平也冇辦法,”江濤說道,“這麼做的確是會委屈了春丫那個孩子,這但凡有其他的辦法,我們也不想委屈了那個孩子。”
“可這不是冇辦法嗎?比起委屈了春丫那個孩子,總比讓萬琴打擊好吧!”
“萬琴才六歲,這要是因為打擊發生了什麼意外,那咱們可承不了啊!”
白海甜頓時說不出話了。
是啊!比起委屈自己的親生兒,還是萬琴的安危更重要。
程春丫是不知道江家此時的想法。
不然肯定要再歎一句。
緣那種東西,說它重要也重要,可說它不重要也不重要啊!
當然像江家這樣的想法,程春丫也不敢茍同就是了。
自己家的孩子被調包了,不想著讓做惡的人給繩之以法就算了,居然心心念唸的都隻是惡人的孩子。
也不知道是在噁心誰,又或者說是在助紂為,冇得高興死做惡的人。
晚上薑壽和兒子跟兒媳婦就來到了程家。
程大柱這個貪生怕死的男人,一被江壽給威脅一番,自然是馬上同意江家的提議。
反正不就是個丫頭片子,江家想養就養唄,他這個當親爹的又不吃虧。
同時程大柱在心裡也嗤笑江家傻。
要不是傻的話,怎麼可能會養彆人的閨,而且還是在自己家的孩子被人惡意給調包的況下。
反正要是換了他,絕對不會為了幫彆人養閨就委屈了自己的親閨。
哪怕他程大柱對兒再如何不上心,但再怎麼不上心也是自己的親閨,哪有為了彆人的閨就委屈自己閨的道理。
幾個人隨即就出門往江梨住的房子那邊去,程大柱還把兒子一起給抱出門。
至於梅紅。
當然還被五花大綁著,程大柱彆說給一口飯吃了,連口水也給喝。
“迎弟,想弟,把弟弟妹妹帶去房間玩。”
兒子和江家幾個人一上門,江梨就吩咐大孫和二孫說道。
對於的吩咐,程迎弟和程想弟雖然心裡好奇,但還是乖乖的聽的話,把弟弟和妹妹帶到們的房間去。
對了,程迎弟今天走路還一瘸一拐的。
誰讓程大柱下手實在太重了。
看著大孫走路一瘸一拐的,江梨心裡就又來氣。
這要不是時間不合適,不然肯定又要打兒子一頓。
江濤和白海甜目複雜看著程春丫往房間走去。
這是他們的兒冇錯。
隻看一眼,他們夫妻倆就可以非常肯定程春丫是他們的親生兒。
畢竟那張小臉長得和白海甜實在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