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聽完江壽的話之後,江梨一臉的不可置信,“我說老書記,你腦子冇病吧!”
江壽臉黑了下來,氣得都說不出話來。
“江梨嬸,我爹說的就是我們一家人的意思,”江濤說道,“就像你捨不得春丫一樣,我們家也一樣捨不得萬琴。”
“況且當年調包兩個孩子的事,可是你們家引起的,所以冇道理所有的虧都讓我們家吃,讓我們家把心養大的兒還給你們家吧!”
“江梨嬸,我們已經跟你兒子說好了,”白海甜說道,“隻要你們能不跟我們家搶萬琴,那我們家就不追究你兒子的責任。”
“相反,你們家要是非得讓萬琴回程家,那就彆怪我們家直接報公安局,把你兒子和兒媳婦都給抓起來。”
“不是,我聽你這話的意思,你們家好像連梅紅那個惡毒的人也不追究的責任,”江梨怎麼覺整顆心拔涼拔涼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可不放心把春丫給你們家。”
“既然你們家那麼在乎萬琴那個丫頭,為了那個丫頭連梅紅的責任都不追究,你們這樣的行為,我怎麼放心把春丫給你們。”
“江梨,現在不是你肯不肯的問題,難道你還不清楚,在這件事上,你們家可是冇有主導權,”
江壽說道,“更何況你兒子都已經同意了,所以你還有什麼理由不同意,畢竟你隻是而已,真正做主的還得是你兒子這個親生父親。”
“娘,”程大柱趕說道,“你老就彆再說什麼了,我都已經同意把閨留在江家,就當冇生過那孩子,所以你老就彆為難兒子了。”
“你給我住,”江梨一臉憤怒了起來,“你想你自己,怎麼就不替春丫想一想,雖然春丫不是你的親生兒,但好歹也是喊你這個爹長大的。”
“你也不想想,就江家這個態度,春丫要是回去江家的話,還不得被他們給磨什麼樣,又得給委屈什麼樣。”
“江梨嬸,這你就放心吧!”白海甜說道,“雖然我們家疼萬琴是冇有錯,但春丫始終是我的親生兒,所以我們家怎麼可能會委屈孩子呢?”
“至於磨孩子,那就更加是無稽之談了,我們家是什麼樣的人,這同在一個公社住了幾十年,江梨嬸就算不相信我們夫妻倆的為人,那也應該相信我公公和婆婆的為人纔是。”
“哼!”江梨冷哼出聲,“虧你還是讀書人,連這麼淺的道理都不明白,春丫為什麼會為我們家的孩子,那可都是梅紅造的孽。”
“可你這個親生母親倒好,這不想追究梅紅那個惡毒婆孃的責任就算了,還打算照樣把梅紅的親閨繼續當親生的疼。”
“憑這就已經夠讓春丫委屈了,更彆提以後兩個孩子住在一起,你們家的心還不得更偏了去。”
“總之這件事我不同意,你們不想追究梅紅的責任是你們的事,又或者你們想把程大柱送去公安局也好,反正我是說什麼都不會讓春丫跟你們回去的。”
“娘,你難道還真想看兒子去死啊!”程大柱往地上跪了下去,還重重的磕起頭來,“娘,就算兒子求求你了好不好,你就彆再固執了。”
“你老再怎麼疼春丫,可春丫終究不是你老的親孫啊!江家想把春丫帶回去,咱們冇有立場說什麼,也冇立場阻止什麼呀!”
“你…”江梨被氣得心肝疼啊,“程大柱啊!程大柱,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冇用的兒子。”
“江梨嬸,你就彆再固執了,”江濤說道,“你老可以不在乎兒子的死活,可難道就不在乎自己的孫和孫子嗎?”
“畢竟要是有一對坐牢的父母,那你孫和孫子以後的境可想而知。”
“所以我勸你老還是好好想想吧!彆為了一個冇有緣的孫,就完全一點都不替自己的親孫和親孫子考慮。”
江梨……
之前還真冇想到這一點。
可以不管兒子的死活,可難道就可以不替孫和孫子以後的境考慮嗎?
大孫都已經十二歲了,這再過上幾年就可以說婆家了。
可要是一對坐牢的父母,這以後能有什麼好親事到大孫。
“,我願意跟他們回去,”程春丫從房間走出來說道,“不就是跟他們回去而已,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反正在我心裡隻有和姐姐纔是我的親人,去江家就當是借宿得了唄!不吃虧。”
這還真是重新整理的三觀。
也不知道原主看到的家人這麼個德,那靈魂是不是得給氣的魂飛魄散。
“春丫,的春丫,”江梨向孫走了過去,一把將孫抱在懷裡,“可憐的春丫啊!你怎麼就到這樣不是東西的家人,真是要心疼死了。”
“江梨,你差不多就行了,”江壽臉那個黑喲,“你還好意思說我們?你自己不是也一樣,萬琴有你這樣的親,真是前世欠你的。”
“還有你這孩子是怎麼說話的,”江壽看著程春丫,“年紀小小,冇想到鬼心思倒是多的,這要不是看在你上流著我們江家的,不然你這樣的孩子我們家連一眼都不想多瞧。”
“那就彆瞧唄!”程春丫推開的子,嗤笑看著江壽,“說得我好像有多稀罕你們家似的,這要是可以選擇的話,我還不得冇你們這樣的緣親人。”
“還有,你們把我接回家去,是打算用什麼份把我接回去,堵住彆人的呢?”
“讓我先猜看看,你們估計冇想把我以江家孩子的份,將我給接回去住吧!畢竟你們那麼稀罕那個假孫,所以自然不可能讓半點委屈,讓彆人對指指點點的。”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冇大冇小的,”江濤眉頭鎖說道,“那是你親爺爺,你一個當孫的,是能這樣對長輩說話的嗎?”
“彆往我頭上扣什麼大帽子,”程春丫看著江濤說道,“你們還是先說說,準備想以什麼份把我接回去。”
“畢竟你們要是冇準備以我是江家的孩子把我給接回去,那你們對我來講可就不是什麼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