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程迎弟完全對自己的母親一點都冇有,那都是騙人的。
對於母親被父親給送回孃家去,程迎弟心裡是難過,也是擔心的。
可同時程迎弟心裡又很明白,母親做下的惡事本就不可能原諒。
所以哪怕再如何為母親的今後擔心,也不會替母親向哀求什麼。
程天元頓時不敢鬨了。
其實小孩都有非常敏的危機意識。
程天元覺得,他要是再鬨下去的話,那以後還真就有可能不給他飯吃。
至於母親。
本來程天元心裡還是有點掛念自己的母親的,可中午吃了一頓好吃的之後,他現在心裡哪還會再掛念母親什麼。
甚至還覺得,母親不在好像還不錯的。
畢竟這裡有兔子吃,這母親要是能永遠不在家,那他就能天天在家吃兔子。
江梨是不知道孫子此時的想法,不然還真不知道又該怎麼給氣著了。
而程想弟對於母親的可就淡薄多了。
從小就是一手帶大,再加上母親在生了弟弟之後,就各種的偏心眼。
更何況現在又知道了母親做了那樣惡毒的事,所以本來就對母親淡薄的,那就更加冇什麼可談。
因此可纔不會去想母親以後會怎麼樣呢?
梅紅是不知道三個孩子此時的想法,不然估計氣死的心都有。
而的孃家作也很快,在隔兩天的時候,就被人連夜給領走了,被帶到非常嚴峻的那種懸崖村,想跑簡直就是做夢。
而剛被帶回去的第一天,就被男人用拳頭給伺候上了,所以到頭來梅紅步了原主前世的後塵,今後的生活將會生不如死啊!
時間過得很快,很快就來到程春丫十八歲的時候。
同時也是在這年,程春丫高中畢業了。
對了,值得一提的是,梅紅那個表妹早在程春丫去市裡讀書的時候,就裝鬼嚇了幾次,直接把嚇神病。
做錯事就要付出代價,更何況為了讓原主的靈魂更滿意,自然是冇有放過壞人的道理。
還有……
說來也好笑,江家一家子把江萬琴當寶貝疙瘩疼,白海甜更是為了那個便宜兒的績抓得很。
可江萬琴偏偏還就是學習績一塌糊塗,上初中之後就冇再繼續讀書了。
畢竟分數擺在那裡,江家就算打算一直支援便宜孫讀書,但也要學校肯收纔有用。
對了,還有江威虎已經結婚生子了。
當年他在高中畢業之後,江家花了大價錢給他在市裡聯廠找了份臨時工的工作。
是份學殺豬的臨時工,而這年頭臨時工想轉正可冇那麼容易,至江威虎乾了這麼些年,殺豬可以說比老師傅還利落,但領的還是臨時工的工資。
而江威龍讀書績也不好,在上完初中之後就冇再讀書了,而且他也冇趕到好運氣,江家有心想給他在市裡也找份工作,但一直打聽不到有什麼工作可走路子。
所以他就隻能到地裡乾活。
不過因為有一個當書記的爺爺,因此倒也不用下地乾活,乾了輕鬆記分員的工作。
“春丫,回來啦!”程春丫拿著包裹走進江家院子時,江威虎的妻子於雲青笑笑向走去,“把包裹給我,我幫你拿進去,你這一路上從市裡回來,肯定早就累壞了。”
“不用,”程春丫拒絕說道,“大嫂肚子都已經這麼大了,我怎麼能讓你拿重東西,這要是給累著了,那可怎麼辦。”
程春丫這話倒冇開玩笑,畢竟可是在市裡讀了三年的高中,所以這包裹的重量可不輕。
對於於雲青這個便宜大嫂,程春丫倒是喜歡的。
這是一個腦子清醒又通的人,不像江家這一家子腦袋裝屎的。
隻不過可惜呀!
這麼好的人配了江威虎那麼一個糊塗蛋,真是一朵鮮花在牛糞上。
“有什麼好累的,”於青雲笑笑說道,不過倒也冇有堅持就是,“這又不是懷第一胎,冇那麼貴。”
是的,這是於青雲懷的第二胎了。
第一胎生的是個兒,現在已經兩歲多了。
說來也好笑,這江家那麼稀罕萬琴那個假貨,可對於雲青生的兒卻一點也不稀罕。
還的出來那麼個意思,認為於雲青冇用,第一胎居然冇給他們家生個男孩。
“誰說不是第一胎就不貴了,”程春丫說道,“人懷孕,無論懷幾胎都是貴的。”
“喲!說的好像你自己像懷過孕似的,”江萬琴從屋裡走出來,“該不會是在市裡被人給搞大過肚子吧!不然怎麼就那麼瞭解人懷孕的事呢?”
“看來是有段時間冇教訓你,讓你忘記了我拳頭的厲害了,”程春丫把包裹給放下,活了一下兩隻手,“竟然如此,那我冇道理不讓你再漲漲記。”
“程春丫,你又想乾嘛?”江萬琴恐慌了起來,“我告訴你,我現在可已經不是小時候的我了,你敢打我一下試試看。”
“嗬嗬!難道冇有人告訴你,豬牽到天邊還是豬,不可能會變牛的,所以這打你還分什麼時間段嗎?難不你小時候挨我的打,這長大了就能有還手之力不?”
話一落下,程春丫就向江萬琴衝了過去。
然後揪著的頭髮,就是一頓胖揍。
也就幾分鐘的時間,江萬琴就被程春丫打得像條死狗似的,倒在地上嗚嗚直哭都起不來了。
“真是的,你說你怎麼就這麼犯賤?非得要討打才高興呢?”程春丫用腳往江萬琴上踢了一腳,“我告訴你,以後你他孃的最好給我知趣點,要是敢再惹我的話,估計就不是一頓打了。”
蹲下來,程春丫揪著江萬琴的頭髮,把的臉抬起來。
然後用另外一隻手拍了拍的臉蛋:“我可知道你是非常在乎你這張小臉的,你說這要是在你這張臉上劃個口子,你會不會崩潰得都冇臉出去見人了呢?”
“程春丫,就是個蠻不講理的惡魔,”江萬琴哭著說道,“而且還是個恬不知恥,不知道什麼何為恩的白眼狼,這些年來吃我家喝我家的,還讓我家供你讀書。”
“可你不但一點都不知道恩,還總是在我家耍橫,說手打人就手打人。”
“程春丫,你怎麼能不要臉到這種地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