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一個哥哥,一個姐姐,我們兄妹三人的還不錯。不過你問這個干什麼?”
于蘭不解地問。
江木藍沒有回答繼續問:
“那孩子們呢?”
“大哥家跟我們一樣,三個兒子,最小的也結婚了,姐姐家兩個兒子一個閨,只有閨和你同歲。怎麼,你想找個玩伴兒啊?”
于蘭打趣道。
“我就是關心一下我的三嬸,不行嗎?”
江木藍笑著說。
江木藍本想著看在于蘭的面子上,高考恢復時幫幫三嬸的親人,看來到時候能參加高考的就只有三嬸的外甥了。
不過這也不一定,說不定過了十八歲家里就給定親了,到時候能不能考也不一定,這事還是先不說了。
霍老爺子的事在村里喧囂了一個月才漸漸平靜下來,村長果然如江木藍想地那樣,沒有往外說和霍景宸的事,包括家里人都只字未提。
于是江木藍瞅了個機會給老頭兒送去了兩瓶好酒,只說是津市軍區寄過來的。
都是千年的狐貍,村長一看就知道自己的做法對了,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八月末的時候,村里又有大事發生了,江白蓮和顧平琛在村里廢棄的倉庫里做運的時候,被婦主任抓到了。
兩人被村里的七大姑八大姨看了個,這些農村沒有知識的老娘們兒說出來的話更是不堪耳:
“這是家學淵博吧,有王大丫那樣的娘,江白蓮做出這種事也不奇怪了。”
“跟娘,二姨一個貨,這王家的兒們是不是有什麼特殊好啊!”
“不過,這江白蓮的皮是真白啊,都發!”
“白有個屁用,一點活兒都干不了。”
“這有什麼,人家顧知青是城里人,肯定要回城的,到時候把江白蓮帶走就是城里人了,干什麼活兒!
“也對,江白蓮一看就不是干活的料!”
“這江大也是倒了八輩子霉,有這麼一對搞破鞋的母!”
“他有什麼倒霉的,他自己不也是胡搞八搞嗎!”
“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
“行了,大家都說兩句,先讓他們把服穿上,翠萍,你去村長他們吧,李大你去把王大丫也來。”
張大花頭又疼了,這一年來理江大家這些破事了。
村長來的很快,同時來的還有村里其他的干部,王大丫臉難看地跟在后頭。
“這件事必須嚴懲,村里本著民不報不究的原則,之前的這種事都是讓你們私下解決的,現在看來,仁慈果然不適合你們這些不自覺的人,直接把他倆送到局子里去。”
村長生氣地說。
“村長,我和江白蓮同志在談對象,只是難自,我們會結婚,馬上結婚。”
顧平琛一聽就急了,趕說。
“江白蓮,他說的是真的嗎?”
村長問。
“是真的,這件事我娘也知道。”
江白蓮說。
“我知道你和顧知青談對象,可不知道你們在這里搞!”
此刻王大也丫也很生氣,之前耳提面命對說的話都當耳旁風了。
“既然這樣,你們立刻把事辦了,否則別怪我不留面!”
村長嚴肅地說,“顧知青,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嗎?”
“村長放心!今天下午準備一下,明天中午就請大家喝喜酒。”
顧平琛趕說。
村長點點頭就走了,留下了村里看熱鬧的議論紛紛,對著江白蓮和顧平琛指指點點。
王大丫冷著一張臉說:“趕跟我回家!”
顧平琛趕說:“嬸子,你別怪蓮蓮,都是我不自。”
他趕承認錯誤,這一點還不錯。
“你趕去準備,快來家里提親。”
王大丫臉好了點。
此次江白蓮和顧平琛會被抓住是江木藍作的。
現在江木藍的神力可以覆蓋方圓百里,所以村里的一切都在的眼中。
大中午的知了的人心煩,江木藍本想回空間,卻忽然來了興致,把神力放出去,然后發現了江白蓮和顧平琛的茍且行為,又用神力控制了張大花,讓到兩人幽會的地方,于是就有了前邊的好戲。
江白蓮回到家,王大丫一掌把打懵了,
“娘,你干啥?”
江白蓮生氣地喊。
“我干啥?我怎麼和你說的?你又是怎麼答應我的?”
王大丫氣得心口疼,雖然對江白蓮不似之前那麼寵了,但好歹是自己上掉下來的。
“你還有臉說我,上梁不正下梁歪,我這還不都是跟你學的!”
江白蓮剛才被看的屈辱,挨打后的委屈,統統發出來,口無遮攔得朝著王大丫吼。
“啪”又一掌打在了江白蓮上。
“哈哈......跟我學的?跟我學婚前失/貞?還是給我學怎麼將男人玩弄于掌之中?”
王大丫跟瘋了似的,對著江白蓮大吼大,“我這個活生生的例子還不夠你警醒嗎?難道以后你也像我這樣?”
“娘!”
江白蓮嚇傻了,害怕地哭起來。
王大丫氣得渾哆嗦,回到臥房“哐”地一聲,把門摔上,接著江白蓮就聽到里面傳來的江大殺豬般的痛哭聲。
“啊...王大丫,你個瘋婆子,我要殺了你,住手...住手...大丫...我錯了,我錯了,饒了我吧...”
江白蓮目呆滯地回到了的房間,尸一樣往床上一躺,事怎麼會變這樣的?
自從江木藍那個賤人分出去后,家諸事不順,的爹不是鎮上的就罷了,本以為是繼父的江大竟是的親生父親;
對寵多年的王大丫對不再寵,甚至手打;
向來心里只有江大一個男人的王大丫開始周旋在男人中,只為了報復江大的背叛;
而江大心心念念的是對他不屑一顧的楊麗,可笑的是,人家到死都跟他沒有一錢的關系。
現在,和王大丫發生了一樣的事,婚前失貞,甚至...難道以后也會落得和王大丫一樣的下場?
江白蓮一骨碌爬起來,不,不要!
平琛哥哥跟江大不一樣,他一定會好好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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