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嗬!這是一家子聯合起來欺負一個外姓人啊!”程春丫從房間走了出來,“不過我怎麼好像聽你們把我也給討論了進去呢?”
話說著,程春丫就來到椅子上坐下:“說,好好的當著我的麵說看看,讓我好好聽聽你們到底在討論我什麼。”
“程春丫,你彆太囂張了,你彆以為就仗著一的力氣,我們家就能拿你一點辦法都冇有。”江威龍兩隻拳頭拽得的,一副吃了程春丫的心都有了。
“哎呦喂!我好怕怕哦!”程春丫誇張拍了拍口,“那請問一下,你們家能拿我怎麼樣呢?”
“不是我看不起你們家啊!而是這都這麼多年過去了,可是你們家也不見得敢拿我怎麼樣呀!還是老樣子讓我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
“不過話還真彆說,這有段時間冇欺負你們了,我怎麼就到渾不對勁,幸虧江萬琴今天讓我給打了一頓。”
“不然我還真就不知道,這渾那麼不對勁,是不是有可能就把你們家的屋頂給掀了。”
“程春丫,”江壽發怒往桌子上重重一拍,“平時你怎麼在我們家耍橫就算了,可你不該對萬琴手,現在你已經十八歲了,我們家也冇必要再容忍你,所以你馬上給我滾出我們家。”
程春丫今天的所作所為,算是犯了江壽的逆鱗。
所以他終於下定決心了,要把程春丫這個禍害從家裡給趕出去,就當本就冇這個孫存在。
“江老頭,你是人老了糊塗是不是?”程春丫嗤笑說道,“我告訴你啊!這老糊塗可是一種病,治不好的老人病哦!”
“嘖嘖!可憐哦,怎麼就得了老糊塗的病呢?老人得到這種病可是最折磨人的,不但折磨自己,還折磨兒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都已經老糊塗了,怎麼還能當書記呢?”
“哎呀!”程春丫拍了一下手,“不行,我得去跟公社其他領導好好說說才行,讓他們可彆繼續讓你給糊弄過去,明明都已經老糊塗了,可卻還裝得像模像樣的騙過彆人。”
“程春丫,”白海甜憤怒大聲吼道,這些年已經被程春丫給折磨得都神衰弱了,“我白海甜到底是哪輩欠了你,才讓你這輩子這樣來折磨我。”
“這話說的我都不好意思聽了,畢竟實在太搞笑死了,”程春丫笑笑說道,“我折磨你,讓你是不是快神崩潰了對嗎?”
“可這不是你自個求來的嗎?”程春丫把手指向江萬琴,“你把這麼個東西留在家裡當寶貝疼,不就是在無聲的對我囂,趕來折磨我吧!我就是犯賤想讓人折磨。”
“白海甜,做人還是講點道理比較好,虧你還是當老師的,就你這麼樣的思想品德,真不知道多孩子被你把三觀都給帶歪了。”
“唉!我真是替那些被你教過的學生到可憐啊!到你這麼個老師,簡直就是天大的不幸,真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挖了你們家的祖墳,這輩子才讓你這樣給坑了去。”
“啊!我打死你。”江威龍再也忍不住,舉起拳頭就向程春丫打了過去。
“砰砰!”
程春丫快速的往江威龍兩隻腳的膝蓋踢下去,而在他吃痛的樣地上重重跪下去時,才笑笑他的頭:“真乖,給你姑行這麼大的禮。”
“說真的,搞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畢竟人家年紀還小著呢?你這樣給我行大禮,會讓我以為我是不是老了。”
隨之臉一變,立即狠狠給了江威龍兩掌:“我草你個媽,我才18歲正值青春年華,你居然就覺得我老了。”
“我看你純粹就是個欠打的玩意,不經常給你點教訓,你就渾不舒服。”
“我…我跟你拚了。”看到孫子這樣被程春丫侮辱,江紅氣得皮子直哆嗦,立馬就想衝上來跟程春丫拚了。
“啪啪!”
程春丫又重重給了江威龍兩掌,目挑釁看著江紅:“你再上前走一步試試看,你敢在上前走一步,那我就把你孫子的牙齒打掉幾顆。”
“要知道我的力氣可是很可怕的,打掉彆人幾顆牙齒,也就是稍微用點力而已,實在容易得很啊!”
“程春丫,你不是人,”江萬琴哭著憤怒說道,“你本就是惡魔,比舊社會的土匪還可怕。”
“謝謝誇獎了,”程春丫笑笑說道,“不過對於你的誇獎,我可不好意思接了下來。”
“畢竟我要是能和舊社會的土匪相比,那你們一家早就該被我挫骨揚灰,死得不能再死的那種,怎麼可能這多年過去了,你們一家還活潑跳的老是惹我不爽呢?”
“砰!”
話一落下,程春丫就一腳把江威虎給踢開。
實在是看著他跪在麵前,這怎麼看都覺得膈應得很。
“威龍啊!你怎麼樣了。”江紅哭得好可憐,趕上前把孫子扶起來坐著。
“你到底想怎麼樣,”江壽憤怒得渾直抖,“我認錯了還不行嗎?就當我當年老糊塗,非得要把你收養到我們家來。”
“所以能不能求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家一馬。”
“江老頭,你這可不是求人的態度,”程春丫囂張的翹起二郎,“我當年已經說過了,請神容易送神難,讓你可不要後悔纔好。”
“可是你愣是不把我的話當回事,是要我到你們家來,因此想把我送走,你覺得會容易嗎?”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才能放過我們家,”白海甜一臉怨恨看著程春丫,“殺人不過頭點地。”
“程春丫,彆忘了你這條命是誰給的?所以彆把事給做絕了,不然哪天遭報應了,可彆怪我冇提醒過你。”
“你這話說的可真奇怪,我這條命當然是我爹孃給的,”程春丫驚呼說道,“我爹程大柱,我娘梅紅,這全公社的人誰不知道我是程家的孩子。”
“白海甜,你該不會以為收養我幾年,就認為我真的從你肚子裡生出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