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誰,總歸是他們中的人,挨個兒查就是,查出來,我一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讓他們也嘗嘗毒藥的厲害!”
江木藍堅定地說。
“丫頭,我剛開始還以為你是萌的呢,沒想到彪悍的嘛。”
霍老開玩笑地說。
“對自己人當然是萌的,對敵人也萌的話,那不是找死嘛,您說對不對?”
江木藍笑嘻嘻地說。
“是這個理。”
霍老認同地點點頭。
眾人并沒有被霍建業一家四口影響,熱熱鬧鬧地吃了年夜飯,守歲到十二點就都回房休息去了。
大年初一,江木藍跟著段煙蕙和霍秀琪去拜年,把江木藍介紹給大家認識,雖然還未結婚,江木藍就是霍家的媳婦。
拜完年回到家才九點多,江木藍有點困,就回房間睡回籠覺去了,而此時樓下卻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霍老,過年好!”
藍慕謙彎腰向霍老拜年。
“藍家二小子,你也過年好!”
霍老雖然私下與藍家沒有集,但是藍慕謙這個人他是聽說過的。外界對他的評價是工作努力,認真負責,那一頭白發就是殫竭慮的最好證明。
“冒昧來訪,實在是有不得已的原因,我想見見江木藍同志。”
藍慕謙開門見山。
“那丫頭昨晚睡得晚,現在在補覺呢。你有什麼急事嗎?”
霍老的意思是如果不是什麼急事就下次找個時間再來。
結果藍慕謙說:
“我不急,我等醒來。”
霍老角一,看了看自己的棋盤問:“那我們下一盤?”
“榮幸之至!”
藍慕謙坐到了霍老對面與霍老下起來。
所以等江木藍補完覺起來,來到一樓客廳時看到的就是霍老和藍慕謙下棋輸了后哇哇的場景,江木藍捂臉,簡直沒臉看了,悄悄往回退,想回到房間就當沒出來過,誰知道老爺子眼尖,看見了,向招了招手,喊道:
“丫頭,你快過來,過來幫爺爺贏一局。”
江木藍只好著鼻子過來,待藍慕謙看過來時,尷尬地笑了笑,說了句:“藍二叔,過年好!”
然后面向老爺子,小聲說:
“霍爺爺,您怎麼又拉著人下棋了!”
“爺爺不是手嗎?我又舍不得醒你,只好抓個人湊數了,沒想到他還厲害,你得幫爺爺找回面子來。”
霍老的聲音在江木藍耳邊說,但聲音一點也不小。
江木藍眼角直,看了藍慕謙一眼,說:“藍二叔,咱們下一盤?”
藍慕謙點了點頭,他見江木藍和霍老的就像親爺孫一樣,很是羨慕。
于是等段煙蕙串門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藍慕謙和江木藍對弈的場景,而霍老跟個孩子似的在旁邊高興地大笑,說:
“看我們家丫頭厲害吧,你藍二爺也得甘拜下風......”
段煙蕙啪一下拍在自己的額頭,拉著霍秀琪悄悄去了廚房,不參與老爺子的快樂,與霍秀琪咬耳朵:
“我忘記告訴爸藍藍可能是藍二爺的孩子這件事了!”
“怪不得爸這麼嘚瑟呢,真想知道爸知道真相時的表!”
姑嫂倆對看了一眼,“嘿嘿”地笑了。
午飯時間到了,藍慕謙還是沒有走的意思,霍景宸想到這可能是岳父,就客氣了一句:“藍二叔,要不中午在這邊吃頓便飯?”
藍慕謙看了霍景宸一眼,放下手中的棋子,淡淡地說:“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霍景宸鼻子,他真得只是意思一下,沒想到藍慕謙竟然答應了,說好的不近人,從不在外用餐呢!
江木藍看見霍景宸憋屈的樣子,捂著笑起來。
霍景宸囧,撓撓頭問:
“你猜他是什麼意思?”
“誰知道呢?”
江木藍食指挲著下說。
一般大年初一很在外吃飯的。
“他應該也覺得你就是他閨了。”
霍景宸又說。
江木藍沒有吱聲,皺著眉一副困擾的樣子。
說實話,江木藍對藍慕謙的復雜的,看見那一頭白發實在恨不起來,可是想到母親的屈辱,又無法心平氣和地面對他,所有剛才兩人對弈時江木藍是帶有緒的,棋風很剛,完全沒有看在可能是父親的面子上手下留,兩人下來幾盤,藍慕謙輸了幾盤。
藍慕謙在霍家眾人詭異的眼神中坐在了餐桌上,老爺子說:
“藍二小子,你今天跑到我這兒來吃飯,你家老頭子該有意見了吧?”
“霍伯伯,他的意見不重要。”
藍慕謙淡定地拿起筷子夾菜吃,飯菜可口,有家的味道。
霍老角一,剛才還是霍老,現在就了霍伯伯了,他霸氣地說:
“有意見老子也不鳥他,雖然我們霍家的飯菜可能沒藍老頭的致,但是我們的飯菜有味道!”
霍老都發話了,大家也沒什麼意見,不就一頓飯嘛,而且知人士知道這可能是親家,所以大家開始吃飯。
“藍藍啊,下午有什麼安排嗎?”
段煙蕙問江木藍。
“我和景宸有點事需要出去一趟,晚餐前回來。”
江木藍回答。
段煙蕙點點頭,看了藍慕謙一眼,心想我能幫的就是這些了,你再不把握機會這一下午又要白白錯過了。
其實江木藍也知道段煙蕙的意思,看了藍慕謙一眼,見他沒有說話,江木藍也就沒有吱聲。
等和霍景宸吃完飯,要外出時,藍慕謙開口了:
“那個...我想問你要一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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