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后就分了!”
江昌海尷尬地鼻子。
“沒鬧?”
江木藍怎麼那麼不相信呢。
“怎麼沒鬧?醫院領導和部隊首長都知道了!”
李曉山有點幸災樂禍,被江昌海瞪了一眼。
“梁指導員找我談話,我就把事實經過說了,然后指導員派人來醫院調查了兩天,確實和我說的一樣,這才沒有給我分。”
江昌海說,“我當著領導的面把在我家的事說了,也說了志不同,道不合的問題,領導意識到問題的嚴重,就支持我的決定,而曉月也到分,留院觀察,若再犯錯,就會被開除。”
江木藍點點頭,問:“那這都兩個月了,這是還沒死心?”
江昌海撓撓頭,一副不勝其擾的樣子。
“五叔,你還是多注意點,別中了別人的圈套。”
江木藍不好說得太過。
江昌海似乎明白了江木藍的意思,點點頭。
江木藍抬手看了一下手表,給李曉山取下銀針,對他說:“我再教你個辦法,下次再張時,把拳頭抵在邊堵住,時間長了就好了。”
李曉山點點頭,誠摯地表示了謝。
“五叔,送我去招待所吧。”
江木藍擺擺手,對江昌海說。
江木藍辦好手續住了招待所,關好房門后就去了空間倒騰資去了,既然來了,就不能放過這里的黑市。
第二天來查房的醫生發現李曉峰的臉似乎好了許多,一問才知道,部隊領導真得把曉月說的那個神醫請來了,大家都想見見神醫。
但是江木藍早有話傳給梁安平,七星海棠沒帶回來前都不用找,因為找也沒用。
梁安平弄懂了江木藍的意思,對那些醫生說:“四五天后就能見到了。”
而江木藍就利用四天的時間把津市及周邊城市的黑市掃了一番,發出不資。
主要是因為江木藍的米面品質很好,所以大家要的很多,但是江木藍覺得距離很遠,不好控制價格,就做出了限制,最多一萬斤。
所以四天下來也就賺了個十來萬吧。
第五天江木藍哪兒都沒去,就在招待所等著部隊的人來。
快中午的時候,梁安平帶著兩個抬著七星海棠的軍來到了招待所,剛要敲門,房門從里面打開了,江木藍開門讓他們進去。
房間里,江木藍準備好了工,等兩人把七星海棠放下,江木藍就立即上手,開始理需要的部分。
完事后,江木藍問:“剩下的七星海棠可否給我?”
梁安平點頭,他們留著著實沒什麼用。
“走吧,現在去醫院。”
江木藍把理好的東西放在一個玻璃瓶里,裝在帆布袋里,去了醫院。
白天的醫院人來人往,來看病的大多是傷患,再就是隨軍的家屬及附近的百姓。
看到這麼漂亮的小姑娘出現在醫院,大家都紛紛注目。
江木藍目不斜視,走路帶風,徑直上了三樓李曉峰所在的病房。
而此時病房里已經有許多的人在等著,有醫生,有軍人,更有李曉峰的親人,本來大家都很安靜,但在看到江木藍的那一刻,就跟油鍋里滴盡了水,沸騰了。
“這麼年輕的小姑娘能行嗎?”
“不會是騙子吧!”
“騙子都騙到醫院里來了嗎?”
......
“說完了嗎?”江木藍冷冷的目掃過大家,“說完了就閉,別耽誤我救人!”
氣勢這塊兒江木藍拿得死死的。
“但你真得是醫生嗎?”
有人提出質疑。
“我從來沒說我是醫生,我只是恰好能解他的毒。”
江木藍面平靜,沒有被質疑的不忿。
“你的意思是李曉峰中毒了?為什麼儀沒有檢查出來?”
有個穿白大褂的醫生問。
“你們太依賴機了,反而把老祖宗的華丟了。”
江木藍嗤之以鼻。
“梁指導員,這是不用我解毒了嗎?”
江木藍把問題丟給梁安平。
梁安平尷尬地笑了下,本想個清閑,被抓包了,好丟臉。
他咳咳嗓子,嚴肅地說:“哪個醫生反對就給我把李曉峰同志治好,治不好就閉,不要耽誤了木藍同志解毒。”
梁安平一開口大家都不吱聲了,有點不好意思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江木藍一看,明白了,是那顆柿子唄。
“我們可以觀嗎?”
有個醫生舉手問。
梁安平看向江木藍。
江木藍說:“想看可以,不要打擾我。”
鐘醫生點頭:“不會的,不會的!”
梁安平讓院長給江木藍拿了一件白大褂,江木藍穿上后有瞬間的恍惚,好像又回到了在中醫診所的日子,回神后,氣勢一變,醫生本醫,說:
“過來個幫忙的!”
有個年紀較大的醫生走向前,他是這家醫院的院長,何白石,問:“同志,你看我如何?”
江木藍點點頭,把玻璃瓶從帆布袋拿出來遞給他,說:“把里面的東西搗碎,喂他喝下去。”
又對李曉山說,“把他扶起來。”
兩人照做。
十來分鐘后,何白石把藥給李曉峰喂下去,本來是喂不下去的,但江木藍在李曉峰上一拍,李曉峰就張開了,再一拍合上咽下去了。
看得眾人驚奇不已。
“準備好痰盂。”
江木藍對李曉山說。
李曉山只有點頭的份,十多分鐘后,李曉峰“嘔”得一聲吐出一口黑,腥臭無比。
江木藍就跟沒聞到似的,拿起銀針在李曉峰的左手中指一劃,把手指對準痰盂。
江木藍上床盤坐在了李曉峰后,雙手虛著他的后背,運起武功把李曉峰的殘毒匯集到左手的中指,眾人驚訝的睜大眼睛,看著從李曉峰的中指中流出的黑。
差不多十五分鐘左右,中指流出的變鮮紅,江木藍才收回手,在床上平息了一會兒,從版布袋里掏出水壺喝了半水壺靈泉水,才又滿復活。
江木藍跳下床后說:“好了,毒解了,過一會兒他就醒過來了。”
病房里炸開了鍋,這小姑娘太厲害了,用的解毒手法只在古書中見過。
何白石虛心地問:
“小同志,你可以給我們講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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